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驚恐地望著他,“你這是在做什麼?賽文哥?”
“幫你紓解。”
賽文哥理所當然的神色讓我想起年少輕狂的過往,面頰漫上紅潤。
……
賽文一直耐心地等待著少女走出陰霾,但沉痛的過往將她傷得支離破碎,身上看似可怕的傷疤遠不如精神創傷百分之一嚴重。
他可以接受自己為了人類犧牲,但見不得作為人類的義妹也這麼想。
賽文知道看似在光之國無憂無慮的李小小會回到故鄉,比起其他人,知曉更多的賽文始終擔心明亮的火炬終有一天會被打翻,燃燒到舉著火炬的少女身上……
她是第二個「普羅米修斯」。
只不過賽文沒想到令她獻身的存在竟然會是……
傷害她的人竟然是一位奧特曼…!賽文無法原諒這點,無法原諒那個家伙,也無法原諒沒能及時趕到的自己。
賽文低下頭,嘗試含進性器,舌尖舔舐著飽滿地龜頭,他已經有好久沒有這麼做了,動作多少有點生疏。
“舒服嗎?”賽文詢問,但其實聽到少女的喘息他便明白她的感受了。
而她悄悄頂弄的小動作,他又怎麼會沒察覺?
賽文包容地張大嘴巴,任憑少女在舌苔上磨蹭著,配合地咽下流出的先走汁。
“嗯、唔…!”
喉結滾動,奧特曼的喉嚨陡然腫大了一圈,粗長地陰莖整根插進喉腔令賽文被填得滿滿當當,溢出微弱的喘息。
少女纖細的手指捧起他的臉迅猛地抽插起來,儼然將賽文當作飛機杯,雄偉的性器蓬勃跳動著,裹挾著她的氣息,一遍遍占滿他的喉嚨。
多虧了少女,賽文的口交技術還算不錯,但此時根本用不上,他只需要張開喉嚨就好了。賽文眼神專注地注視著少女,觀察她的情況,絲毫不在乎粗暴地侵犯進來的性器。
“哈啊…好熱…唔嗯……賽文哥,哈啊…吸得好緊,一縮一縮的…糟糕、要出來了……”
賽文眼神微動,摁住少女的腰不讓她退開,在她舒服地嗚咽聲中,濃厚的精液全進了他的胃袋。
他慢條斯理地舔凈肉棒上的殘精,嚴謹得像是對待什麼值得細心呵護的珍寶,少女見了,尚未褪去的紅暈再度覆上一層穠麗色彩,清澈地藍眸漫上歉疚。
“唔,抱歉,賽文哥。”
她揉了揉發燙的臉頰,還有些渙散的眼瞳艱難凝聚些許笑意,“我是不是又失控了……”
賽文平靜地望著她,戴著對戒的手握住妹妹半硬的性器,曖昧地摩挲著敏感的龜頭,“你現在的狀態很糟糕…你需要我,小小。”
少女發出一聲輕哼,戒指冰涼冷硬的觸感蹭弄著系帶,很快便全根勃起的肉棒在男奧手中脹大,“哈啊,賽文…賽文哥……”
賽文俯身,在她耳邊許諾,“來做吧,就像以前一樣。”
在還沒有意外與摯友滾了床單,也還沒有招惹到托雷基亞之前,率先向她靠近的賽文便成了首選。
男性奧特曼身經百戰的身軀安撫了少女破碎的精神,永遠包容而溫順地接納著她,彷佛對他做什麼都可以。
就算被過分對待也只是不輕不重地說了幾句,好幾次被少女折騰到高潮脫力,甚至要請好幾天的假在家休息…下一次,賽文也只會淡淡地叮囑“別太過份了”,依舊朝她張開雙腿。
李小小半跪在他岔開的雙腿之間,握住奧特曼的腰肢,雙手在結實的腰線上游走。
少女的手指劃過腰線,手下的肌肉細微地戰栗,似乎這帶給了他極大的刺激。
賽文坐在浴室的地板上,水流從他的腳邊涌入一旁的水槽,將性器蹭弄穴口響起的黏膩水聲一并帶走,龜頭被軟穴含住,濕滑地腸肉吸附著馬眼,似乎要將整根肉棒往內里跩去。
少女眼睫微垂,腰一沉,肉棒徹底沒入男穴。
進入得異常順遂,在無數個夜晚親密地含著這根巨物的肉穴溫順地敞開,帶著與硬漢外表截然不同的柔媚。
腸肉緊緊貼著肉棒,溫柔地吸吮著男根,還沒動作就已經讓人舒服得飄飄然。
“可以的吧,賽文哥……”畢竟是賽文哥呀。
與其說是在求得賽文同意,更像是自顧自地囈語。
像是明白眼前之人是不一樣的,可以完全在他面前解放出來,少女帶著微醺的神情激烈地抽插起來,一股股淫水從臀縫流下,啪啪啪的肉體交合聲回響在浴室中。
“哈…哈啊……呃,嗯啊……”賽文摸著自己被頂得凸起的下腹,進得更深了…那里是、唔…!
本不該這麼輕易讓她進入那里的,可賽文縱容了少女的舉動,讓龜頭磨著更深處的小口,擠進結腸。
賽文微微瞇起眼眸,發出一聲壓抑地粗喘,這里…太久沒使用過了,只是被撐開就感到很不適應,從穴里流入結腸的淫水勉強讓賽文好受一點,但生澀的窄穴還是緊張地收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