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的。”我睜圓了眼,信誓旦旦,“我很健康!”
不如說健康過頭了!
賽文不信,摸著我的額頭說溫度太高了,“你這是感冒了?還是什麼的後遺癥……”
我已經憋到快爆炸了,偏偏賽文的手還貼在肌膚上,溫柔地摸著我的臉,用渾厚的嗓音吐露關切。
我眼神渙散,在原地當機,深刻覺得這像是什麼py一樣……
“我很好…真的……”
我嗓音顫抖,低聲咕噥了句,“賽文哥還不如換雷歐哥哥來……”
“雷歐?”聽清小小口中的名字,賽文的臉徹底黑了下來,“有什麼是他能做到而我不能做到的嗎?”
“……”我抬起含著水光的藍眸,生氣的奧特曼渾然忘記保持距離,俯身靠了過來,碩大的胸肌無比晃眼…這胸甲,真大…啊不,真好看。
我神色恍惚,一時失守,被焦急地賽文推開大門。
賽文將我拉進懷里,不容拒絕地好一陣檢查,最終得出結論:“…又發作了,是嗎?”
我渾身赤裸,濕漉漉的水珠順著發梢滴落在身上的傷疤上。
白皙地肌膚與猙獰地傷疤對比份外強烈,猶如美女與野獸的搭配,誰能想到呢?一個總是混跡在實驗室的研究員竟然比警備隊的戰士更多傷疤,堪稱傷痕累累。
要是換其他奧特曼在這里,我也許得驚慌失措好一陣,奧特曼都是溫柔善良的好人,他們見了一定會為我擔憂,傷心難過,但在這里的是賽文哥。
深愛人類的賽文與作為人類的我彷佛命運注定要交織,在光之國一個個明亮的永晝中,他與我交換了傷痛,然後沉默地守住這一切。
那是只與他訴說的故事,只有他明了的過往,也只有同樣深陷業火的他能理解。
賽文的指尖撫過我肩上的一道傷疤,明黃色的眼燈有某種情緒翻滾著,似是醞釀著什麼,讓我有些瑟縮。
“這次回來,還是不打算消除這些嗎?”賽文的聲音不辨喜怒,“你知道的,技術局那邊有許多發明,其中之一就是消除這些傷疤的儀器……”
“這種動作對人類可是性騷擾,賽文哥。”
同樣是不穿衣服,人類型態總是比奧特曼型態更多羞恥感,我開玩笑地說著,撥開他的手,舉起手臂上的傷疤示意:“其實我挺滿意的。”
我很高興即便復生歸來,身上的這些傷疤依舊存在。
“這是我作為人類的證明。”
是人類的貪欲與惡意,也是見證了一切美好精神的標志。
“我說過,我會守護你…小小。”
賽文在我面前單膝半跪,平時毫不留情痛毆宇宙人的大手握住精神的小李,生疏地摩挲了下,指腹沾上流出的腺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驚恐地望著他,“你這是在做什麼?賽文哥?”
“幫你紓解。”
賽文哥理所當然的神色讓我想起年少輕狂的過往,面頰漫上紅潤。
……
賽文一直耐心地等待著少女走出陰霾,但沉痛的過往將她傷得支離破碎,身上看似可怕的傷疤遠不如精神創傷百分之一嚴重。
他可以接受自己為了人類犧牲,但見不得作為人類的義妹也這麼想。
賽文知道看似在光之國無憂無慮的李小小會回到故鄉,比起其他人,知曉更多的賽文始終擔心明亮的火炬終有一天會被打翻,燃燒到舉著火炬的少女身上……
她是第二個「普羅米修斯」。
只不過賽文沒想到令她獻身的存在竟然會是……
傷害她的人竟然是一位奧特曼…!賽文無法原諒這點,無法原諒那個家伙,也無法原諒沒能及時趕到的自己。
賽文低下頭,嘗試含進性器,舌尖舔舐著飽滿地龜頭,他已經有好久沒有這麼做了,動作多少有點生疏。
“舒服嗎?”賽文詢問,但其實聽到少女的喘息他便明白她的感受了。
而她悄悄頂弄的小動作,他又怎麼會沒察覺?
賽文包容地張大嘴巴,任憑少女在舌苔上磨蹭著,配合地咽下流出的先走汁。
“嗯、唔…!”
喉結滾動,奧特曼的喉嚨陡然腫大了一圈,粗長地陰莖整根插進喉腔令賽文被填得滿滿當當,溢出微弱的喘息。
少女纖細的手指捧起他的臉迅猛地抽插起來,儼然將賽文當作飛機杯,雄偉的性器蓬勃跳動著,裹挾著她的氣息,一遍遍占滿他的喉嚨。
多虧了少女,賽文的口交技術還算不錯,但此時根本用不上,他只需要張開喉嚨就好了。賽文眼神專注地注視著少女,觀察她的情況,絲毫不在乎粗暴地侵犯進來的性器。
“哈啊…好熱…唔嗯……賽文哥,哈啊…吸得好緊,一縮一縮的…糟糕、要出來了……”
賽文眼神微動,摁住少女的腰不讓她退開,在她舒服地嗚咽聲中,濃厚的精液全進了他的胃袋。
他慢條斯理地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