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你。”她拉起他的臉,吻上他的嘴,小聲說:“而且,因為更喜歡你了呀……”
好久沒親耳聽到她的甜膩了,還有這樣的嬌喘,飛坦聞之硬到要炸裂了,她說的話也是讓他腦袋炸裂般的愣神。越是不知所措,似乎飛坦嘴里就越是沒好話:“哦。是么?這穿的是什么?土里土氣的。”他嫌棄地把她的棉布上衣推高,握住她小腰,之前的衣服根本是蓋住了她身材,讓她顯得格外臃腫。她在下面為了行動方便而穿的運動內衣卻對飛坦來說很礙事,他拿指甲劃開布料,露出被緊緊勒出痕跡的乳房。他枕著她手臂,側頭去吃那嫩乳,不急不慢地時舔時咬,手握住另一邊的,擠捏那乳峰。總覺得舔到了一股甜味。
他被自己的慢動作嚇了一跳,這種慢不是刻意想要調戲她,而是就想以這種節奏去感受她。好陌生的感覺和渴望。
像是要證明什么,飛坦將她身子轉了過去背向他,側躺著,從后面插了進去,小穴似乎一直在等著他,立馬就纏住不愿放開。倆人都悶哼一聲,誰也沒有動。兩個多月沒做,但彼此的身體都還記得對方。
飛坦一手從上攬住她的腰,好不讓她被頂撞開,另一手從她肋骨下繞了半圈,摟住她。赤裸的身體緊緊相依。他先是不管不顧的只為自己的快感胡亂抽插一通,但那股陌生的渴望并未隨著性愛而宣泄出去,好在她背著他,看不到那困惑的眼神。
烏奇奇一手捂著嘴,一手抓著他胳膊,總覺得大聲叫出來是在侵犯這里的住客。入目皆是不屬于自己的痕跡——淡黃色的壁紙在剝落,墻上掛著老舊的黑白照,年輕情侶笑得溫和、保守。近代的彩色照片是全家福,孩子、孫子不斷加入進來。床頭柜上擺著相框、報紙和老花鏡,隨著他們不知廉恥的激情搖搖晃晃。
他知道她不想發出聲就更來勁了,無論如何也不放過她,換了節奏。那深深淺淺,不斷交替的力度和角度都在逼著她叫出來。手也握住了她晃動的酥胸。
高潮來臨,她終是憋不住,腳尖緊繃,高聲呻吟。他被夾的也射了,但并沒換位置也沒拔出來。
他摟著她,嘴唇磨著她耳后,啞著嗓問:“這么久沒操你,你都在找誰解決?”
她癢到縮起脖子,拿腳丫去跟他的纏在一起。“我、我忙得要死,哪有時間去找別人。”
飛坦扣住她腰身,抬起她左腿,笑得很冷淡:“哦?也就是說,你有時間就會去找別人咯?”
“唔、混蛋,你能不能不要總是曲解我的意思!”
“沒有曲解吧?你不就是欠操了?”
烏奇奇深覺不妙,但也來不及彌補了,她已經感覺到穴里的那根性器粗大了起來。果不其然,飛坦發起狠來要把她魂都給撞暈了,床頭柜上的相框和老花鏡都震到了地上,這身下的床估計也許久沒被人這么蠻橫的使用過了,彈簧都崩了幾根。久久未被捅開的小穴一抽一抽的,不斷努力容納著他的暴行,那粉嫩的肉壁都被操到翻了出來,從下體直飆到腦中的快感令她逐漸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
“不、不行,等一下!好奇怪啊……”她攥著他手臂哀求道。
他更過分的去搓揉她的陰蒂,輕聲哼笑:“你聽起來可是很爽啊。不要憋著了。”
在他的命令下,幾滴羞恥的淚珠和淫水不受控制的泄了出來,他滾燙的精液噴在了她里面。在烏奇奇發抖時,飛坦又是將她翻了個身,摟在懷里,眼神很奇怪地看著她,里面裝載的情緒復雜,但飛坦不想被她發現自己這模樣,所以就把她腦袋按在自己胸膛上。
烏奇奇有氣無力地捶了他一拳。“混蛋。”
“哦。”他懶懶應道。
“混蛋……”她咬住飛坦的乳頭,還拿舌頭去舔,很快就被他撥開了腦袋,牢牢按住不準她再動彈。她縮在他懷里,又罵了一聲,然后囁嚅著問:“飛坦。二十年后,我們還會在做愛嗎?”
胸腔內涌上一股說不上的滋味。他撇嘴,也將那些莫名其妙的感受撇開。“……什么鬼。誰知道。”
“我想的。二十年后想。四十年后也是。好不好?”她去握他的手。
飛坦發呆,沒有回應,只是捏著她的手,感受著指縫被她入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