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打得太少了,這點疼都忍不了?”“可以、可以的……”手指抓住了地毯上的長毛,嚴昭看到林逸的腳趾都縮了起來,看來是真疼了。“啪!”第三下,打在了pi股稍微下面的一些位置。依舊很疼,感覺像被打掉了一層皮,有些發燙。“趴下去,腿分開。”皮帶觸碰她的下體。接下去要打……那里?林逸腦子有些亂了,但還是順從地伏低了腰,撅起pi股。會……很痛吧……“啪!”“啊——!”她沒忍住,用手捂住下面,跪在地毯上直不起腰。感覺瞬間就腫了,嚴昭下手真的太狠了……其他地方都可以,就是那里,她總算是知道男的被傷到關鍵部位的疼了——真的很疼,好像有人從后腦勺掀開了頭皮的那種疼。“起來,繼續。”但嚴昭并沒有慣著她,“不要讓我說第二遍。”“哥……換個地方打……好嗎……太疼了……”她啜泣著弓著背,一只手肘撐著地毯,另一只手揉搓著已經被打的發麻的部位。“如果你不肯學或者學不會,我就來找人教教你怎么自慰——坐到沙發上去。”嚴昭按著她的后頸,皮帶在背上劃過,在pi股上方停留了一會移開。可能是覺得這樣的處罰并不夠。皮質的單人沙發對林逸來說有些大,她可以整個人陷進去。只是剛被打過的pi股碰到沙發還是有些疼的,她索性跪在上面。
跪坐,也是坐嘛。嚴昭似乎心情不太好,但以往也只是罰她跑圈或者值夜巡邏幾天沒讓她睡覺而已。動手打她的次數屈指可數——但每次都刻骨銘心,因為太疼了。這次脫光了全身的衣服打pi股還是第一次,打那難以言喻的地方,也是第一次。可能真的什么地方惹到他了吧。嚴昭靠在水吧的吧臺邊上,似乎在等著什么。林逸也老實跪著不敢出聲。前面幾下已經打得她服服帖帖了,哪里還敢多嘴問東問西,受著就好。不一會,傳來敲門聲。芬克斯進來的時候就看到林逸光著身子跪坐在黑色沙發上,白皙的皮膚和沙發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她在嚴昭面前永遠是這樣,安靜,聽話,讓她做什么都可以。雖然轉頭就敢在背后吐槽嚴昭小心眼兒、睚眥必報,但當著面一句話也不敢提。“你來教教她,怎么自慰。”嚴昭沒動,只是開口說了句話。“老大……這,不太好吧……”雖說他很喜歡把林逸cao哭,但是教她如何自慰——讓他來教?看看教學資料不就行了。“讓她看了一天的視頻也沒學會,看來是需要人上手教。”芬克斯走向林逸,“你……要不先坐下來,我教你。”“坐不下來,pi股疼……”林逸很小聲地說,一邊眼睛往嚴昭手上拿著的皮帶瞟了一眼。書房里開著臺燈的,芬克斯拉過林逸的胳膊讓她轉身,看了下她pi股,三條帶血的痕跡……紅腫了好大一塊。“不用管她,自找的。”嚴昭把皮帶放在了吧臺上,“快點開始。”芬克斯洗了手,擦干,坐沙發上,打算開始上手教她,看著站在沙發旁邊的林逸,有些無辜。“老大……你要在旁邊看著嘛……我要不教完了就帶她去樓下睡覺。”“不用,這幾天她就睡這。”說完就出去了。“嘖……其實老大為啥不自己教你呢……”芬克斯扶著林逸的腰,往她身下探去,因為不能坐著,那就站著吧,“你要是站不住了就靠著我。”確實站不住,pi股上疼的厲害。她兩只手按住了芬克斯的肩膀。一條腿的膝蓋也跪在了沙發上。“可以快點兒嘛。”手已經開始揉捻的芬克斯一滯,“我這是教你,又不是幫你,你要自己學會啊。”“我不想學這種東西……我又用不到。”她低頭,干脆把腦袋也擱在芬克斯肩膀上。反正嚴昭已經出去了。“一會兒要是老大回來檢查怎么辦?”“那就裝裝樣子好了。你就教個大概就行。”不過芬克斯怕被罵,還是仔仔細細一邊上手一邊告訴了林逸關于女性的身體構造,自慰刺激的幾個部位。“聽懂了嗎?這不都是常識嘛。”“哦。”她聽懂個屁。“行,那我不管了,我現在就和老大說都教完了,剩下的你自求多福。”除了想cao哭林逸這件事外,其他時候芬克斯對工作、任務都還是很認真負責的。嚴昭帶來了一條小被子和抱枕,還拿來了一袋面包。總之今晚就睡這兒了。才舒服了幾天的大床又離她遠去。更可怕的是,嚴昭給了她一個內置的跳蛋,讓她塞進體內……晚上不準取出來,說這間房間有監控。林逸:=口=……塞進去倒還好,有潤滑,但這玩意設置的定時是凌晨3點多人最困最累的時候啟動的——一下子就搞醒了林逸。她在地毯上雙腿夾著抱枕——這種不停歇的刺激好劇烈。一直到電池沒電,她直接就睡倒了。早上睜眼的時候,嚴昭的軍靴就出現在她眼前。讓她跪在沙發前用戒尺又打了幾下pi股,說是昨天學的不認真的懲罰,要她今天好好看視頻。跳蛋也給換了一個充滿電的繼續塞進去,不知道什么時候啟動。然而今天的視頻內容……是用手給男的打飛機……林逸皺著眉,側躺在地毯上,又不是很想看……為什么要學這玩意啊——她不喜歡,不想學。逆反心理一上來就什么都看不進去,又是睡了一天。想著要是晚上嚴昭過來要求給他“手沖”,那她就努努力,撒撒嬌。沒想到嚴昭叫來了教學用具——韓染。聽了自己的“使用方式”以后的韓染扶額,什么玩意……自己居然成了教學用具。但又看了一眼跪在沙發前面的林逸——好像自己也不吃虧。嚴昭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