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自從重yan節后,黎夫人自覺心中不快,每日懶怠茶飯,躲在屋內只思睡,她娘家妗子來瞧過兩回,知道是心病,當面幾問不肯說。強抻半月漸漸熬出實病來,挨忍不過,只得使小廝請了家中常走的蔡婆子看視,婆子一見呼道:“天么,聽說nn病了,今日見了竟b上回瘦了好些兒,若不是老身前些日跌了腿出不來家,早來nn府上看顧。”黎夫人背靠引枕半臥床上,讓婆子在對面椅子坐了,笑道:“教你老掛心,不過沖了時氣,常覺得身上乏,之前的三和丸就很對癥,你再拿些與我。”蔡婆打開藥包,撿出兩服黑丸子藥,囑道:“還是拿姜湯煎水吃。”黎夫人點點頭,擺手揮退眾人,單留婆子在屋,一邊垂思不語。
那婆子見機,探身湊來問道:“nn身上可有別的不爽快?”黎夫人搖頭道:“我卻沒什么。”想了一想,又道:“是我家二郎,你知他一向老實,這些年屋里從不放人,近來瞧了一位姓盧的太醫,用了他幾服藥,不知怎地和家里一個丫頭就有些兒首尾。”蔡婆子一聽此言,忙笑道:“大喜,大喜,哥兒這是開竅了!都說花開有早晚,貴人語話遲,哥兒身上壓著造化,這昝成的方是大器呢。”黎夫人強笑道:“只是那丫頭原在老爺書房伺候,怕說出來不好聽,我有心打發出去,偏二郎非她不可。”又低聲道:“換別個,他那兒就百試不靈,我也是沒法,整日愁的這樣來。”
婆子笑道:“nn這是想左了,莫說端茶倒水的丫頭,就是坐上實名,往上看皇帝家公公扒媳婦,兒子娶庶娘哪少見了,往下看咱們城里b這荒唐百倍的事且還數不過來呢,說出來只怕臟了nn的耳朵。”黎夫人笑道:“你這老婆兒,好快嘴頭子,誰問這個來。”蔡婆子笑道:“不敢請動nn金口,nn不問,我心里也惦記著,哥兒初有了房事,行一差二也是尋常,我這里有一味茸珠丸,日里用鹽米湯調服下去,助他舉不擇人,愈舉愈堅…”黎夫人笑嗔:“說的越發不成樣了。”半晌又掩口道:“你是沒瞧著,好生駭人,直挺挺一條大捶bang似的,尋常三四個竟也b不上。從前只愁他不ren,哪知ren了這樣,你說可往哪里看去。”蔡婆子嗤嗤地笑道:“這叫一把利劍袖筒藏--不露鋒芒,哥兒身子大好,眼見府上兒孫滿堂,笏滿床。”二人語笑片時,黎太太復又眉上愁云,蔡婆兒暗中奇怪,眼珠溜溜的一轉,想到說是老爺房中的丫頭,料想無非出了父子聚麀的丑事,隨意哄她一哄便是,于是笑道:“nn休煩惱,哥兒嘗了甜頭難免丟不開手,老身這里還有一服散jg丸,用后幾日凈燥縮yan,免他戀se貪歡,淘壞身子。”黎太太訝道:“竟有這樣的藥,快也與我幾服。”蔡婆子依言從那藥包內尋出幾枚,也是黑丸子藥,黎太太收了,才喚丫頭進來,收拾一桌餐食與蔡婆兒吃喝,臨去,包了一塊一兩銀子藥錢,那婆子千恩萬謝作辭回家。
黎夫人既去了心病,行止落定,往后三四日,思及身邊幾個丫頭里,有一人名叫寶珠,容貌周正,行止從容,且喜尚未收用過,遂指去二郎屋里伺候。
這日聶禎一早出門會友,晌午飯罷,就將蔡婆子藥化在鹽米湯里,說是梅湯,二郎幾口飲了,鬧著說腥,黎夫人又拿果子蜜餞與他吃了才罷,出去奔逐走跳自耍了會子,漸覺困倦,回房伏在椅子背上乜著眼磕頭兒,寶珠進來把他輕輕的一推,扶去炕上睡,自家傍旁打了一會兒扇,四下潛靜無聞,漸聽著鼾聲勻晰,探頭覷了一覷,見是睡了,竟不顧羞恥撩開裙子卸去下衣,悄悄的爬上炕,探手0向二郎k中來。你道這丫頭本x規矩,緣何今日如此大膽?原來黎夫人借蔡婆子藥,故意做個瞞天過海調包計,細細叮囑了寶珠如此這般行事,若得手,當時收房,故這時雖含羞忍懼,勉強做起偷鸞盜鳳的g當來。
凡事沾個“偷”字,未免帶怯,那寶珠扯了幾回方解下汗巾子,往下一松k腰,就見根y撅撅r0u物b0然跳脫出來,豎挺挺晃悠悠仿佛醉漢搖身,嚇得心跳擂鼓也似,壯起膽子握了一握,觸手火赤火燙,堅若生鐵,近觀那話兒,見其上青筋繞環,暴突脹跳,一個腫大r0u頭兒,碩b鵝卵,紫圓光鮮,中間一個孔眼,緊扎扎往外冒溢粘水兒,拿指頭略一刮擦,那頭兒就連著下邊j兒顛顛抖顫,心道:“這樣大東西,幾所未見,如何放的進它?”惴惴心如鹿撞,手中卻放不下,百樣ai憐摩挲,身上漸漸發燙起來,忽覺一陣熱烘烘水兒從y門流出,好像小解的一般,索x脫了裙子,伸手一0,卻是sh濃濃的,暗詫道:“好奇怪,怎連我這件東西也跟著作怪。”
想到黎夫人指教,愈發面紅耳赤,依言跨上二郎肚腹,r0u頭兒不偏不斜抵上yhu,咬牙一坐,不知何故,那話兒也未竄入洞中,只在x口邊蹭過了,兀自跳脫出來,寶珠“噯喲”一聲,瞬覺su爽如電,暗道:“怪不得屋里幾個蹄子想方設法做這檔子事,原來這樣爽利。”遂手握yan物專向腿心頂r0u,履著滑溜溜花g0u前后聳gu挨擦,別有一種美快滋味兒,又把熱yguit0u緊壓蒂蕊之上碾挪,端地xia0hun蝕骨,不能自抑,如此耍弄移時,磨的牝口y津cha0涌,奇爽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