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木驚呼聲還沒起,孟煜就已經(jīng)對他發(fā)起了攻勢。含吮,輕咬,探入,挑撥。蘇木被吻到大腦發(fā)昏,身體沒有任何力氣,只能攥著孟煜外套的袖角,越來越緊。車內(nèi)全是清晰的曖昧臉紅的接吻聲,以及,蘇木時不時輕微抗議的短促呻吟。許久,才有對話。“你瘋了?”是蘇木的聲音。“試試。”孟煜聲音低啞。他原本是在蘇木的車位上,這兒離電梯比較近,會有人路過的風(fēng)險。孟煜快速開車,往停車場里開去。現(xiàn)在快過年了,很多人都回家了,里面的車位陰氣較重,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很麻煩,肉眼可見停車少了不少。車內(nèi),是兩人沉重的呼吸聲。誰也沒說話。等到孟煜找到一處,停下,迫不及待再次和蘇木接吻。“停車場有監(jiān)控。”蘇木想推開孟煜。“這兒是監(jiān)控死角。”孟煜手往下移,“l(fā)ord,滿足五味子,在這兒。”蘇木不知道孟煜怎么知道這些情趣。明明都是小白,他倒是跟老手一點就通。蘇木這才知道,在車內(nèi),還可以有這么多姿勢。真正打開家門的時候,天都黑了有段時間了。孟煜在蘇木身后默默跟著,看到蘇木走路不太穩(wěn),立刻扶住。氣氛頗為尷尬。“那兒……” 有些口渴撒得到處都是。“我能解決。”“還是說,”孟煜神色揶揄,“l(fā)ord還想嘗嘗?”蘇木:……腿又軟了。告辭。這段時間孟煜算是一直待在蘇木身邊,恢復(fù)成了之前的相處方式。白天蘇木上班,中午孟煜便來送飯,下午來接送蘇木上下班。以至于蘇木那輛車在醫(yī)院停車場內(nèi)落了灰。感情回春。明明是相同的行為,幾月之后,兩人的互動早已經(jīng)完全不一樣。一到飯點,孟煜就坐在蘇木身邊,命令蘇木吃飯,蘇木還要忙工作就一勺勺喂給他吃。那種酸臭味讓單身狗的劉哲源捂著眼睛搖頭離開。真是傷風(fēng)敗俗!能不能多關(guān)照我們這種單身狗啊!
只是兩人的變化,劉哲源看在眼里。很好。他要是醫(yī)生做不了了,完全可以回村當(dāng)月老牽線,他這些履歷不杠杠的。聽說這種媒婆比醫(yī)生好賺多了。一單三四千,還有雙方家庭的小費。零零總總下來,一個月入萬完全沒有問題。正想著,劉哲源看到了走廊一閃而過的余轍的背影。他莫名想到。好像余老師一直沒有老跟在蘇老師身邊了,難道蘇木拒絕他了?劉哲源沒有多想。余轍并沒有走,他靠在墻壁邊,原本他想要去找蘇木一起吃飯,自從從伯父那兒回來后,蘇木就有意疏遠(yuǎn)他了。他覺得是那天的談話觸碰到了小木哥的雷點,這幾天猶猶豫豫后,決定今天去找小木哥道個歉。可沒想到讓他看到了孟煜。為什么孟煜可以隨意進(jìn)出小木哥的辦公室?他今天還要約小木哥出來,可那邊已經(jīng)喂上了。他隔著門縫看到兩人若無旁人的親密,余轍心中的醋意猶如烏云密布天空。又是孟煜。為什么孟煜老是陰魂不散?為什么蘇木就喜歡他?就不能短暫地……喜歡他嗎?是不是只要他把他藏起來,小木哥就不會喜歡上其他人了?最后一個念頭剛起來,余轍立馬回神。他的陰暗想法可以肆無忌憚地意y小木哥,但是決不能將行為在現(xiàn)實實現(xiàn)。余轍仍舊保持一絲理智。但是……孟煜……余轍低頭給白色頭像的人發(fā)了消息過去。——“我都給你們信息了,怎么你們還不把他消滅了。”很久,那邊才回:“不要著急,他現(xiàn)在還沒開始行動,我們不能打草驚蛇。”“他又在我眼前蹦跶,你們的效率很難讓我相信你們。”余轍臉很黑。他在國外長大,群毆傷亡這種事情早就看多了,他自己也cao作過,對于這種事情接受度很高。既然孟煜沒有實力去解決逃脫,甚至因此喪命,只能說是他還在溫室內(nèi),技不如人就該死。那邊自然看出余轍的想法。“你和孟煜的私人問題自然是你自己來解決,你撇不干凈,蘇醫(yī)生這邊的藥材公司信息可是你透漏的。”“我知道。”余轍手指停在鍵盤上很久,心中那點愧疚很快又消散開來,“只要你們將孟煜解決了,我可以自己善后。”等著蘇木發(fā)現(xiàn)孟煜并非無所不能,在泥坑中不能逃脫,他再出現(xiàn)奮力拉他一把。余轍相信蘇木再怎么樣都會對他改觀。只要小木哥對那人心灰意冷,他總能抓住他的芳心。到那時,不管用任何手段。辦公室內(nèi),蘇木吃完飯靠在椅子上消食。“我和陳總約了時間。”孟煜用紙巾擦了擦蘇木的嘴角,“明天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