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香閨,林小姐月夜失原紅
幾度春風后,興盡闌珊時。卻說這王淵離了林府回家,用過午飯便吵著要沐浴熏香,伺候盥洗的丫環(huán)是上個月新開了臉的,二人都正在興頭上,夜夜做一處打的火熱,縱是日間人多嘴雜,仍蜂兒黏蜜似的撇不開手,尋得人少處便要摟抱親嘴。哪知這回王淵卻轉(zhuǎn)了性,柳下惠上身一般正經(jīng)起來,任那丫環(huán)如何扭腰擺胯,少爺只是漫不經(jīng)心,全然沒有往日干事的興頭,丫環(huán)只得作罷,一跺腳悻悻的去了。
她哪知得,少爺現(xiàn)下滿頭腦想的均是夜會表妹,再顧不得他人。王淵換了身簇新衣裳,又是敷粉,又是修眉,對鏡照來,只見鏡中公子端地風流貌美,唇紅齒白,復將些美玉環(huán)佩一一帶了,檢整幾次,方才滿意。
穿戴齊整,便借口要清清靜靜的讀書,攆出仆婢,緊閉書房,開了那承裝書經(jīng)的籠篋,從卷冊底下翻出個羊脂玉小罐,揣進袖中。此乃南天觀老道所制的春膏,藥勁猛烈,無論何等貞潔烈婦,一經(jīng)用上也保管變做浪蕩婦人,因此多是院中媽媽重金購來調(diào)教女兒所用。王淵想著表妹那緊小要人命的穴兒,若是用上此物豈不妙趣無窮,心中遐想萬千,引得胯下之物脹硬難消,抻著脖子一遍遍看那銅漏壺,恨不得將漏嘴盯個窟窿出來,登時就到三更。
如此苦熬個把時辰,三更梆子終于打響,彼時王淵早藏身于林府二門外的花樹之后,摸索到門邊,見那門扉果是虛掩的,心中念了句佛,輕手輕腳的閃進,拐彎就進了薇香院。這院子他來過多次,再熟不過,步下緩緩,連個貓兒都未曾驚擾,便摸至小姐香閨的后窗之下。
卻問這小姐靜養(yǎng)中,院內(nèi)仆役皆精簡,再無雜人,為何王家表哥有門不走,偏要爬窗來?原是趙氏不放心閨女,派了個老媽兒睡在外間守夜,是以蘭香囑咐王淵不可走門,需得悄悄的翻窗才是。
這邊王淵推開朱窗,月色投進屋中,只見那拔步大床帳子只下了一半,枕裘之中,依稀臥著個嬌小身影。
光是看個影兒,王淵胯下雞巴就硬撅撅突突亂跳起來。
胳膊攀著窗欞,腳下一竄,啪的一聲輕響,粉靴落地,已是進了香閨。王淵咻咻嗅著滿室暗香,邊走邊脫衣,強捺心中欲火,光著腚赤條條的爬上香榻,只見表妹裹著副上好的紅綾被兒,雙目輕闔,尚自酣眠,只見她:茂睫翹翹,朱唇微開,春山眉淡,銀盆面白。暫落月光盈盈粉,疑是玉人下凡來,端地好個美人!
王淵滿腔子砰砰亂跳,拱著腰,顫著手,掀開綾被,霎時一股處子幽香拂面,入目一痕雪脯,紅綃抹胸裹著兩點丘乳,微微隆起,王淵輕手解下,露出對小巧乳鴿來,那嫩乳兒尚未長成,只填得半掌,奶尖亦是只有半顆紅豆大小,將手去攏,觸手滑膩非常,嬌軟乳肉與自家手臂同現(xiàn)月光之下,顏色一淺一深,更顯出玉體的瑩白。指甲在那奶尖之上輕輕摳碾,沒幾下便捻的那兩小粒硬翹起來,辰星于睡夢中嬌軀款扭,春眉微蹙,王淵便拿開手,將被子全然掀開,脫下表妹貼身小褲兒,將副絕美胴體展露面前,只見那:鴿乳渾似玉,顫顫逞春情。抬頭香軟雪,俯首噬嬌櫻。纖纖腰,楊柳迎,縱是夢中也娉婷。臍下三寸紅濕處,幽徑未曾緣客行。
王淵看飽了眼,方將兩股輕開,那腿心之處卻又是件白馥馥、軟濃濃的妙物,那玉戶圓隆,肉瓣抱起,竟光溜溜一根毳毛也無,尤似幼女般稚嫩。
王淵一陣歡喜,再禁不得,俯身便將頭臉埋入表妹胯間,高挺鼻梁抵上花穴,貪婪狂嗅處子馨香,登時周身血液鼎沸,陣陣情潮涌動,這極品妙物又豈是蘭香那爛貨可比的?
抽動厚舌在穴外舔舐了會子,眼見得那穴中桃瓣也跟著翕動,花縫中隱約滲出水色,月下閃出幾點晶瑩。林小姐尚在沉睡,夢中恍若又置身東廂,表哥用那大東西往她下身頂弄,這回卻不再疼痛,反是愈觸愈癢,心中竟希望表哥能頂?shù)闹匦﹥海龄洗簤糁校中〗阋幻婵s穴兒,一面流水兒,神思渺渺幾欲升天
王淵打開小玉罐,挖出塊豆粒大春膏,在桃瓣上涂了,又插了半個指頭到穴內(nèi)涂抹,輔一伸進,便覺奇緊無比,不待動作就被濕熱軟肉糾纏裹含,那花口光光,含著指頭好似張貪吃的小嘴一般,吐著水兒咻咻縮動,再想插進分許,卻又阻塞難行,緊窒花徑,竟是一根手指都也難容。
王淵抽出指頭,往月光下看去,水亮一片,浸了油一般滑膩,不想表妹年齒雖幼,卻是個天生的淫蕩胚子。唯恐不夠,又挖了些膏子輕輕抹于花核之上,邊涂邊捻,將個紅軟陰蒂揉成豆粒大小,夾在指間硬溜溜滑動,戶中春水滿盈,淋淋點點自花縫淌出。
睡夢中,辰星眉頭頻蹙,喉中咿呀輕哼,王淵見她春情高熾,想是藥力已發(fā),手上動作更快,指頭扭著花核百般蹂躪,表妹口中吟哦漸起,忽地嬌吟一聲,花穴緊縮,下身涌出一股清液,王淵忙將口覆上,將那淫水吸吸溜溜的盡數(shù)吃了,又伸舌舔弄抽搐的花唇。
經(jīng)此大動,表妹已是醒來,星眼驚欠間,猛覺床上竟多一人,且那人埋在自家胯下,吸吸溜溜的不知正吃些什么,更有個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