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戰斗準備姿勢?”林逸卷起了運動服的袖子,扎起馬尾,站在屋子的中間。瑞安的運動服很寬大又長,可以蓋住pi股,只露出了她兩條腿。“差不多,看你要做什么了。”“我還能做什么?我只不過是來占個人頭,免得這間屋子空著。”韓染穿著醫生的白大褂雙手插兜。嗯,他還兼職了組里的醫生,但林逸總覺得他是個庸醫,或者是那種江湖騙子。沒少和他打嘴仗。韓染從口袋里摸出一根煙叼在嘴上。之前芬克斯說林逸是被銬在椅子上的,看這架勢估計是找了lily幫忙解開了鎖。有點麻煩了。他站在林逸對面靠著墻抽煙。女士香煙,薄荷味。林逸對香煙的味道很排斥,除了這種。會讓她主動靠近聞一聞。但今天沒有,她警惕地看著韓染。“不用這樣戒備。吃糖嗎?”他從口袋里摸出柚子味的硬糖,本來是想事后安撫她用的。是她平時吃的那種帶酸味的糖。她猶豫,看著韓染。不像是個好東西。很好,她完全不信任他。韓染翻了個白眼,把糖丟在她腳邊。“愛吃不吃。”遞到手邊的不肯接,地上的倒是肯撿起來。林逸沒有吃,只是放到了口袋里。她不太確定今天后面還會不會有人來投喂,至少要撐到lily來。“6個小時,你就打算這么一直站著?”“你可以選擇坐那把椅子感受下。”反正她是不想再回到椅子上了。韓染還真的去觀察了一下椅子。這樣的椅子他見過。頭部后頸的位置還有個托,用來睡個午覺倒也挺合適。今天他起的太早了。林逸看著韓染真坐在了椅子上,開始閉目養神。好像確實只是來占個人頭的。她也有些累了,坐在能夠看得到韓染的對面,靠墻,捏著口袋里的糖。看韓染閉上了眼,她又觀察了一會,確實是睡了。不然也這么休息到12點,準備下一場硬仗吧。韓染在想計劃。林逸沒那么好騙,他注意到她腳腕上的那根鏈條,實在不行就開打,還能打不過帶著鐐銬的她?先休息一小時吧,反正有6個小時。韓染起身去廁所洗手,需要路過林逸這邊。看他只是去那個方向,林逸稍微轉了下頭,又回到靠墻的姿勢。就是這一瞬間,韓染手上的針劑扎了下去——!啊,是他高估了林逸,原來也挺好騙的。只是針劑要起效果還需要一點點時間。他看著林逸捂著脖子,推開他。沒關系的,可以等著。等著藥效發作。“你——!”林逸紅了眼睛。但大腦在迅速失去反應能力,眼睛也撐不住,眨了幾下就開始無力。怎么忘了,韓染是醫生,最喜歡鼓弄化學試劑了。這管針劑只是備用的,沒想到真用上了。本來想用的是另一管,加快血液流動的興奮劑——俗稱春藥。醫生的外袍口袋就是好,可以藏住很多東西。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手被銬在了金屬椅背上。身上瑞安的運動服也被脫掉了。右腳上原本很長的鏈條在金屬椅子的腿上繞了很多圈,最后和手銬銬在一起,也限制住了右腳的行動。膝蓋跪在地上,正面朝著椅子,雖然稍微能動,但范圍很小。她生氣地拽著手銬,企圖用力掙脫。但這副手銬好像是針對她的手腕大小的型號,卡得很緊。“不要碰我!”韓染的手覆上她光裸的背。原本只是輕輕地撫摸。一聽這話干脆把她重重地壓在椅子上。“你配合一點,我也會下手輕一點。”手指順著脊椎往下。林逸反抗得太激烈了,聽鈴哐啷的金屬撞擊聲有些吵鬧。韓染又摸出一支針劑打下去——強效鎮靜劑。終于安靜了下來。他拿出第三只針劑。反正都帶了,不如一起用了。畢竟對著死人他也沒什么興趣。其實鎮靜劑和春藥的作用是有些相互抵消的。所以效果上可能會打一些折扣。但沒關系。被-強-奸一次,兩次,又有什么區別。還是有的吧,姿勢不太一樣。韓染按著她的后頸,手從小腹下面穿過抬高她的臀部。似乎是因為藥物的原因,有些燥熱。在某個部位摩擦了一會再進去的。“林逸,你不說話是不是因為很舒服?”韓染低頭,在她耳邊問。她不想說話,但是腿有些配合地分開,跪著,調整成自己能接受的姿勢。lily說,既來之則安之。如果真的打不過,不如好好享受一下,說不定這些人技術很不錯。林逸雖然對此嗤之以鼻,但真到了這個地步也只好這樣。反抗也沒有用。可笑,還以為能打得過,豈料人家根本不給你開打的機會。太無恥了。似乎不太滿意身下的人沒有反應,韓染開始惡劣地沖撞。“唔……”,抓著椅背上鏤空處的手指收緊,青筋更加明顯。“不想叫出來?還是不喜歡?”他又退出了一部分,再用力一頂。“啊!——”“之前不是一直和我抬杠嘛?怎么今天不說話了?上下兩張嘴都閉的這么緊……”骨節開始泛白。韓染在羞辱她。如果可以,她真的想回嘴罵人,但這個時候罵人,換來的只會讓他更興奮,還不如裝死。“你說話,快點。不然我會覺得很沒意思。”林逸死死地咬著嘴。
幾個小時很快就會過去的沒事的……lily說一般男的最長不過20分鐘,不用等到幾個小時,只要十幾分鐘,幾十分鐘……韓染完全從她體內退出,看著不肯發聲的林逸。“要逼我做些其他的事嗎?”把自己已經發燙的部位往上移了一些,到了另一個入口處,“這里……”“你——!!!”僵硬地拱起背,“你是變態嗎!”“呵,這不是會說話嘛。”“別那么做……你……你正常一點。”“正常點?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