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jīng)吹干的發(fā)絲摸上去有些毛茸茸,搭在嚴昭額前遮住了他略顯犀利的眉眼,看上去年輕了幾歲。林逸忍不住又給他扒拉了一個近期看到的韓國男團的發(fā)型。“你在做什么?好玩嗎?”嚴昭收了吹風機,任由她在自己頭上擺弄。“……嗯,好玩的……”,林逸抱住嚴昭的脖子,跨坐在他裹著浴巾的腿上。怕她倒下去,嚴昭扶住了她的腰,直接摸到了裸露的pi股……嗯?沒穿內(nèi)衣?“穿成這樣,是想表演什么節(jié)目?”,他想到了辰凡說的agicike。“沒有節(jié)目……其他的衣服太幼稚了,上面都有兔子和胡蘿卜……”“……,那這件是?”手順著裙子側(cè)邊往上,手覆住她光裸的背,林逸的背肌在放松的狀態(tài)下依然能感覺得到細膩皮膚質(zhì)感下的力量。“是老板送的……”“所以那些兔子胡蘿卜也是她送的?”另一只手扣著她的腰,再次縮短了兩人之間的距離。嚴昭在她耳邊問。“嗯……”“那你現(xiàn)在,就打算在我身上坐一晚上?”嚴昭往后靠著床頭,嘴角勾出一絲弧度,好整以暇地看著她。“這種事情,不是要你主動嗎。”林逸雙手撐在他的肩上,低著頭,眼睛不敢看他,撅起了嘴。“我倒是不知道,你在這種事情上這么害羞?”嚴昭收回在她背后的手,從白色的裙子下擺往里,摸著林逸的大腿,她好像很緊張,“他們?nèi)齻€是怎么做的?”一瞬間林逸有些詫異,為什么要問這個。“就……直接……做的……”“一點前戲也沒有?三個笨蛋?”“……前戲是什么?”“你果然沒有好好聽課……如果沒有前戲,你會疼的。”嚴昭的手繞到了林逸的pi股上,輕輕揉搓,手指再往中間一些……“……唔……瑞安和韓染會用潤滑……芬克斯……啊……”嚴昭只是稍微碰觸了一下林逸敏感地帶她就忍不住小聲叫出來,“芬克斯……說要cao哭我……所以不給用潤滑……嗚……”“不是那樣的……那幾個笨蛋……”,嚴昭嘆了口氣,“男人很容易就有反應,甚至緊張也會有反應,但女人……”“什么……”,林逸已經(jīng)有些聽不進去東西了。“做得好,不用潤滑……你可以自己努力……”,看著有些失神的林逸,嚴昭干脆先吻了上去。舌尖在唇間輾轉(zhuǎn),穿過她微翕的貝齒,緊貼的胸口隔著薄薄的布料感受到林逸加快的心跳。“唔——”嚴昭每次接吻都不給她喘息的機會,但又總是恰到好處的時候再放過她。仿佛比自己都要更清楚她體內(nèi)還有多少空氣。“哥!…………,你能不能下次打個招呼讓我吸一口氣,我快被你憋死了。”“好。怎么打招呼?拍拍你的pi股嘛?”說著,嚴昭上手,發(fā)出了清脆的聲音。“嗚……不是……”,林逸漲紅了臉,“你們?yōu)槭裁炊枷矚g打我pi股……”“肉多,手感好,不然要打哪里?”,嚴昭壞笑著又打了幾下,急的她用手擋住。“可以不要打嘛?”,她用額頭抵住嚴昭的胸口,“你上次打我……可疼了……”“一聲不響跑出去三個月……你不知道我有多生氣。”嚴昭換了個姿勢,把她壓到床上,白色吊帶的布料有些礙眼,他伸手從林逸肩上用手指勾下,絲滑的綢緞很好脫。他低頭,從林逸的耳尖開始親吻,一路往下,一邊扯去自己下身的浴巾丟到地上。“嗯……”,林逸從來沒有享受過這種待遇,在她大部分的印象里,那三個人除了瑞安會稍微安撫她一下,都是硬來的。除了有一次韓染給她注射了藥物以外,其他時候身體都像是被強制著喚醒。好吧,用藥物也算是被強制的一種。“啊……”嚴昭在她的胸口停留,輕輕用牙齒拉扯著粉色的凸起。“可以了嗎?”,他低聲詢問著。“什、什么……”“我是說你準備好了嗎?”“準備什么?”,為什么他不繼續(xù)了……“不是要打boss嗎?”,嚴昭的手臂撐在她身側(cè),“該你動手了。”所以最后還是要自己來動?“嗚……哥,我錯了,我那是開玩笑的……你繼續(xù)好不好…我認輸了…”,林逸把手扶在嚴昭的腰上,抬起腿輕輕蹭著他的某個部位。嚴昭服務的實在是太舒服了,舒服到她想主動給點小費塞他內(nèi)褲里——可惜沒有內(nèi)褲。“起來,自己試一下,你下面已經(jīng)濕了。”,嚴昭毫不客氣地拒絕,“現(xiàn)在就認輸,我不記得有這么教過你。”認命地爬起,看著嚴昭有些冷靜的那個部位。為什么?他的自制力這么好的嗎?!“讓我看看,你要怎么動手?”他坐在床上,分開腿,給林逸騰了個地方。“哥你是不是硬不起來?”,林逸伸手用手指揉搓、用手掌握住,但好像并沒有什么效果。“激將法沒有用,繼續(xù)。”嚴昭看著跪在自己雙腿間努力用手的林逸,她似乎并不知道怎么用自己的優(yōu)勢。還好,不要教會她,這樣就還能由他來掌握節(jié)奏。看著手心上那個好像有點起色但明顯不太配合的器官,林逸只好低頭,張嘴,伸出舌頭開始舔弄。“不要只用一個地方,手也要動。”頭頂上方居然真的傳來在教學的聲音……林逸氣的握緊小拳頭——激將法激到自己身上來了。她使出渾身解數(shù),只恨莫楚盈傳授經(jīng)驗的時候沒講到這塊。“嗚……”林逸嘴有點酸了,嚴昭的性器已經(jīng)漲大,但他絲毫沒有被牽制的感覺,還在出聲教導她。不得不抬頭再次求饒,“哥……我做不到……打不過boss了,認輸不行嗎……我嘗試過了……”“坐上來,繼續(xù)。”霸總文學擁護者這么說著。“哼……”腦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