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豫要不要將球拿起,最后一下猛插到底。“之后的游戲你不一定會想讓他們參與。”他手上的動作令烏奇奇臉色粉紅。“什什什么意思,快收回你這不懷好意的目光,我們在公共場合哎!”“觀眾多才好玩。”飛坦把球遞給她,破天荒拍拍她手背,安撫道。烏奇奇頓時覺得這玩意千斤重,她捧著球輕飄飄晃到球道前,手指伸進球洞里這個動作被沾污了!連續兩次,脫手而出的球直奔溝里。她像個喪家犬垂著腦袋,而他倚在半圓形的長長座椅上,一只手隨意地搭在靠背后方,另一只手指勾了勾,讓她過來。狹長的眼中帶著一種攝人的魅惑。危險,她才不會過去!她在最邊緣處坐下。對方哪管她。直接抬起她,把她放坐在自己雙腿之間。烏奇奇正想挪開,就感到一只冰涼的手像蛇一樣滑進上衣里,有些粗糙的指尖沿著腰線摩挲,向上游移,差一點就可以挑開胸罩。她打了個顫,悄悄扭身想躲開。她不敢握住飛坦手腕制止,生怕那樣會更顯眼,不敢抬頭直視對面的一家人,祈求座椅處的燈光足夠黑暗,他們看不見,只能咬牙暗呼:“啊,別、住手。”“別住手?”飛坦收緊雙腿,不給她逃。她含糊唔了一聲。抵在后腰上的那根東西越來越硬。飛坦嗓音逐漸沙啞,貼著她耳廓說:“你越動越明顯,還有呻吟聲太大了。”“我哪有!”他探入高腰緊身褲,指尖繞著肚臍打轉,還有向下游走的趨勢。她倒抽了口氣。“有沒有?”飛坦逼問,整個手掌塞進褲腰里按住她縮緊的小腹捏揉。“才沒。”呼吸急促著否認。這么玩是吧……行!烏奇奇好勝心被激發,偷偷將手伸到背后,用力握住那根硬挺,刻意掐了一下頂端。“唔、嘶!”“恩?怎么了?”她故作不懂地問。飛坦身子僵了一瞬,啞笑道:“想知道?”他手指勾住內褲向下脫拽。她觸電般收回手認慫投降:“我錯了!”這貨會不會真能毫無底線當場上了她?!飛坦冷哼,將她向前推開,站起身用寬松的純黑外衣罩住被她蹭硬了的部位,視線盯住她夾緊的臀瓣,像顆等待被人掰開享用的水蜜桃,里面估計已經在淌蜜汁了。他扯了扯發緊的圓領。俠客接住烏奇奇。“你們兩個看沒看到我剛剛投出去的strike。”“沒有,怪飛坦騷擾我。”烏奇奇在他懷里也蹭來蹭去,像只開始發春的小貓。“唔,乖奇奇,別亂動——”俠客還沒說出口的話被她仰頭一吻堵住。軟糯的嘴唇張開吸住他的,舌頭也主動纏上來,推拉他。愛吃硬糖的俠客散發著草莓味,很香甜。烏奇奇舔夠了,心滿意足咂咂嘴,掌心抵住他胸口防止被吃掉,順便隔著衣服捏了一下富有彈性的胸肌,手感超好。她起身時刻意磨擦而過他下半身的硬物。小樣,治不了飛坦那匹禽獸還治不了你!她拋了個媚眼,“乖俠客,別亂動。”俠客揉亂額前蓬松的金發,遮住臉上的紅暈。他扯低毛衣,交叉雙腿,遮住自己,對下場的飛坦說:“我竟然天真地擔心她承受不了你出的鬼主意。這下我開始期待了。不過奇奇升級速度太猛了吧?”“擔心自己玩不過她?”“我這是棋逢敵手,拭目以待。”“吹吧你。”飛坦指向記分板。“她分數比你高很多。”“……這才第五回合,我還能反超!”“除非你至少連續叁回全倒,而她一次沒有。”“等著瞧。”砰!場上烏奇奇差一分全倒,她囂張甩頭發,仰頭問:“你們說什么來著?”“愛死你這股不服輸的勁了。”俠客上場時拍了她屁股一下。“欺負起來感覺特別好。”烏奇奇上下打量他,藕荷色毛衣配米白色休閑褲,色調柔和,顯得輕松清新,遮住的褲襠處還沒緩下去,稍顯凸起,添了幾分色氣。她回:“我懂,感覺非·常·好·哦~”俠客輕快一笑。“還會更爽的。”對方越游刃有余,烏奇奇越提心吊膽。嘴上吃豆腐,內心有點慫。不是吧,這倆貨到底還在預謀什么?幾人說話音量不大,肢體動作卻毫不收斂。情欲混亂,無禮蠻橫,散發出不良混子的氣息。比起保齡球館,更適合在臺球廳出沒。惹得對面球道的一家之主滿臉厭惡地和他們對峙。“你們要不要臉,這里有孩子——”“閉嘴,別煩。”連殺氣都沒釋放,飛坦只是單純的不耐,就把男人嚇得一哆嗦,跌回座位。普通人哪體會過這種氣場,他緩過來拖著一家子人匆匆離去。烏奇奇困惑。“你不是想要觀眾嗎?嚇跑了怎么玩?”“不配有臺詞的npc而已。多的是。”飛坦滿不在乎。“怎么,你想繼續給他們表演?”開什么玩笑,她瘋狂搖頭。俠客逗弄她下巴。“看清楚分數,我快反超咯。”她咬了半根薯條,不屑撇嘴。“還早著呢。輸了的請喝飲料。”一局結束。烏奇奇不甘心按了按定格的記分機器,以為出故障了。和俠客相差兩分。“怎么這樣。你出老千,黑了機器吧?”“你肯定沒聽記分規則。”“是你沒解釋清楚。”俠客揪住她的厚臉皮,“好啊,我需要給你補補數學了。連飛坦都比你算得明白,你不覺得丟人嗎?”“???”飛坦莫名被踩了一腳。好學寶寶求之不得。后話是:聰明的人不一定是好老師,俠客真教不會,崩潰大喊求放過,而烏奇奇陰魂不散纏著他,別走啊,老師,再解一題!回到此刻,愿賭服輸的烏奇奇掏出手機準備請客,問他們喝什么。小天使俠客咬著吸管,笑得純潔無瑕:“愛液。”滿意看到她表情凝固。烏奇奇深吸一口氣,大義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