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煮了他們的家人或者寵物讓他們吃。”飛坦聳了聳肩,擦著刀上的血說:“但是旅團的人,誰會在意這些事?誰有在意的人?”
俠客聽著飛坦腦洞大開的自言自語很是無語。他坐在那張沾有自己血的凳子上,晃著腿沉默好一會,是啊,現在的大家是不在意了,但曾經的他們……他甩甩頭,感嘆:“呃,不愧是折磨人的專家。不過我好像從沒見過你這樣對待過我們的俘虜啊?難道你也有良心?”
飛坦也沉默了一會,俠客注意到他擦拭刀具的速度不光放慢了,還相比其他幾把小刀多擦了五次。飛坦嗤笑:“良心?那是什么?一般人肉體上的折磨都過不去。而且,派克也能讀取記憶,不需要拷問。”
“哦,也是……”俠客點點頭,沒再多問。他笑著說:“不過如果你逼旅團的人互相那啥,他們肯定會精神崩潰吧。想想讓窩金跟信長……咳咳咳。”
“并不想想那種事。”飛坦說著拎起他把他趕了出去:“好了,你起開,玩完了就滾吧。”
臨走時,俠客回頭望著那把沒坐過幾個人的椅子,畢竟這個基地離世界太遠了,他們的俘虜一般都是在臨時基地就虐完了,只有一些團長需要長期拿捏的人才會被拎回來,還有他們的復仇對象,那幾個殺了薩拉薩的人在這里住了有一年吧。
椅子上其實也沒多少鮮血,都是陳舊的酒紅色,飛坦技術很好,折磨人不一定要放血。如果不是自己的感知能力很奇怪,一定會很痛。
零零碎碎說了這么多,俠客此刻是想說:媽的,這【鐵處女】折磨的絕逼是一個人的靈魂啊!!!!日!!痛死了!!!哪個腦殘開發的這個技能?!團長不能選個好點的治愈術嗎??!我明明是個好孩子,卻被逼得臟話都爆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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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處女的門扉緩緩打開,鉸鏈發出吱嘎聲。
俠客一絲不掛地從里面跌落出來,啪一聲砸到地上。他呻吟著站起身,慢吞吞伸了個懶腰:“啊,世界真美好!死而復生的感覺也就這樣了吧?”
烏奇奇將視線從正在閱讀的書上離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
俠客捂住自己的身體。“眼神這么火辣干什么?雖然我也覺得自己的身材不錯啦,但人家也會害羞——”
啪,烏奇奇摔了個靠墊過去。“自戀死了!”她才不會說確實她有點被俠客的肌肉驚到了,這家伙一直愛穿無袖的衣服情有可原——這么好的身材是該秀一秀……身上傷疤跟飛坦一樣,也是很多。原來他的紋身在胸口上。而且這個白癡假裝羞澀卻沒有捂住關鍵部位啊!!故意的,絕對的!她,她好像看到了下面那個啥——哇啊啊啊——
庫洛洛把浴袍遞過去,在俠客肩上堅定按了一下。“回來就好。”
俠客眼睛瞇成小月牙。“嗯!”他看到團長和烏奇奇衣服上沾滿了干血,顯然這兩個人一直在等自己。他并不在乎飛坦去哪了,那家伙沒趁自己暈過去把腸子抽出來他就感恩戴德了。是做夢嗎,好像飛坦那家伙還善解人意地把腸子幫他放回去了?
他回房間換了身衣服。團長這技能雖然痛不欲生還會縮短壽命,但效果太贊了。
他哼著歌走回大廳,蹲在了烏奇奇面前,戳了戳埋在書中的腦袋。“小飛猴,你不準備歡迎我回來嗎?”
烏奇奇抿著嘴。
俠客剛想再說什么,還沒來得及便被她撲倒在地。
她抱得好緊。“嗚嗚,嚇死我了,俠客!!”
他碧眼瞪得大大的,奇怪,身體動不了了。“呃,乖……不怕不怕,那個男的已經不在啦。”
“你又變笨了!我是擔心你啊!”烏奇奇掀起他的衣服,手顫抖著輕按在曾經有過一個大洞的地方。“真、真的都好了。”
俠客悶悶地說:“你再這么摸下去要負責的……”
她翻了個白眼:“吃我一記頭槌!”
他伸出大手按住她整張臉,阻擋她的襲擊。她的唇糯糯的,他估摸著她呼出的熱氣溫度37°c左右,但體感卻堪比巖漿,嚇得俠客連忙縮回手。
“怎么了,還好嗎?”烏奇奇急切問道:“是不是傷口還在疼?”
俠客半張臉埋在懷中的靠墊里,只露出忽閃忽閃的大眼睛,久久看著她的慌張,眼中閃過些許茫然。
他笑著搖了搖頭。“團長已經把我修好了。而且這種程度而已,習慣了。記得我們是干什么的嗎?我們可是制造痛苦和肆意破壞的專業戶啊,要是自己都忍不了疼怎么好意思叫自己職業的?”
其實那個時候,失血過多的身體是麻木的,但他清晰的感受到了她滾燙的眼淚,每一滴都真真切切,砰砰砰,像子彈一樣落在他臉上,穿透了他。
他抬手摸摸臉頰,沒有千瘡百孔,但仿佛還能感受到余溫。
在死亡的邊緣,對他來說疼痛和恐懼都不存在,只有困惑——她為什么要哭?為什么…會為我哭?當然腦中還有一些其他想法,比如為什么這么快就會有這樣的強者來抓我們?那個遺跡一定很了不得。以及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