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凈想著男歡女愛。她捶捶腦袋,略歪著頭,欣賞庫洛洛那副雅致的模樣,頗像一個風度翩翩的藝術家,而她的肌膚就是他的畫布。
慢慢的,一只猙獰的蜘蛛斜坐在了新的巢穴上,在她大腿和小腹處,就像一只趴在洞口等待捕獵的狼蛛。
紋身師將針頭浸入紅色墨水瓶。他沉思著,指頭輕如羽毛地在她腹股溝那道凹陷處劃出阿拉伯數字‘10’,而后又劃出卡金數字‘十’。幾番來回,他終于做了決定,拿針為她刻下了屬于她的符號。
一橫一豎,點睛之筆。
她被這只新生的野獸所迷住,摩挲著蜘蛛腹部的紅色十字。
庫洛洛握住她的手,引領著她的指頭撫摸過每條蜘蛛腿,低聲說:“這是你,十號?!?
烏奇奇牽著他的手,向上劃到它的頭部,以同樣安靜的聲音,諾諾說:“嗯,這是你,團長?!?
“是的?!睅炻迓迳钌钅曋劬?,手放在她大腿下,將其抬起,他低頭伸舌舔去一串血珠。
完蛋了。他溫熱的舌頭每次舔舐過她肌膚就抽走她一絲力氣,沿著她的大腿根,越來越往上,靠近了……她渾身無力,半坐半倒,胳膊肘勉強撐著桌面。
他細嗅她的味道,輕笑一聲:“花朵,果然很香?!比缓鬅釥C的口腔含住了她顫抖不已的陰蒂,穴口已是一片狼藉,粘連著銀絲。
“唔!”她呼吸凝滯。
他試探性的輕輕左右舔弄,然后將舌頭放平,掃過整個陰穴和陰唇。涓涓流出的淫水被他吸舔干凈。舌頭探入緊致的縫隙間,緩緩抽插著淫穴,像一根靈活的性器。她情不自禁按住他腦袋,庫洛洛烏黑茂密的頭發果然如她想象那般柔軟。不知什么時候她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就差一點。似乎是熟悉了她的身體,那舌頭突然抽了出來,又去舔她的花蒂,這次是快速的掃動,只在她最為硬挺的那處來回舔弄。
“天、天啊——”又是那驚濤駭浪,情潮涌出。
他仔細把滿口蜜液收集起來咽了下去。他抬臉,站起身,擦了擦嘴巴,問:“想要嗎?”
思緒紊亂,她胡亂點頭,高潮后的下身空落落的,迫切想被填滿。
“知道自己在要什么嗎?”庫洛洛勾起她下巴,意味深長地望進她迷離的雙眼。
“嗯……”她語調有些不確定。“你?”
庫洛洛輕笑。
烏奇奇癱在桌上,大口喘著氣,迷迷糊糊看著庫洛洛解開褲子,把之前坐著的椅子向后一踹,給足了自己空間。站起身的他逆著燭光,眼神深沉,身影高大,但是那那那、那胯間的是什么。顏色比周圍膚色深了許多,和他平時儒雅的形象一點都不像,猶如一匹巨獸。她有些驚恐地向后挪了挪,二人身形的差距本來就那么大,再加上他額外驚人的尺寸,這這這,這個硬邦邦的東西為什么要抵住自己穴口,嗚嗚,肯定放不進去。
仿佛聽到了她的內心戲,庫洛洛聲音低沉地誘哄:“不怕,我會很溫柔的?!?
她捏著他的衣袖,怯怯地問:“那、那個,現在后悔來得及嗎?”
他莞爾一笑:“當然來不及?!毕乱豢檀謮训男云鞑迦?,撐開她層層迭迭的皺褶。
這猝不及防的侵入令她死死抓住他小臂?!鞍?!騙、騙子!要裂了!”
庫洛洛下身動作頓住,表情隱忍,畢竟他也被勒得生疼。其實前戲已經夠足了,她也濕的一塌糊涂,只是似乎被他的尺寸嚇著了,她執著認為自己裝不下從而導致身體過于緊張了,遲遲不肯放開接納他。他嘆口氣,單手撐在她臉旁,另一手替她抹去眼角泛出的淚水,然后向她下身探去,搓揉著陰蒂?!安粫摹7潘伞B犜??!?
她被挑弄地連連呻吟,身體果然越來越輕松,像浮在海浪上。隨著龜頭在體內緩緩抽插,一波波快感又讓她身體越來越緊繃,從小腹沿著背脊一路涌進腦袋。
“呃、哈啊”她驚喘著,神情渙散地盯著近在咫尺的唇。如果再靠近一點,會是什么樣呢?
他俯身吻了上來。
是一個試探性的吻。唇與唇相觸。他輕舔,她輕咬。他的下唇飽滿,咬起來口感很好。炙熱的鼻息本就令她呼吸困難,當他徹底堵住她嘴時,她內心只能喃喃感嘆:要死了。呼吸不了。
隨著他舌頭撬開她牙關,他同時猛挺腰頂出下身,插得更深了。半根肉柱在她窄小的體內來回攪動,進進出出,似乎在讓她適應他的粗大。
“唔、唔!”她雙手環住庫洛洛的脖子,腿盤住他的腰。他手指并未停止撥弄她,就在她抬腰迎接著高潮時,他悶哼一聲將陰莖整根沒入。
她身體酥軟,正是最敏感的時候。就這樣緩了好一會,那埋在體內的巨物撐得她好脹好脹。烏奇奇只得帶著一絲哭腔求饒:“團、團長,好難受?!?
他情況不比她好多少,鬢角難得露出幾滴汗,呼吸也粗重地很。他把她早已被汗濕透的頭發別再耳后,低啞著說:“好?!?
庫洛洛幫她緩解不適的方法很簡單,就是將那好不容易擠了進去的陰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