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兔子放開他,他又不高興了。
讓放開就放開,平時讓她脫衣服她怎么不聽話。
心里堵了口氣,臉色越發難看。
小兔子不知他為何臭著一張臉,目光躲躲閃閃,看到了他的手。
少年人勻稱的手背上血淋淋的,她低聲驚呼,花兒順著她的目光,看到了自己沾滿了鮮血的手,冷哼了一聲,膽子真小,這也能嚇到。
他把手別在身后,走到樹下盤腿打坐調息。
若是那七個蜘蛛精爭氣,唐僧此刻怕是已經變成一鍋肉湯了。
他當然不會是為了那只兔子出氣,他是為了殺取經人。
不過是被踢了一下——
踢到哪里了,傷好了沒有?
她這弱不禁風的小身板,被那只該死的蠢豬踢了一腳,得有多疼!
該死的蠢豬?。?!
內景翻墻倒海,他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
他不該為任何人牽動情緒,除了他那小美人娘親,其他人都不重要。
其他人死活與他何干。
柔軟的手指搭在了他的手上,花兒涼涼地抬眼。
小兔子兩只小手輕輕把他的右手捧起來,低下頭吹氣,好像羽毛飄過——
花兒神色沒變,他那根莫名其妙的東西剛軟下去,又硬了起來。
八成是出了什么毛病。
這蠢兔子碰他一下他就想放水。
身子里不聽話的氣息都往下涌,東西撐著褲子想出來。
小兔子鼓著腮幫子,輕輕吹氣,她睫毛上還有哭過的淚花,眼睛紅紅的,鼻尖也紅紅的,掛著淚珠兒。
她用柔軟的手帕輕輕擦拭他手上的血污,花兒冷漠地看著她,她那手帕看上去就很金貴,天庭才有的好玩意兒,拿來擦他的手。
他粗活兒做慣了,粗布衣裳也穿慣了,這金貴帕子弄臟了,她可別哭鼻子!
她仔仔細細擦完,發現沒有什么傷口,只是骨節紅腫——
啊,剛,剛才的血,都不是小,小妖王的?
她才算放下了心,輕輕舒了口氣,還好小,小妖王沒有受傷。
她把帕子迭好,打算收起來,被花兒抓住了拿在眼前。
淡黃色的手帕上繡著一顆胡蘿卜。
她是有多喜歡吃胡蘿卜。
花兒冷淡地嗤笑了一聲,從豹皮囊里摸了一根胡蘿卜,她果然眼睛亮了起來,湊過來嗅了嗅,張開小嘴,露出她潔白的小兔牙,吭哧吭哧啃胡蘿卜。
花兒隨意地支著腿,胳膊搭在膝蓋上,看著她乖乖地吃東西,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把她鼻尖上殘留的淚花兒抹掉了。
她瞪圓了大眼睛,看著他,一副蠢樣子。
花兒想把舌頭伸進她嘴里,像胡蘿卜那樣。
他這樣想,就這樣做了。
小小的玉人被他拉到懷里,他蠻橫地擠進她的小嘴里,舔她柔軟的小舌頭。
她可憐巴巴的兩只手推在他胸口,一點都推不動。
小兔子嚶嚶了兩聲,她好像發燒了,臉也熱,呼吸也熱。
小妖王也發燒了,滾燙的呼吸落在她臉蛋上,她更熱了。
他剛打過人的手托著她的嬌小的下巴,手指沒用力,就留下了紅色的指痕。
身體的本能讓他想要更多。
他那根東西隔著衣服頂著她柔軟的身子。
他親得頭暈,低聲叫了她的名字:“綿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