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敏感的花瓣緊緊收縮,夾著身體里的東西顫動,前炮友找她干嘛?好刺激,他在外面聽了多久了。胡依依沒有綠帽癖,但她有給別人戴綠帽癖。想到紅毛在外面不知道聽了多久,她便內心愉悅舒暢。“他是你什么人?”狼尾示威般頂了頂,咬著她的耳朵問她。“關你什么事。”她已經爽到了,工具人失去了他的價值,胡依依對他也沒什么耐心。活兒雖然好,但不太衛生,胡依依對處男更感興趣的原因是處男干凈。她可不想染上什么病。打算拔屌無情的胡依依沒有得逞,狼尾按著她的腰固定住她:“想跑?”她被抵在門上,冰涼的門板后面,是暴躁的紅毛:“胡依依······”忽然很想玩3p。她隔著門應了聲:“干嘛?”指甲刮在門板上,英俊的面容因為痛苦變得扭曲:“你出來——”林風的眼睛紅紅的,他以為他放下了——不就是被人欺騙了感情,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失身了,他是個男的他有什么損失——可這103天他沒有一天不想她的。克制自己不去找她,不要像個變態一樣偷窺她跟蹤她,可還是想她想的發瘋。沒有收益的感情玩弄毫無意義,胡依依覺得沒意思極了,興致缺缺,不想做了。反正她已經爽到了,所以下了逐客令:“不做了。”狼尾頓了一下,有些生氣地抬起她的下巴盯著她:“我是你們小情侶鬧脾氣的工具人?”對自己工具人的身份認知非常正確,但顯然只是她解決生理需求的工具人。小情侶什么的,不存在的。看到她的表情,狼尾放松了下來,她滿臉都寫著不喜歡外面那個。
林風,他死對頭。每次球場上都想把對方按死,但鏖戰之后各有勝負,分不出高下。剛才她去給林風送水,他看見了。憑什么林風找這么漂亮的女朋友。雄性的好勝心在那個瞬間占據了他的腦子。不然他也不會這么隨隨便便的,迫不及待的和她做愛。“現在是我說了算。”狼尾有點霸道地把她箍在懷里,不讓她走。他的活兒還是不錯的。胡依依很快又沉浸在肉體的愉悅里,有些忘情地叫起來,撞擊讓門鎖松動,滑落下來,門被拉開,林風看到了他們交合的身體。他上手試圖把胡依依從狗日的宋譽身上扯下來,宋譽抱得緊,該死的釘在她身子里不出來。林風臉和脖子都紅了,氣的。“胡依依!”他咬牙切齒地叫她名字,壓低聲音,“他不是個好東西。”我也不是啊寶貝。胡依依在心里輕笑,眼波流轉瞧著他:“可他能讓我快樂。”“我也能!”林風說完自己愣住了,嗓子干得厲害,她還在別人懷里。眼睛往下,瞟著他那里,語氣輕挑地:“同學,你說真的啊?”“那你把衣服脫了,給我看看你的誠意——哎呦——”猝不及防的一個深頂,讓她叫出了一聲。作者有話說:沒錯是之前提到過的宋譽,為了寫兄弟蓋飯。沒什么三觀,女主就是喜歡做喜歡錢,本文立意:自己爽才是真的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