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著道別,轉身離去。越走越遠。這一瞬,秀托對她的不舍超過了膽怯。具現化出的手迅速飛到她身后,一把拽住她手腕的剎那,天翻地覆。風沙刮過,淹沒除她以外的一切。伴隨勇氣滋生的是邪念,從掌心蔓延,侵蝕秀托。想讓她留下來。在烏奇奇詫異的目光中,一只手推著她后腰,另外兩只手各拉住一只手腕,合力將她拖拽回秀托身邊。“啊!我在做什么?”手像是被燙到了,匆忙松開。“做想做的事情啊。”邪念在耳畔煽風點火。于是他壓抑著的渴望化作更用力地捏緊她,惹得她一聲哼吟,鉆進秀托耳中,轟然摧毀不斷動搖的理智。摟住腰,將她拉得近到直接貼在胸口,分不清是誰在顫抖。秀托托起她下巴,凝視輕啟的嘴唇。他小心翼翼,帶著幾絲卑微問:“可以吻你嗎?”烏奇奇皺眉,張了張嘴,似是在思索怎么委婉回答,便抿住唇別過頭。她又要走了嗎,秀托焦急地摟緊她,不想聽到她將拒絕說出口,薄唇貼了上去,青澀的吻,只懂得貼著嘴唇磨蹭,傻乎乎地想要挽留。是他吻她,但被奪去呼吸的也是他,腦子昏昏噩噩的。她身子軟了下來,唔,手感好好,止不住撫摸,沿著腰窩捏揉,再往上或往下都是禁區,都想探索。我在做什么得停、停下來。具現化出的叁只手似乎各有意識,不受這位糊里糊涂的能力者掌控。一只裹住圓潤的臀部搓揉,一只手覆上嫩軟的乳尖,最后一只握住她掙扎的大腿。天啊、來自不同部位的觸感信息太刺激,秀托一發不可收拾,貼著烏奇奇身子情不自禁擺臀,摩擦那根疼得要命的部位。她咬了他一口,手抵在他胸口。“混蛋!你在干什么!”被她咬果然很舒服,之前看小烏親咬那個男生時就這么覺得了。慚愧的秀托粗喘著氣呢喃:“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嘴上這么說,獨臂依舊禁錮她,叁只手也停不下猥褻她的舉動,隔著衣服把她摸了個遍,甚至連腳趾都攥著把玩了一通。另一只隔著她的緊身褲沿著縫隙愛撫,感到那里越來越燙,如同他的下體。“秀托!”烏奇奇嬌嗔著夾緊腿。討厭她眼中的錯愕和抗拒。討厭那里會反射出他的欲望。秀托捂住她泛著水光的眼眸。手和語氣都在顫抖。“對不起,別看我,太丑陋了。”黑紅色的精致鳥籠憑空出現,浮在秀托身邊。厚重的金色簾布緩緩拉開——【黑暗旅店】發動。挪開蓋在烏奇奇臉上的手掌,那雙靈動的眼消失不見,被一片漆黑的霧色取代,像是給她蒙上了黑色眼罩。籠中浮現出一對無神的碧眼,秀托不愿也不敢和她對視,將簾子放下。黑暗旅店是將觸碰到的部位鎖進籠中的能力,打斗時可以讓敵人逐漸失去戰斗力,看來也能在這種時刻一點點剝奪她的力氣。他垂下頭,前額抵在她肩上,溫柔地摟著她說:“這樣看不見就好了吧”被奪走視覺,烏奇奇竟然真的安分下來,如同馬兒被蒙住眼睛就不會害怕。她仰著頭,如果雙眼還在,一定是透著茫然的,此刻她只能感到男子埋在肩上沉重的呼吸聲。那幾只在身上摩挲的大手越來越大膽,一會摸摸她臉蛋,一會捏捏她大腿,還溜進衣服里,推開胸罩,對著亭亭玉立的小乳珠又揉又碾。“嗯、啊!”她挺出腰肢。秀托喉頭一緊。邪念作祟,在耳邊說:“快,繼續,你還想對她做什么,你想看吧?”他紅著臉看到自己懸浮的手將她軟綿綿的身子托到空中,用力掰開她揪著衣服的手,強迫著為她一件件脫去,動作磕磕絆絆,好在沒有她的注視,少了些壓力。經過一番糾結,細膩的肌膚終于袒露在他面前,暴露在他眼前的兩粒淺色乳頭好不可愛。
“光看就夠了嗎?不想嘗嘗嗎?”“嗯……”他虔誠地嘬了一下,口感美到他控制不住地將整個乳兒含進口中,輕輕吸吮,乳尖一會像是要在口中融化了,一會似乎在漲大。烏奇奇想推開他,反被鉗住雙腕,鎖在背后,這個動作逼得她又向前挺出身子,把奶往他嘴里送,他吃得迫切,像吸了致幻劑似的,舔完一邊又去含另一邊。好不容易松開了,雙乳都是口水,亮晶晶的。秀托用掌心為她抹去這些不潔,溫柔點著乳尖,按出一個凹陷,發動黑暗旅店。“沒錯,就這樣把她身子每個部位都鎖起來吧。供奉在籠中。”指頭打圈滑過乳暈。沒收。手掌捏扣住她的乳峰。沒收。她在顫抖。身子逐漸被一片片黑霧覆蓋,有股異樣的唯美。秀托不敢看她,將她轉過身,光潔的背部和臀瓣的弧線令他越來越難耐,口干舌燥。烏奇奇掙扎著想逃。最早被黑霧蒙住了雙眼,臉上只有一只小巧的鼻子和倉促張張合合的蜜唇,她側過頭低聲求:“不要,嗚,放開我。”聽著叫人心疼。關押在籠中的眼睛在流淚。秀托道著歉,吻住她,這次他無師自通,伸進舌頭,笨拙地纏住她的,堵住所有的拒絕,只剩呻吟。未經人事的身體有原始的欲望帶領,知道自己需要什么,他像頭畜生,硬挺的肉棒急急忙忙從后面去找那個溫軟的穴口,好像隨時都能失控地沖進去,在雙腿之間止不住地擺動。她搖頭,夾緊下體,不想接納他,哭喊:“秀托,夠了!好難受。求你了!”不忍再聽她沙啞著的哭聲,秀托捂住她嘴巴,垂頭在耳邊啞著嗓說:“啊、我也好難受。求你了”明明是在祈求她,卻不給她拒絕的余地。緊緊鉗著她的腰身,將腫脹和吐露淫液的龜頭抵在穴口摩擦。“嗚,不”嬌喘的否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