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在野獸巢穴內醒來很危險。會被啃到骨頭都不剩。此話指的是俠客。人美心善的俠客喜歡看到他家奇奇成長,樂意鼓勵她對性愛的探索,反正他也很享受嘛。本該是這樣的。但!是!“烏奇奇!!!你這蹬鼻子上臉的小混蛋!”俠客掙脫綁在床頭的綢緞,撕下眼罩。“飛坦跟我說男生的p點很爽!啊!”烏奇奇捂著被噼啪揍了一頓的屁屁。“我錯了。”“那你怎么不去上他?”“那是一段慘痛的教訓。”“我讓你感受第二段慘痛的教訓。”逃走失敗,烏奇奇被按住反殺。只要不像這次玩脫了,俠客多數時候很配合她的放飛自我。愛旁觀和指揮的飛坦發展出綠帽癖,俠客努力忍住不嘲笑他,省得飛坦反悔。有次沒忍住,哈哈爆笑出來,整個人都軟了。飛坦意外地淡然,教育烏奇奇如何整治俠客,然后臉色發綠的變成了俠客。飛坦這個兩邊倒的墻頭草威力巨大,他選擇誰的陣營,另一個人就有罪受了,還是享福呢?他會冷不丁地參與進去,當然挨操的只有烏奇奇。他和他之間的關系依然維持純潔的友誼。習慣這種模式后,烏奇奇和俠客便也樂得其所。平常兩個人做的愛,有了第叁人存在刺激感翻倍。日子過得淫亂不堪。情欲旺盛。解決生理需求之外的時間都倉皇用來探索彼此身體。俗話說沒有耕壞的田,只有累死的牛。烏奇奇強烈懷疑這句話的真實性。俠客精神頭比她強多了,跟頭泰迪似的。有次她被晃醒,原來是腿被他抱著蹭,然后他靠腿交竟然射了。烏奇奇無語,倒頭睡過去之前提醒他記得幫自己清理干凈。他們宅在基地內,不知今夕是何年,直到俠客收到團長發來的信息。1993年12月4日12:00p偉大領袖:她還好嗎?俠客:活蹦亂跳呢!俠客:干嘛來問我?偉大領袖:猜她跟你在一起。她手機關機很久了。俠客:啊啊啊啊我忘記充電了!!!老大找我啥事?俠客:(是我!~)對面過了會才回復。手機被霸占的俠客止不住好奇他們在聊什么,悄悄抬頭,偷看一下。屏幕亮得刺眼。偉大領袖:沒事。跟你說我看完了你推薦的那本詩集。俠客:啥?!那么厚,你全讀完了?俠客:(○′?д?)?一口氣啃完不會噎著嗎?偉大領袖:你圣經讀得慢就是因為總是噎著?俠客:哎嘿嘿對啊俠客:圣經像干面包,咯牙,難啃俠客:詩歌像零食。一篇一口吃得很快,但是很快就膩了偉大領袖:多喝熱水。烏奇奇撲哧一笑。俠客揪住她的腰輕擰了一把。“拿我手機調情有點過分啊。我也是會吃醋的,別總欺負我對你心軟。”“這也算調情?”“笑這么甜,當然咯。”手機震動。是庫洛洛發消息問:讀到哪了?她答:約翰他問:那馬上就讀完了。感覺怎么樣?正要回復,一只手擠進并攏的雙腿之間,腿根被躺在身后的人握住,貼著紋身搓揉,另一只大手裹上乳房。烏奇奇走神。俠客慢慢把她全身摸了個遍,在耳邊吹氣:“怎么不回答團長?感覺怎么樣?”按說,沒日沒夜做了這么多天,應該倦了,但她身體反而到了一點就著的狀態。那雙手把她摸到暈頭轉向,她就選了個頭暈的表情發給對方。俠客替她發消息補充:既然你沒正經事找她,奇奇還有事要忙~!回頭再聊啊!他語氣變得粘人,問:“你們倆經常聊天?”烏奇奇想要夾住那只在身上不安分游走的手,輕喘著說:“隔叁岔五聊聊最近讀的書。”“這么純潔?不信。”“你以為團長和你一樣,會跟我說早安晚安、找我聊騷?”“難道不會?他比預料中的矜持呢。”話鋒一轉,俠客使壞時口吻會比平常還無辜:“他雖然矜持,那你這個小蕩婦呢?會不會幻想團長這樣摸你?”指縫卡住乳頭,溫熱的掌心按著乳房捏揉。“才沒有!”或者應該說,本來沒有的!她抿抿發干的嘴唇。那個淡漠的男子除了給她留下烙印時愛撫過她,偶爾輕摸一下她頭頂,就再也沒越界。手勁加大,捏得胸部變形,忽扁忽圓,她呻吟出聲。那個男人也會這么粗暴地、迫切地對待自己嗎?“撒謊的孩子不乖。會不會幻想他這么吻你?”俠客掀開被褥,壓在她身上,親吻之前撫弄過的地方,唇舌并用,她爽到揪住床單,擰出結。那個人的吻……疏離的。試探的。清清淡淡。不及俠客的火熱和深情。猶記得他沿著滲出來的血珠一路舔到——房門吱呀一聲被推開,打斷遐想。烏奇奇驚慌地望過去。“哎呀呀,慌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這里只有我和飛坦。還是你在期待別人?”結束鍛煉,洗完澡的飛坦單手擦拭頭發,弄得有些蓬亂。狀態本是放松慵懶的,見到兩具肉體毫無廉恥纏繞在一起,他立刻瞇眼進入捕獵模式。敏銳的金眸掃視四周,落在亮起的屏幕上。撿起防窺屏的手機,看到發來消息者的備注,他饒有意味地把一聲‘哦’拖長了音。沖完熱水澡的飛坦體溫比平時高,蒼白的肌膚被燙出淡粉色,他單膝跪撐在床上,湊近說:“這么快兩個人就沒法滿足你了?”“噗——不不不、不是!!是俠客在調戲我!”她臊羞地想用被子遮住自己,俠客不準,她就抽走腦后的枕頭,兇巴巴揍向他,結果被飛坦嫻熟地奪走。床上再也沒有藏身之處。“有人惱羞成怒咯。”俠客笑瞇瞇。“因為被說中心事了。”飛坦抓住她交叉在一起的腳腕,要打開她雙腿。她露出小牙啊嗚一口咬住他。堅決不從。
他嗤笑:“夾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