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制好的肉餡,加熱之后遞給他說:“嘗嘗看,我覺得味道不錯。”
俠客把一縷金發攏到耳后,俯身含住調羹,抬眼一笑。她手一抖,差點沒把整個盆給掀翻,幸好俠客及時扶穩了她的手。烏奇奇抱著盆噌一下退到了角落,像受驚的小鹿似的,目不轉睛地盯著他。
俠客暗暗嘆氣,面上卻不動聲色,只是繼續按照烏奇奇之前的吩咐幫她做飯,仿佛什么也沒發生。烏奇奇很快也切換回之前那個大大咧咧的樣子,指揮他做這做那。
俠客若有所思看著饃饃在鍋里被煎至金黃,心中卻在糾結:怎么回事,明明她對飛坦跟團長都很親昵啊,甚至對阿芬、信長和瑪奇也是如此,怎么到我這就老是驚慌失措?是不是調戲過頭了?哎,還以為已經夠循序漸進了,看來這個尺度得調整調整,要換個策略嗎?
烏奇奇用力剁著已經切得很細了的蔬菜,心想:媽耶,一個團長已經讓飛坦這么火氣沖天了,我要是再勾搭一個,飛坦會干死我吧……
她打了個冷顫:不行不行,身體吃不消啊。
烏奇奇并沒有受過一夫一妻制的單配偶觀念影響。對她來說,許多自然界中的動物都是多配偶的,喜歡誰就和誰在一起,有何不可?只是她并不想傷害到自己喜愛的人。介于她知道飛坦也還有別的床伴,而她和飛坦也從未點明過兩個人的關系具體是什么,她就沒有多加思索跟庫洛洛發生了關系。本以為飛坦在床上的怒火是針對她和庫洛洛的,所以她才許下只他一人的承諾,但似乎又不是。半夜醒來時,她曾再次詢問飛坦,但他也說不清楚,只是兇巴巴地說:好煩,睡你的覺。然后像夾住抱枕似的夾住了她。其實那時候烏奇奇已經睡飽了,不過被他抱著,聽著他平穩的呼吸聲很是舒服,她就摟住他,又閉上了眼。很久以后,她隱約聽到飛坦的話語很輕地在耳畔響起:小心庫洛洛那家伙,你玩不過他的。
半夢半醒間,她在想游戲不就是因為有挑戰性才好玩?況且,她也沒打算一定贏,有時候重在體驗嘛。
就像她明知道自己和俠客互相對彼此抱有好感,曖昧不清,但在猶豫要不要跨出那一步。俠客因她的不抗拒,正在變本加厲,是不是該及時止損?畢竟雖然有挑戰性,但是得有命玩啊……這三個人都不好惹,但她好像已經招惹上了???
于是在烏奇奇頭腦混亂的指揮下,只有兩個人的廚房頓時變成戰場,火光四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