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合作捕到獵物的兩匹猛獸,你爭我奪,瓜分她被牢牢按進沙發里的肉體。若是飛坦把玩她的腰肢與臀部,俠客就捏揉她的乳房,反之亦然。滿身都是他們掐出來的紅色指印。誰和她接吻,另一人就去吃她的乳肉。左邊是俠客的,被他嘬出一顆顆深紅色的草莓印跡;右邊是飛坦的,他含住整個乳尖吸吮舔咬,松開時還喜歡抽乳房一巴掌,惹來她吃痛的嬌喘。“下手真狠。飛坦,你就不能溫柔一點?”俠客責怪道,點了點她再次被釋放的乳尖。“可憐的小奶頭,腫得不像話。”他俯身去親吻紅彤彤的酥胸。剛被飛坦蹂虐過的部位又被俠客愛惜地含在嘴里,舌尖輕撫她的敏感。她扭動上身,想要擺脫難以忍受的快感,求饒:“不、不行了。”飛坦挑起眉頭,捉住她下巴,望進已經淚汪汪的眼眸,饒有興味地嗤笑一聲:“才剛開始吧?”“可是已經要瘋了,怎么辦……”與其說在回應他們,不如說烏奇奇像抓著救命稻草似的,拼命抓住他們的手臂,無法顧及指甲有沒有劃傷他們。“沒事沒事,乖。摸這里。”俠客出聲安撫時,引領她的手,放到鼓鼓囊囊的襠部。“嘖,不教你就不會嗎?”飛坦效仿俠客的舉動,有些急躁地把自己褲子拉低,直接將她的手放在那根迫不及待的性器上。兩只手中各握住一根滾燙的y莖,她才直觀意識到現在騎虎難下的處境,何謂叁個人的游戲。“奇奇明顯嚇傻了。”俠客替她反駁,又耐著性子問她:“寶貝,還記不記得安全詞?”夲伩首髮站:y ehu a4 c o這句關懷起了定海神針的作用。她諾諾點頭。飛坦眉頭蹙起,疑惑,沒有多問,只是捏揉著右邊的乳房,盯著俠客等他解釋。俠客把左邊的攏進手中,說:“只要她說出‘草莓’這個詞,就代表不舒服,我們需要停下來,其余時間的求饒,一律當成情趣對待。”飛坦哦了一聲,問:“那要是她嘴里含著ji巴說不出話呢?”烏奇奇捂住緋紅的臉,真是夠了!而且這兩個人分明是在一邊聊天一邊比賽誰能把她的胸擠弄成奇形怪狀,太過分了,但這無聲的抱怨毫無氣勢,反倒化成嫵媚的嘆息。“哈、嗯……”“好問題。”俠客輕輕揪住她乳頭搓揉,配上她的輕聲呻吟,有助思考。“設一個安全手勢吧,比耶怎么樣?記住了沒?”她應該是點了點頭,因為俠客已經在繼續了。他撈起她的小腿,扯下一邊的褲管,說:“這次你好像沒心思幫我們擼,跳過這個步驟吧。”飛坦扯下另一邊的。衣服一件件被他們脫去,二人難得這么默契,速度之快應該用‘剝’這個字眼。身上只剩一條形同虛設的內褲,遮擋著最后一處禁地。她坐在中間,雙腿一左一右搭在身旁二人的腿上,下肢被迫呈現半敞開的姿勢,內褲上已有一片肉眼可見的深色水漬。“真騷。”飛坦把內褲壓進她的穴縫中,手指沿著y唇上下滑動,在感受她的形狀。y蒂在摩擦下逐漸隆起。他收回手指,上面已沾滿晶瑩剔透的y水。“隔著內褲都有這么多。”她半捂著臉,不知羞澀的視線能看向哪,下面還在越來越濕。“因為奇奇是水做的。被欺負到泫然欲泣的樣子真可愛。”俠客撥開內褲,雙指擠進層層迭迭的貝肉,緩緩抽cha,害得她立馬拱起腰身,仰頭大口喘氣。早已熟悉她的身體,一下就找到最敏感的內部,靈活的手指在里面勾弄,恨不得把她魂給勾了出來。“啊!”她舒服到腿在顫抖,高潮時,余光恍惚看到飛坦直勾勾盯著她。上揚的薄唇角流露愉悅的心情,半瞇的眼眸中飽含壓抑著的性欲,隨時將要噴發。飛坦的全神貫注令她下體咕咚產出一團粘液。俠客抽出指頭,贊嘆:“原來還能更濕啊?你看,沙發都浸滿你的性液了。”“這算什么,還沒噴呢。”飛坦提著她胳膊,說:“起來,跪好。”烏奇奇毫無反抗的余地,聽話跪在沙發前。如果飛坦松手,她恨不得軟綿綿地趴在地上。這倒不是一次高潮導致的,而是兩個男人帶來成雙成倍的快感迭加在一起,誰受得了?她被擺出面對著俠客的姿勢,手扶著他張開的大腿內側,眼前就是他直挺挺的rou棒,前端已經滲出透亮的前列腺液。通過仰視的角度去看俠客,配上胸口處猙獰的蜘蛛紋身,顯得格外有男子氣概,微翹的嘴角和彎彎的雙眼帶著一絲邪氣。身后,飛坦的y莖沿著穴縫摩擦,緩緩滑至y蒂處,蹭一蹭,又緩緩退回穴口,頂一頂,卻不探入,吊在空中的快感總是戛然而止,他折磨人的手段著實高超。這兩人確實過分,之前一起吻她、搓揉她乳房時不斷讓快感淹沒她,現在又拖延著時間,不給那最極致的釋放。微卷的發絲垂落在赤裸的背上,近幾個月的歷練讓她身材充滿力量,每一條曲線都是剛剛好誘人的弧度。平時古靈精怪的少女此刻跪在俠客身前,腰肢被飛坦鉗住,臣服于兩個男人,顯得柔弱不堪,急需被蹂躪。“唔、混蛋,不要玩弄我了,快點嘛。”她催促道。她一抬眼,呢喃:“俠客。”一回眸,輕喚:“飛坦。”視線和她交匯那一刻,飛坦和俠客眼睛都直了,再也按耐不住。兩個人的喉結滾了滾,彼此看了對方一眼,在瞬間達成某種共識。方才一直在身后折磨她的性器抵住穴口,一寸寸擠開y穴,蠻橫沖進體內。也不等她適應,就快速抽cha起來,一下下又狠又重地頂在宮口,仿佛一匹失控的野獸。“天呀——”慌神的烏奇奇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