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想這話落在葉曜耳朵里算是一種挑逗,亦或是留宿的邀請,他埋首貼住她額頭,氣聲曖昧:“看你想不想留我了。”
溫?zé)岬臍庀娚湓谒纨嫞|碰到皮膚,有些酥酥癢癢。今天他身上這款香水是她還挺滿意的一款,聞起來很干練,但他跟她在一起的時候卻總是充滿了情欲與荷爾蒙,故而她每次聞著,總覺得他有些衣冠禽獸,斯文敗類的意思,故而總會莫名勾起她對他的欲望。
這次也不例外。
但她盡量克制住自己不要被這個男人勾引。
她抬肘企圖掙開他一點,卻不想這人卻順勢握住了她抬起的手腕,將她沾著奶油的手指,一個一個,緩緩含入唇齒一一用舌尖卷舐了,眼神雪亮熾熱,宛如燃燒的火焰。
這樣熱烈而毫不掩飾情欲的眼神直直望得許暨雅再次失神,她的身體告訴她想要,可是她腦中僅存的一點理智還在負隅頑抗——她不知道她在害怕什么,也不知道她在抵抗什么,她不敢承認她與葉曜之間竟然真的有情,她不敢相信她許暨雅,有朝一日竟真的對一個存心要利用的對象,動了真心。
可是葉曜不給她思考太久的機會。
圈著她腰身的手穩(wěn)穩(wěn)將人一帶,便坐在了流理臺上。葉曜一手攬著她的腰,一手扶著她后腦,這吻來得猛烈而霸道,帶著十足十地侵略性。或許是太久沒見,或許是醋她心中終于裝了別人,這個吻熱烈而用力,像索取,像占有,像宣誓主權(qu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