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子迷迷糊糊地應(yīng)了他一聲,眼里迷離的水光微微輕漾,長長的睫毛溫順地翹著,傻里傻氣地躺在他懷里,被他肆意輕薄,為所欲為。
他想起他那個小美人娘親成親那天,他把小兔子的衣服剝了,粗糙的指腹撫過她嫩得像能掐出水兒的肌膚,手感真的很好。
后來被說他娘親閑話的那兩個畜生打斷了,他還沒瞧見,她被眼淚洇濕的小衣下面,那凸起的兩朵軟肉,是什么個樣子。
他的呼吸越發(fā)急促,喉結(jié)滾動,親吻落在她的脖子上,她敏感地顫抖,鼻音濃重地叫他:“小,小妖王······”
小兔子真不聽話。
求他的時候叫花兒爺,不求的時候叫他小妖王。
呵呵。
他做事一向利索,幾下把她的外衫剝了下來。
欺霜賽雪一樣瓷白的肌膚就在他手里,他頭腦發(fā)熱,像是喝了酒,揉捏了一把,留下了一抹曖昧的紅印,像在控訴他的粗暴。
她穿了件淡黃色的小衣,肚兜上還繡著一只圓滾滾的胡蘿卜,看上去很豐碩的樣子。
花兒忍不住嗤笑了一聲。
她可真喜歡胡蘿卜啊。
下一刻胡蘿卜被他扯了下來,他看到了兩朵雪白的山峰,峰尖上有一枚小小的紅豆,看上去很軟的樣子。
他試了試,果然很軟。
懷里的兔子嚶嚀出聲,臉蛋紅撲撲的,眼里水蒙蒙的,身子軟著發(fā)抖,囁嚅著低聲輕喘,叫她的嫦娥姐姐救命。
她那沒用的嫦娥姐姐可救不了她。
還害得她被人踢了一腳。
思及此處,他的靈臺清明,冷意徹骨。
摸了摸她的肚子:“是這里?”
她兩只細(xì)細(xì)的胳膊掩著胸脯,半晌才明白他在問什么,點了點頭。
花兒在她柔軟的小腹上揉了揉,心煩意亂,連自己用了靈氣都沒察覺。
早就發(fā)現(xiàn)了她腹中有舊傷,原來是被那蠢豬踢的,真該死啊。
他垂下眼簾,掩住了眸中的殺意。
剛才硌著她后腰的東西好像沒那么兇了,小妖王的魔爪也沒再亂來,綿綿怯怯地偷看了他一眼,他唇角很硬,一副要殺人的樣子。
他,他該不會,要殺,殺了她吧?。。?
嗝!
她緊張地打了個嗝。
結(jié)結(jié)巴巴地:“花,花,花,花兒爺······”
蠢死了。
花兒莫名其妙地被逗笑了,給她拉好衣服拎起來,這么蠢能活到現(xiàn)在真不容易。
以后好好呆在他身邊,輕易死不了。
至于那些欺負(fù)過她的,想欺負(fù)她的,他都會一一收拾干凈。
他腦子里在想怎么殺那只豬,懷里的兔子摔在他身上,軟軟的一小只,站不穩(wěn)的樣子。
腳壞了?
他狐疑地往下瞥了一眼。
兔子心里羞憤極了,為什么小,小妖王一副沒,沒事的樣子!
她現(xiàn)在腿,腿軟得根本站不??!
撿了一條小命回來的慫兔子敢怒不敢言,都不敢瞪他,只能偷偷在心里罵他:
壞,壞妖王!
作者有話說:
偷偷罵人太可愛了
回家了更新一下~~
睡覺睡覺,現(xiàn)在熬夜頭疼。
在家努力更新,這個月還要出差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