說得對,這路子走通了,牌自己就湊上來了。”
心照不宣。z小姐笑而不語,正碼著牌,外面一陣喧嘩,大門打開。
來人說:“喲,已經打起來了?”
z正在0牌的手一頓,抬頭看去。
男人身姿挺拔如雪松,卻如同一陣隨機駐足的風。門在y身后關上,他一雙含情目在屋子里逡巡一圈。
有人問:“y先生怎么突然光臨?”
上首的朋友大聲接話道:“他為什么來?當然是有什么人在這坐著,他就來了唄。”
一群人起哄。當事人不置可否,這邊已經開局,z小姐打著,聞到苦艾氣味,接著沙發邊上靠下一個人。
她轉頭看他。頭發像是剛洗,蓬松,抓得有點亂,碎發搭在額前。一雙眼睛在曖昧燈光下沉沉,對著她這個方向,分不清眼神。
“怎么來了?不是有事嗎?”她問。平聲溫和,一邊把碎發挽在耳后。
“早就結束了,”他伸手玩她耳邊的發,“就不能來看你?”
語氣親昵,像是一對親密情侶。
她的脖子敏感地往外縮,頭因而往這邊歪過來,在他看來像是自己培養出來的反應,又不得不在公共場合忍著。
他看在眼里,喉結滾動,卻什么也沒動,光看她打牌。z好像分外專注于看牌面,連c小姐在對面瘋狂使眼se都沒看到。她感覺自己的動作全都在y的眼皮子底下,就連扔牌的動作也變得十分別扭。
正打著,忽然被他傾身湊近,手指點了點臺面,耳語到:“這張。”
她方才發現,伸手拿牌,說:“吃。”
“不太專心。”他在耳邊低聲說,聲音低沉,帶著清晰的呼x1聲。她屏住呼x1,耳朵su麻,直接傳到后背。
“唉!怎么還帶場外援助的啊?你可太偏心了哈。”朋友指著批判。
他懶洋洋地直起身:“這有什么?不就是多了一個人。要不我壓兩倍的籌碼,替z小姐給了,誰贏了我這里給的先翻一番。”
眾人更起哄了。“這可是你說的。”朋友說。
“我什么時候反悔過?”他說。
炒熱了場子,他卻又不理了,好整以暇旁觀,留z一個人承擔輸牌的壓力。
偏偏這場運氣不佳,她給別人點了pa0,加上他說的一共翻了六番。她輸了牌冷著臉,包圓了的人卻微笑,接受大家的揶揄,一派不同往日的好脾氣。贏了的朋友決定見好就收,分明要ga0事的樣子,拉著y入座。
他欣然答應,坐在心中不爽朋友偷溜行為的z上家。有人提醒到之前給z小姐包場還算不算數,算數的話豈不是左右互搏。
“當然算數,”他說,“這不是兩邊投資,對沖風險。”
z小姐挑眉:“那y先生可要算準到時候該是讓哪一邊贏,才不讓你血本無歸。”
開始后他借著位置,給別人打點,放著門前不碰。分明是想壓制她,于是她與他對著g,牌桌上劍拔弩張。其余兩人就像被他們夾在中間,眼神在兩人之間轉動。
c小姐說道:“y先生不怕牌場得意,情場失意?”
y笑:“失策了,過后跪搓衣板去。”
這還演上癮了。z小姐氣笑了,本來生得漂亮,在燈光下冷著臉,嬌貴的樣子,讓人愿意抱在懷里哄。y無端可惜讓這間屋子的其他男人看了去,這樣的表情應該關起來只給自己看。
爭到最后卻是z贏了,y被朋友拍肩膀,說這回不用跪搓衣板。z回想,分明是最后關頭y開始給她喂牌,牌桌上其他人看得明明白白,說道y先生這回可是情場得意了。
又玩了幾局,z興致缺缺打起了哈欠,退出局,靠在c小姐那邊的沙發里打盹。y繼續玩著,又換了人,調整了位置,他就坐在了她睡著的沙發旁。她的頭枕在扶手上,就在他手邊。他一邊手拿著煙,碰了張牌,垂眼看她。
她的一邊臉頰被扶手壓出r0u,睫毛在眼瞼下方形成y影,垂下的手修長,骨節分明,手背被光照出藍se的血管。她睡得不安穩,皺起眉頭,咳了幾下。他推了一張牌,把煙按滅,用這邊手0牌,另一只手放下去,擋在她的眼前,正好遮住光。
整套動作剛好被c小姐看見,故意挑眉看他。
“y先生對人上起心來真不一樣啊。”
y皺眉:“c小姐說笑了。”
“哪來什么上不上心,”他淡淡地說,“盡‘未婚夫’的職責罷了。”
z睡得不沉,聽到嘈雜聲就睜開了眼睛。
“醒了?”y低頭看過來,她有點發愣,不知道何時他坐在旁邊。他0了0她的臉,她慢慢地眨眼,“嗯”了一聲,沙啞地說道:“多少點了?”
他說:“十一點。累了嗎?要不回去。”
她點頭,他們就走了。坐在后座,他跟司機說話時,她才反應過來。
“我怎么在你的車上?”她問。
“我送你回去,剛才睡迷糊了沒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