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他們自然是起晚了,敖嬌嬌和她母上敖庚一樣,喜歡賴床。
還有一點不一樣的,她有性癮,早上起來若是沒有男人讓她爽一爽,那這一天都沒有一個好的開始。
所以她的腳丫子勾著敖嗷早上晨勃硬起來的龍根,舌尖舔他的下巴:“哥哥,精液喂我?!?
敖嗷是真的寵他這個妹妹,至少在床上,有求必應。
把她的腿抬起來,壓在她耳邊,就是一頓爆操。
前戲都沒做。
龍不需要做前戲,操兩下就能噴水兒。
龍性本淫,她喜歡做這種事。
而且她這個哥哥又很會做,總能讓她很爽。
她下面縮著,夾他。
他那根東西很厲害,倒刺有力,犁地一樣,剌過她的軟肉,刺激得她一顫一顫地噴水。
噴出來的水兒弄濕了大半個床褥。
他們這趟出來,就算只在這鄉野客棧住一天,也是把所有的東西都重新布置了。
宮人在床上鋪了厚厚的金毛軟墊,是金毛貅最細的絨毛攢的,她嬌嫩的肌膚只喜歡這種金貴的東西。
如今這軟墊上水淋淋的,肯定是要丟掉了。
她絲毫不覺得心疼,反而覺得舒服。
她這樣的萬金之軀,東海龍宮的鎮國公主,勢必是要驕奢淫逸的。
她被操得爽了,美了,敖嗷把精液一股一股射進了她的身子里。
她才饜足地舒了口氣,要敖嗷抱她起來。
等他們梳洗最后晃到昆侖山,本屆的入學儀式都差不多結束了。
負責接引的道長瞧見他們過來,給他們見了禮。
他們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幾步山路她也是不肯走的,坐著龍馬拉的八寶琉璃車,婢女給她打了窗簾,她瞥了一眼,看見了一只粉妝玉砌的小可愛。
嗯,可愛的兔子精。
她瞧見喜歡的東西,才屈尊從車上被扶下來。
“小道見過龍太子和公主,昆侖山聽學是不能帶隨從的。”
“知道了?!彼龘u著鶴骨做的扇子,來之前母上有交代,不能在昆侖山鬧事。
她還在打量那只小可愛,這是哪家的寵物,怪惹人喜歡的。
她想養在身邊玩兒。
顯然她的眼神,讓人很不愉快。
凌厲的目光射過來,她才注意到兔子身邊的那個人。
俊朗無雙,實在是讓人震撼的容顏靚麗,她心撲通一跳,驚愕之下捏住了扇柄,那個人眼眸中,閃爍著金色的暗紋,那是屬于東海龍族的妖印。
花兒也注意到了他們,非常鋪張浪費,馬車裝飾得富麗堂皇,連車廂四角的鈴鐺都是金玉做的,隨著馬車千行叮當作響。
下車的地方擺了玉凳,鋪了青色的毯子。
龍太子和公主。
北海龍王早已隕落,南海龍王無所出,東海只他一個,小美人娘親肚子里還有一個。
難道是西海的龍太子和公主。
他習慣了隱忍寡言,就算是這龍太子和公主這般出風頭,他心里也是淡淡的并不在意。
直到那公主不懷好意地看著他的兔子。
他才冷哼了一聲,把兔子拎到了他身后。
敖嬌嬌是公主,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也不比她哥敖嗷差,兄妹二人雖然都震驚于這個來路不明的人竟然是東海敖家的血脈,但都沒說什么。
敖嗷想的是母上和父后關系甚篤,這私生子八成是旁支出來的。
也許是二叔的,或者是四叔六叔的。
敖嬌嬌卻覺得這個人和母上極像,恐怕是母上的私生子。
從沒聽母上提過,不知道他父親是誰,若是要搶龍王的位子,便只能殺了他了。
長成這樣,殺了實在可惜,不知道他那根東西大不大,死前能不能玩一玩。
花兒沒再看他們,他是覺得這公主長得有些像他那個小美人娘親。
可他知道他小美人娘親的性子,能等那該死的李哪吒五百年,怎么可能在外面有別的孩子。
負責接引的道長已經把敖嗷和敖嬌嬌的入學材料驗收了,是帶有昆侖山印鑒的書函,錯不了。
敖嗷和敖嬌嬌被人請去學舍。
他們那幫隨從也原路返回。
接引道長才轉回來繼續和花兒他們掰扯。
實在是奇怪,名單上沒有這兩位的名字。
但他們提供的書函上又確實帶著昆侖山的印鑒。
已經驗過無數回了,是真的。
接引道長實在沒辦法,只能報請掌門師祖,恰逢太乙真人揣著酒葫蘆,按下云頭,落在山門前。
“呦,這么俊俏的小伙子,哪家的,瞧著真是面善,不如拜我為師吧?!?
花兒看著這河豚一樣的胖道士滾過來,沒說話。
“太乙師叔來得正好?!蹦墙右朗考泵V說個中緣由,太乙真人甩了甩浮沉:“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