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滿子宮。
沒了保持神志清醒的毒素作祟,她終于被操暈。
下體疼痛著醒來時,巨蛇上半身已經幻化成人類。
冷冽的金瞳,藏藍色的發(fā),蒼白的肌膚,大半張臉上閃耀著藍鱗,薄唇瓣的細鱗閃著幽光。精壯的腰線匯入鱗片中,延伸出粗長的一段蛇尾,纏繞著她。
妖嬈帶毒。
看清楚是誰,氣得烏奇奇狠狠打了一巴掌。
自己的臉。
捫心自問,原來她對飛坦的性幻想這么暴力嗎?!不過這條蛇是他,瞬間不怕了。趕緊摸摸,體溫比平時低,冰冷刺骨,布滿鱗片的身軀觸感堅硬。
見到她的癡漢臉,蛇形態(tài)的飛坦冒出幾道無語的黑線,收緊束縛,把她雙臂也捆住。
“別嘛,阿飛,讓我再吃幾口豆腐。見到你是這場破春夢唯一的優(yōu)點了。”
“為嘶么夢里你都能這么煩?!憋w坦抽出穴里的性器,調轉她身體,強行塞入她口中?!俺园伞!?
帶刺的蛇莖抽插沒兩下就把上腭劃出血了,痛死了。舌頭想卷起來,但口腔空間太窄,無法躲避。想咬他,下巴被他利落捏脫臼。
這混蛋!
很快鼻腔里就充滿腥氣和血味。被他按著腦袋,虐操合不攏的小嘴,直到腥臭的一泡精液射入喉嚨,濃到令人窒息,不想以這種憋屈的死法離開,她被迫吞咽。
滿嘴是血,劃爛了的舌頭和脫臼的下巴讓人苦不堪言,唯有怒視施虐者,從喉中發(fā)出不甘的呻吟。
飛坦吻上來。叉型舌頭嘶嘶舔過口腔,痛飲她的血,毫不在意剛射進去的精液。
這貨到底是蛇還是吸血鬼??!
暴力的性愛早就扯爛了白白凈凈的小裙子。赤裸的身軀上血跡斑斑,四處是蛇啃咬出來的不同大小的洞。
觸目驚心。
妖瞳中閃爍危險的喜悅。
飛坦拔下手背的鱗片,在指尖搓揉成一長條,像針一樣,然后捏起小乳頭,把乳尖拉得很高,仔細把碾磨過的蛇鱗刺入奶頭。
“唔?。。?!”喉中發(fā)出慘叫,淚水模糊視線。
另一邊乳尖也被他揪住,有預感的烏奇奇瘋狂搖頭,但他更瘋狂,又一片蛇鱗貫穿奶頭,足夠細長,所以只冒了兩粒血珠。
刺出兩端的妖嬈藍鱗似珠寶,點綴滴血的奶頭。
欣賞完自己的手藝,飛坦不再管她的上半身,用蛇尾把她臀部卷高。
失去支撐,烏奇奇腦袋撲通一下砸到地上,無力地哼哼兩聲。腿高抬著,被迫打開,露出被操到外翻的陰唇。
飛坦用信子舔干凈糊住陰蒂的白精和血絲。那粒膨脹的小豆子之前就被從包皮中扯出來啃咬過,此刻正抖個不停,在祈求被放過。
“輪到這里了,嘶嘶?!彼断赂共康挠谗[片搓揉,比穿刺乳頭的那兩根還要粗的藍色鱗針抵在神經最多的部位挑弄她。
陰蒂抖得更凄慘了,穴口咕唧一聲,哭出一團淫液。
“這么想要啊。給你。”
明白要發(fā)生什么事的少女顫栗。
烏奇奇吸吸鼻子。救命,在她腦中對阿飛的性幻想是要多可怕!為什么要做這樣的噩夢!
飛坦這回特意下手緩慢,讓她感受到粗針是怎么橫穿過不堪一擊的陰蒂。
她被勒得無法挪動一分一毫,痛不欲生中夾帶著引人墮落的快感。
穿上鱗片珠寶的柔嫩陰蒂被鎖住,再也無法縮回包皮中,只能時刻暴露在外。
蛇尾再度把她拎起。
被折磨到快沒人樣兒的烏奇奇雙目無神,脫臼的下巴大張著,像條瀕死的魚在喘氣。
“好漂亮?!憋w坦吃吃笑,臉蛋上的鱗片在陽光下把他襯得像個妖孽。罪孽的化身。
兩根猙獰的性器一前一后抵住穴口。
鑿入陰道的蛇莖頂端的倒刺勾弄滴血的宮口,側面的倒刺剮蹭甬道。
沒得到擴張的后穴遭受另一根陰莖入侵,腸道被刺激得連連蠕動。
兩根畸形的雞巴一起抽插時,會摩擦和擠壓陰蒂,穿刺帶來的痛感和恥辱感翻倍變成快感。
之前體驗過公狗腰,這下體驗了水蛇腰。男子胯部碾得她欲仙欲死,數(shù)次翻起白眼以為自己真的要死了。
永動機般持續(xù)數(shù)小時的抽插是蛇的特性??墒菫跗嫫媸侨松?,陰道和他根本不兼容,盡管小穴和菊穴拼了命地分泌淫液適應兩根蛇莖,還是被榨出許多血水,和白色濁液混在一起,沿著腿根流下,淫穢地澆灌腳下的草地。
泄得越多蛇鱗掉落地越多。
藍發(fā)一團凌亂,精瘦的身子渾身是汗和她噴的各種液體。
飛坦粗喘著氣,捏住乳頭的細針狠狠拉扯。
嗚,要破了!說不出話,只能流下屈辱的唾液。她把乳房往飛坦手里使勁送,以為這樣就不會扯太遠了,是她太天真。
被他猛地一拽,乳頭直接被削開,鉆心得疼。
飛坦垂頭含住裂了的奶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