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道重家nv主人的日記!」
鄭燕蓉一驚,她說:
「你發現到什麼?你有看到日記的內容?」
岡田yan一怔了一下,果然他們之間是有過節的,雖然他曾經不小心翻過書房里書柜上的日記,但才看一兩頁就被道重光阻止了,於是他只能用他微薄的記憶力回想那一兩頁的內容:
「我只看到日記內容里有寫到一個人的名字。」
「誰?」鄭燕蓉問。
「漢字的名字太難了,我只能寫給你看。」
鄭燕蓉從皮包里取出小手冊和一支原子筆,她遞給岡田yan一,yan一憑著他記憶的那三個漢字的人名「蘇微之」,寫在小手冊上。
鄭燕蓉看到岡田yan一寫出那個人名,她嚇了一跳,莫名緊張心跳加速,她的雙手在發抖,十指緊握著皮包,她一定要鎮定,她不能慌亂了方寸,不能讓策劃已久的計劃就這麼化為泡影,於是她打探yan一:
「你有看到些什麼內容嗎?」
「我只看到這個人的名字,他是道重家的什麼人?」
鄭燕蓉嘆了一口氣,她說:
「蘇微之是我先生,也是唯謙的父親。」
「什麼?」岡田yan一詫異。
鄭燕蓉轉頭看他,yan一看起來有點震撼。她內心開始蘊釀,那段封塵已久的往事在她心里翻涌了出來,她說:
「道重光與我先生是大學同學,他們兩個都是美術系的。」鄭燕蓉開始在岸邊的道路行走,岡一也跟了上來。「而我和千雨美的媽媽是大學同學,那個時候我還不知道重光的x向,只知道他們是室友。那個時候的我們,對美術都充滿熱枕,藝術的類型往往不是只有畫圖。除了繪畫相關的課程,還有學到各種類型的雕塑等等,我們念大學時夢想著將來要繼續出國進修甚至於教書。可惜我們遇到了日本的經濟泡沫,加上念私立大學的我們,也被學貸壓力給喘不過氣來,本來以為可以繼續留在日本的,那個時候的臺灣也剛好遇到政治經濟民主化改革的年代,我和微之畢業後就先回臺灣。」
yan一從風衣口袋取出一根煙,再度點燃香煙,繼續聽著鄭燕蓉訴說他們之間的故事。
「後來微之收到服兵役二年通知,我自己也就出來工作,畢竟,在臺灣男生履行服兵役是規定,而且二年的時間真的變化很大。後來,微之退伍後,他就去找了教書的教職。我和他就在臺灣結了婚,生下了唯謙,也把這份喜悅告訴在日本的道重光和千惠。但我們寫了一封國際信件給他們,一直都沒收到他們的回應,本來以為是他們忙碌忘了回覆,結果後來微之遇到車禍,在一場交通事故中喪生,當時的我已經懷孕了。」
yan一怔了一下,他聽了同情鄭燕蓉的遭遇,一個單身nv人失去了丈夫,傷痛的心路歷程。
「當時的你一定很難過吧?」yan一同情的問。
「難過歸難過,但還是得堅強的去面對!」
「你後來有把你先生的si訊讓道重光知道?」
「當時我連訃聞都通知了,」鄭燕蓉低低的說:「連傳真都通知了,沒有回應!」
「道重光真的做那麼絕……」yan一聽了相當震驚:「但十二年前,你早就該告訴我這件事啊?」
「不!當時我不能跟你說的太多,那時侑嘉還太小,我不容許有任何意外發生!」
岡田yan一聽了,他現在終於明白道重家和蘇家之間的事,原來生si交關b出人x的丑惡面,他沒想到道重光的那張偽裝的面具背後居然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鄭nv士,這點你可以放心!」yan一認真的說:「十二年前,是你把我從火堆里拉拔出,我的今天,也是你給我的!」
「別這麼說,命由天定,運由己造。」鄭燕蓉回應。
「那麼,我就等你的消息了!」yan一說。
鄭燕蓉沒有說話,她只是靜靜的看著前方的湖景。
岡田yan一轉身,離開了現場,h昏把他的身影拉的更長。
一個月後的今天,日本千葉縣東京灣邊幕張新都心。
幕張新都心位於東京灣邊的水岸都市開發區,橫跨千葉縣內千葉市美濱區與習志野市。
這里的人口有兩萬六千人,沒有東京都會區來的擁擠,幕張新都心在一九七o年代後半東京灣填海工程所開發的新都心,打造成以「職、住、學、游」的未來型國際都市,由六個地區所構成。鄭燕蓉在日本打拼了這麼久,她終於在日本擁有自己的房子和自己的彩妝事業。
鄭燕蓉手里端著紅酒杯,她喝的是布夏父子酒莊出產的馬貢圣皮耶夏多白酒,她望著窗外幕張新都心的夜景,她自己對自己說:
「我盼望已久的今天,終於到來!」
「媽!你在想什麼?」一個年輕人在她身後走了過來。
「哦!唯謙,沒事的。」鄭燕蓉轉頭說。
「你又想起爸爸了?」年輕人回應,是鄭燕蓉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