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將那七個女妖精的衣服雕了去,和八戒沙僧細說原委。
八笑道:“師兄既然見了妖精,如何不殺她。依我,先殺了妖精,再去救師父,才是斬草除根。”
“我是不殺,你要殺,你去殺。”
八戒一聽,歡天喜地舉著釘耙過去濯垢泉邊,果真有七個如花似玉的女子,蹲在水中亂罵。
八戒忍不住笑道:“女菩薩,在這里洗澡,也攜帶和尚洗洗?”
那妖精怒道:“你這和尚,十分無禮!我們是在家的女流,你是個出家的男子。你怎好和我們同塘洗澡?”
八戒道:“天氣炎熱,沒奈何,將就容我洗洗兒罷。”
說罷丟了釘鈀,脫了皂錦直裰,撲的跳下水來。
他本就是天蓬元帥,統領天河十萬水軍,水勢極熟,到水里搖身一變,變做一個鲇魚精。
鉆進了妖精的褲襠里。
女妖精哎呦一聲,嬌喘呼呼,并著腿想將它擠出去,那鯰魚精鉆進了花穴攪弄,妖精癱軟了身子打顫。
他在水里盤了一會兒,便將七個妖精都盤倒了。
變作了本相,東西放出來,入了妖精身子。
花兒一把蒙住了兔子的眼,那小兔子嚇得輕顫,睫毛在他手心里亂抖,好似兩把小刷子。
肉體拍打在一起,叫罵喘息聲交雜,水翻出浪花,一波一波推在岸邊。
花兒帶著兔子縮地成寸,退出了十里外。
偏生是不湊巧,剛趕上他們師徒四人,便遇著那蠢豬作亂。
兔子的耳朵靈敏,那些烏糟糟的聲音傳進了耳朵里,她不太明白,也不知是什么,只當那天蓬元帥又要欺辱人了,怕得要死。
花兒松開了蒙她眼睛的手,她眼淚汪汪的,細碎的淚花順著柔軟的睫毛滾下來。
“怎么哭了。”
小兔子的手攥緊了他的衣角,一副被嚇怕了的可憐模樣。
“花,花兒爺·········”
這稱呼還算順耳,可看她哭的可憐兮兮的模樣,花兒心里莫名窩火:“說。”
兔子結結巴巴地和他說,那蠢豬當年做天蓬元帥時,曾經在蟠桃會上喝醉了調戲了嫦娥。
嫦娥被他糾纏不過,外衫扯落,懷里的兔子也滾在地上,變作人形試圖阻攔,被那蠢豬一腳踢開。
花兒心里的火氣噌地一下竄上來。
“嫦、嫦娥姐姐,被,被他欺辱,哭,哭了好些天。”
小兔子氣得胸脯起伏,哭得結結巴巴。
花兒的重點卻在另一樁事上,那蠢豬踢了她?
他可真該死啊。
八戒在濯垢泉邊奸淫了七個女怪,正是爽得神情倦怠,摟著女怪溫存。
被人揪著耳朵從水里提出來,一拳砸在了臉上。
還沒看清楚人,兩只眼睛被亂拳砸得金星直冒。
綿綿快嚇死了,小妖王聽說嫦娥姐姐被欺負了,一言不發沖過來,照著面門把人一個腦袋打得兩個大。
她抓著小妖王的袖子:“不, 不,不能殺·········”
這可是西天取經的,不,不能殺啊!
花兒真懶得理她,蠢兔子,被人踢了還要給他求情!
他打人的功夫,那七個女妖早就跳出水跑了。
他把那蠢豬按在地上打了個面目全非,動彈不得。
打定了主意要把這蠢豬打死在這里。
誰知蠢兔子不知死活地抱住了他,阻攔他繼續動手,急得大哭:“不,不可以·······”
累贅!
蠢豬的腦袋被他砸進地里,砸出了一個深坑。眼睛擠在了一處,又青又紫,肥頭大耳血肉模糊,癱軟成一坨爛肉。
明明他可以輕易把兔子甩脫,可她軟軟地貼在他身上,他內心焦躁的怒氣竟然漸漸沉了下來。
兔子膽小,在她眼前將人生生打死,恐嚇著她。
來日方長,還有機會。
他收了手,站起身,瞥了半死不活的蠢豬一眼,那蠢兔子還掛在他腰上,不敢放手。
帶兔子離開那處,她還埋頭在他懷里。
喉結滾了滾,他聲音有些沙啞:“放開。”
作者有話說:嘻嘻為了老婆打人啦。
花兒真的護短。
新鍵盤很不習慣,病毒真的很嚇人,最近白天好容易累,頭暈頭疼,每天睡好久。
要睡覺了,早睡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