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上,一個人撐著欄桿,手里拿著一瓶倒光了的空杯。她穿著銀se吊帶魚尾裙靠在大理石露臺上,在這病態的尋歡場中,就像白化的珊瑚叢里一尾游動的銀魚。
于是當他在黑暗中看到她向自己走來時,心中想到的便是她穿著銀se魚尾裙靠在露臺笑的場景。
他喜歡張揚的nv孩,是真的張揚的那種,而不是虛張聲勢。但是在他看來,這個世界里很多人都在虛張聲勢,所以真正能一直提起他興趣的人不多。這次也不出所料,在他剖析開她的銀se裙子的底下,是退縮、猶疑而膽怯的。因此他在一段時間里喪失了興致。
什么時候又覺得不一樣了呢?或許是發現她并沒有看上去那樣頭腦空空。作為合作方和對手,他會欣賞這樣的人,而作為床伴,卻會激發起他的掌控yu。
他嘆了口氣,抱起她走向浴室,中間她的腦袋沉沉地靠著他的肩膀,像是睡著了,但下一刻卻猛地咬住他的肩膀。
他悶哼一聲,把她放在浴缸里,側頭看自己的肩膀,已經留下了一個牙印,齒痕里滲著血。
他笑了一聲,站起身放水。調成合適的水溫,花灑分成的溫柔水柱灑在她的皮膚上,注滿浴缸,環繞著她。
她抱著膝坐在浴缸里,他在浴缸旁的小凳子上坐下,在旁邊的柜子里胡亂翻,挑了個瓶子。
他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瓶子,仿佛又一次接受了妥協的命運:“給你洗g凈,好嗎?”
他從來沒給別人洗過澡,洗得很生疏。好在洗的對象很配合,要怎么擺弄就怎么擺,叫抬手臂就抬手臂。他的心情忽然變好了。連底下的xia0x也給洗了,他的手往下伸,觸碰到外y時,她瑟縮了一下。他不容分說地繼續,溫和而堅決,手臂擦過她的大腿內側,手指劃過y,里里外外清潔。
有什么yet從里面流了出來,她一頓,他的喉結滾動,感覺自己的東西又想抬起頭。不是現在,他的額角青筋浮動。
漫長的清洗結束后,他把她整個人用一條大毛巾包裹住,放在房間里的沙發上。臟了的床單還皺巴巴地卷在床上,他瞥了一眼,想著趁她不注意,直接扔到看不到的地方。
他轉身要走,這時她的聲音出現,微弱卻清醒:“你之前也這樣對待過別人嗎?”
他回頭注視著她。她整個人裹在雪白的毛巾里,洗完澡臉se紅潤,眼皮卻因為哭了太多而浮腫。他難得有耐心。
“是哪樣?讓你……還是這種交易?”
她不語,眼神讓他知道指的是哪一個。
“如果你指的是后者的話,沒有?!彼f,“那你呢?你做過嗎?”
有點無情的反問,像是被她道德式詰問后的反擊。
她垂眼,又抬頭看他:“現在有了?!?
“男人都是這樣嗎,大腦系在下半身,約會和大談文學藝術的最終目的還是為了shang?!?
壁球館里,e小姐反手回球,一邊吐槽道。
z小姐盯著前方的球,說道:“很不幸是這樣的,但至少他還能跟你談文學藝術,有些男人甚至都無話可談?!?
她們在聊e小姐最近date的男人。眾所周知e小姐就讀于國內1的生物學博士,平時花很多時間在實驗室里,組內的男人瞧不上,學校里也碰不上心動的人。后來在一場觀影活動中遇到一個同齡的男生,隔壁學校的博士,最重要的是長得是她的菜。
坐在一旁休息的c小姐接著說道:“至少他還能跟你shang,說明對自己有信心。”
e小姐忽然詭異地沉默起來。
z小姐察覺到了什么:“不會吧……難道他真的……”
“是的,”e小姐冷靜地承認,“雖然是腦子連下t,但他的能力還是不錯的?!?
c小姐說:“那不錯啊。反正我現在對男人只有兩個要求,第一長得好,第二會za。除了這兩個之外,其他的我沒什么要求?!?
z小姐深以為然。
“倒是你,”c小姐把話頭轉向她,“你和那位怎么樣?一直不怎么聽見你提起他。”
z小姐注意力似乎放在打球上:“還能怎么樣?不就是繼續維持婚姻關系,讓兩家人都滿意唄。我和他又不是什么很熟的關系?!?
e小姐指出:“不是很熟的關系指的是經常shang嗎?”
“上了又能怎么樣?”z小姐回答,“就像你說的那兩點,長得好,會za,他剛好兩點都符合,shang而已,我又不吃虧?!?
但是她的語氣卻有點冷,仿佛想要迅速略過這個話題。
本來z不是很想再見他,但在那個名義上的家里,她的其中一個哥哥的訂婚宴,她又一次碰到了他。
莊園草坪上長桌式餐點,yan光普照,照在客人裙擺和奔跑孩童的運動鞋上。遠處社交圈中心是訂婚宴的主角,z百無聊賴地玩著手機,一個人坐在遮yan棚下。墨鏡下看不清眼神,就像是誤入豪門場所的度假游客,不像是屬于這一家的成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