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打烊的糖果店忽地被推開。來者不善。
她被壓在貨架上狠狠吻住,幾瓶裝滿糖果的玻璃罐和俠客的帽子掉落在地上,釋放出香甜芬芳與發泄不完的欲望。
游樂園繽紛閃耀,從窗外映照到破碎玻璃片和糖果粉末上仿佛點亮無數微小的水晶,折射在衣衫半解的肉體上,如夢如幻。牛仔外套被脫去半邊袖子,松垮掛在肩上,短袖推至鎖骨處,露出的乳罩已被解開。
俠客捏住乳肉,低頭含住在手掌中遭受擠壓的白兔。在吸弄、拉扯之余,深嗅她的氣味和店內的奶香味。彈彈的布丁,越吃越上癮,叫人恨不得咀嚼起來,俠客也確實對那粒凸起的深色小乳頭毫不留情的啃吻。“唔、太香了。”
烏奇奇大聲呻吟著,指縫間全是他柔軟的金發。另一手滑進他上衣里,用力撫摸。結實的肌肉手感堅硬,卻暗藏柔軟。她用力一推,將他抵在另一個貨架上,把白t扯開,他彎下腰讓她幫忙把上衣脫去,剛剛解放的肌膚被小嘴立馬急不可耐貼住,沒什么技術,囫圇吃著。
他發出一聲嘆息。“奇奇,該拿你怎么辦才好?”
他抱起她,腳下盡是碎玻璃和糖果。他揮胳膊把收銀臺上的物件清掃干凈,再將她放到臺上,仿佛是某件待結賬的甜品。
為她褪去糖衣——半掛著的外套、短袖、小裙子,最后是輕薄的內衣內褲。他選擇把白色短襪留在她腳上,有種青春氣息,也像大白兔奶糖上的那層糯米紙。
烏奇奇捂住暴露在外的雙乳,有些不安地望向窗外的街燈。
“沒事,大家都去看夜場的煙火了。”說著,俠客分開她雙腿,舌頭在大腿內側的蜘蛛紋身輕舔,勾勒出這羈絆,這是她屬于他們的證明,也是她屬于其他男人的烙印。俠客咬住嫩肉和刻在上面的紅色十字。
“呀!”她夾緊雙腿,還沒來得及覺得疼,俠客滾燙的舌尖就碰到了最敏感的地方,跳動的陰蒂如一粒草莓軟彈,被他來回舔舐,就變成了一粒硬糖。左右左右,不斷的愛撫下,穴口涌出蜜液,他用整片舌頭從陰道口舔到陰蒂。水聲滋滋。每一次吸吮和撥弄都讓她的背部弓起。
“十號,舒服嗎?”
“嗯、嗯,天啊,好舒服,好難受。想要你。”
俠客抬起頭,嘴邊全是她的淫水。余光看見地上有一盒滾落的棒棒糖。他瞇起眼,將不懷好意的目光遮掩起來。
“先回答我,這些糖當中,你喜歡什么口味?”俠客將糖罐在桌上清空,噼里啪啦落在烏奇奇面前。
他拿起五顏六色的糖果,在她迷離的眼前晃動,自顧自的問:“巧克力?可樂?香草?西瓜?草莓?”
“干嘛?”她欲求不滿扭著腿,咂咂嘴,口中還殘留之前的冰淇淋味,所以她說:“呃,那就草莓吧?”
“恩。”俠客撕開包裝,將其塞進她嘴里攪動,碰到牙齒時叮咚作響。“記住這個味道。這是你的安全詞。”
烏奇奇吞咽口水,是草莓的香甜。“嗯?什么?”
“和飛坦在一起沒設定過嗎?”俠客輕笑,有一搭沒一搭攪弄著她口中的糖果。“也是,他怎么會在意呢。”聲音中夾帶憐愛。“他是不是不論你怎么哭怎么叫都不會停下來操你?”
在這種情況下突然談論起別人,她臉色緋紅,一時不知怎么回答,半點頭,半搖頭。
俠客接下來的話只是讓她更羞澀:“真爽,我也想那么狠地操你,玩弄你,但不想真傷到你。所以安全詞,就是無論你怎么哭,怎么大喊不要了,都沒有用。只有到了你真撐不住的極限,說出‘草莓’這個詞的時候,我才會真的停下。懂嗎?”
口水分泌好多,多到咽不完。她猶豫點點頭。
“那重復一遍,安全詞是什么?”
還含著他硬塞進來的棒棒糖,她說:“草莓。”
“要記住了哦?”俠客笑容擴大,碧眼中沉淀著黑暗。
烏奇奇連飛坦都不怕,還會怕俠客嗎?她嗯嗯應道。事實證明,笑面虎說不定比冷面男更恐怖。
“棒棒糖好吃嗎?”俠客哄小孩似的問道。
見她微微點頭,俠客抽出糖果,放進自己口中品嘗:“甜甜的確實好吃,那要讓下面的小嘴也嘗嘗。”
在她震驚的表情下,俠客掰開她雙腿,將沾滿口水的粉色棒棒糖插入花穴。
“俠客!!唔——”硬糖果的棱角磨到內壁的柔軟,很是刺激,讓她不知如何是好。
他攪動小穴里的糖果,在里面畫著圈,時而勾出來看一看,發出咕嘰咕嘰的水聲。他也不放過上面的小嘴,舌頭探進她的口中,索取她的味道。
“唔、唔。”她不斷吞咽俠客的口水,無力抵抗深深入侵的舌頭。
他拔出下體的棒棒糖,糖果明顯縮小了幾圈。“寶貝小穴真乖,熱熱的,吃得好快。”
俠客伸出舌頭慢慢舔著棒棒糖和上面粘連著的淫液。“這樣糖果更甜呢。”
烏奇奇徹底呆住了,嘴微張著。
俠客拿棒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