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下午在生處亦沒睡好罷,你我姐妹二人不若就此收拾一番,今日早些歇了吧,我也正有些私話想與妹妹說。
辰星被粗大玉棒脹的難受的緊,穴中流水兒并著那泡濃精都被堵在穴中,小腹滿滿脹脹,晃動間恍若有水聲叮咚作響,巴不得能上床躺躺,忙應了,紅著臉道:二姐姐,我想如廁。
文娘哪能給她機會,便道:姐姐也正有溺意,正好同去。
凈房中擺著兩個紅漆馬桶,中間一架屏風隔了,文娘自用一個,招呼辰星道:妹妹用隔壁的便是。
辰星本想趁廁中無人,將玉棒拔了,見狀如此,只得脫了褲兒,坐上便桶,聽得隔壁水聲嘩啦,不多時文娘問道:妹妹怎的不尿?
辰星道:正脫褲哩。岔開腿,朝腿心望去,只見自己的穴中夾著個四指粗的棒子,只在紅嫩花瓣間露出個白玉的頭兒,往后穴一摸,菊穴中也堵著個略細些的硬物,觸手滿是淫汁,滑不丟手。尿口一松,微黃的尿液淅淅瀝瀝的灑在便桶中,陰穴中的玉棒卻也跟著滑出,辰星忙著手推回,那淫蕩無比的騷穴卻已禁不得任何玩弄,立刻起了快感,出了浪水兒。
又爽利又羞懼,眼角泛起點點淚光,指頭往穴里推著那玉勢,尿口淅淅瀝瀝的流出尿水,忍著喉間嗚咽,邊尿邊夾,推送間快感迭起,在馬上就要攀上那高峰之前,文娘聲音響起:林妹妹,可溺好了?
啊,好了。聲顫氣喘的答了,也顧不得文娘是否聽出異樣,用軟巾將下身胡亂拭了,小步走出屏風。
文娘道:妹妹怎溺的這么慢?眼波在她身上流轉,呀妹妹紗裙怎的濕了好大一塊?
辰星拉起裙子,卻見臀部洇濕一片,粉紅成了玫紅,很是扎眼,自己卻知道是穴中出的淫水,支吾著不知如何作答。
文娘笑道:想是如廁不意沾了污物,來姐姐房間擦洗,換了小衣咱們睡罷。
不提有意無意,攪擾了一通,二人總算是入賬歇了。丫環熄了燈,閉了窗,帳內黑黢黢一片,伸手不見五指。
文娘伏枕道:妹妹不知,姐姐心中好快活,往日你姐夫不來,只能夜夜孤枕難眠,今日終于有了個天仙般的妹妹作伴,也好打發良宵。
辰星安慰道:若是一人獨睡也是自由無礙,想得一張床上擠兩個人難免手足磕碰打架哩。
文娘笑道:傻妹子,你還不知道男女睡在一床自有那般妙處,劉郎來時,總把姐姐弄的渾身癱軟,飄飄欲仙,恨不得兩人化做一人,怎會嫌擠。
此話說的露骨,辰星想起自己與表哥私會時節,表哥那物抽在穴內,每每也是弄的自己暢快非常,二人緊緊抱住時,確是難舍難分。
文娘見她不語,繼續言語挑逗道:妹妹可知男女之事是怎個滋味?
辰星紅著臉只說不知,小穴夾著那玉棒卻又蠢蠢欲動,瘙癢起來。
文娘道:便是男子下身與女子不同,你我私處是個天生的緊穴兒,男子那處卻生得個棒槌大的肉棍,堅硬火熱,兩者一遇,便如寶刀見了刀鞘,插合起來,便出趣味。
說著作勢要將手探向辰星胯間道:讓姐姐來摸摸妹妹的穴兒是寬是淺,有無長毛兒?
辰星穴中含物,哪敢叫她知道,忙縮臀扭胯的躲著,道:姐姐莫要戲耍,羞人答答的,有何好碰的。
文娘道:知道妹妹害羞,姐姐教你一個巧兒。說著抽出個靠枕,夾在辰星腿間,頂著那穴兒不住研磨,妹妹騎著這枕頭,不多時便知何為男女之樂矣。
枕頭緊緊頂著花心,將個胖大玉勢深推進穴中,復抻著那陰核嫩肉磨蹭個不住,辰星口中嬌吟出聲:啊,姐姐,不要做這般羞人之事,嗯尾音飽含媚態,是忍不住吞不下的濃情蜜意。
文娘將那靠枕抵在她胯間繼續頂蹭道:都是自家姐妹,有什么可羞的,食色性也,這事兒便是圣人也要做上一遭的。
快意頓起,在凈房沒能釋放的情欲來的更加猛烈,辰星再控制不住,按照文娘的教導騎在枕上,將嬌花嫩蕊抵著不住滑蹭,穴中玉勢頂著花心,刮著軟肉,一浪浪的快感襲來,淫水合著殘精汩汩流出,沾濕了胯下枕頭。
叫出來,好妹妹,得趣了就叫出來罷。文娘攀過辰星脖子,吻上少女檀口,冰涼小舌伸入辰星口中,在她齒根滑弄。
唔二姐姐,你怎的,我,我,好生快活.文娘解了小衣,拉著辰星將手去揉捏自家的奶子,辰星平時頭一次碰觸其他女子的身體,文娘也握住了她的奶兒,用力去捏弄挺立的乳尖。
啊,姐姐,別掐奶頭啊,妹妹不行了,又要,要泄了啊.辰星騎著枕頭快速的挺動屁股,磨那陰核,話音未落就嚶嚀一聲,僵著身子大泄了陰精。
頭昏昏的,渾身無力,意識的最后是二姐姐的臉不斷靠近,靠近,在她耳邊吐出溫熱的氣,柔聲說了聽不清的話,隨后便沒了意識,陷入一片黑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