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干預,只是定期看看報表,查查賬務,偶爾再問問經營情況罷了。今次有許衡雅忽然插了一杠子,他自然是不會讓她攪進這風波里的——酒店的監控不是誰說查就要查的,但他榮啟舟受了那混小子的揍經由酒店員工的嘴里說出來便就成了今晚的事實,故而其余的一切,便都要圍繞著這點“事實”來處理了。
“你怎么了?”心頭的擔憂被他輕描淡寫的一句包攬打消,此時許衡雅也注意到榮啟舟神色上的不對勁。榮啟舟只覺得胃仿佛被一只無形的手緊緊抓握又短暫放開,偶爾擰一下,偶爾又再抓一下。
或許是因為面前站的人,是許衡雅,同她在一起他總是覺得輕松舒服,又或者是她剛剛才不計后果地出手幫了他,他對她終歸是有一點信任在的。于是他沒有隱藏自己的痛苦,將自己的車鑰匙交給她,緊蹙眉頭間語氣也不再沉穩:“勞煩你送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