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警:人體改造(變成性愛娃娃)、異物(小穴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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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俠客八爪魚般抱住烏奇奇。柔和晨光透過窗簾照在垂落的金色睫羽上,宛若天使羽翼。微微上揚的唇角和小巧的鼻尖盡顯可愛。睡得心安理得。
熟悉的體溫和溫馨畫面。
烏奇奇下意識地想伸手推開他,厭厭地抱怨一句:“俠客你好沉哦~”
或者干脆湊過去,在他臉上印上一吻,笑嘻嘻地撒嬌:“早上好啊,老公!我渴了,要喝奶茶!”
不對。那是誰啊。
而且她的四肢、脖頸、軀干都像被無形的鎖鏈禁錮,除了眼睛和嘴巴,全身無法挪動一分一毫。
她張嘴,試圖說話,卻只能聽見喉嚨里傳來破碎的漏氣聲,像失控的風箱,拼湊不出任何音節。
又被下藥了嗎?但這次,她再也沒恢復。
天使羽翼微微扇動,俠客緩緩睜開眼睛,碧色的瞳仁在晨光下折射出淺淡的光輝,彎彎地瞇起,睡意朦朧打了個哈欠。
“早上好啊。感覺還行嗎?不疼吧?”
他周到地避開傷口縫合處,珍惜地撫摸和親吻每一處肌膚,小腰、肚臍、腳趾這種令人羞恥的地方也不放過,使她渾身汗毛豎起,像草莓上的絨絨。
“很敏感,小庫手藝真好。”
接著輕掐乳頭,捏起尖端玩硬了便去試探下一個位置。他趴在腿心之間,溫柔抬起肌無力的雙腿,含住陰蒂吸吮到小肉豆開始抽搐,手指小心插入肉穴,攪出水便抽出,再試著擠入緊致的后庭。
“來,夾緊我。恩,吸附力很強。都沒問題。”俠客肯定道。
沒問題個毛線啊!無法反抗的烏奇奇干瞪眼。
他對此視而不見,只是開心捧起她發麻的臉蛋親了一口。“腫腫的,像小倉鼠。過兩叁周就消腫了,別擔心。”
俠客在她臉頰上貼好冰袋,摟緊她。
從此男孩有了洋娃娃。
接下來一年,俠客再也沒有束縛她或下藥。因為她再也不會離開。
每天上班前俠客給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烏奇奇總在原處一動未動地等待他歸來,不論加班多晚都如此有耐心。晚上,進門第一件事就是抱住她。他覺得兩個人之間的關系就應該是這樣。雙臂抱著她,重量剛剛好,不,還差一點,可惜她從不主動迎接他。嘛,世上許多事無法兩全其美。至少她的身體會迎合,每次插進去都緊到顫抖。
他喜歡在屋里各個角落操她,軟綿綿的身體由他擺布,什么姿勢都行,無論何時都配合,多么瘋狂都愿意。他的專屬飛機杯。
小嘴里特別舒服,尤其是她做出磨牙切齒的表情時,空洞的口腔只有肉肉的舌頭和牙齦能刮蹭他肉棒。
可惜看不到露齒笑容。小臉蛋也因此稍顯凹陷,只有含著大肉棒才會鼓起來。
她會乖乖坐他旁邊陪看電影、打游戲。俠客性欲來了便把烏奇奇拽到懷中,掀起她裙擺,撥開內褲對準性器讓她坐好。一起看黃片時握著她小腰上下擺動很刺激。
只要有時間,一做就是一天一夜。就連睡覺也要緊摟著她,把陰莖放在暖暖的穴里過夜,手握乳房,第二天早上硬邦邦醒來就立馬用她解決晨勃。有時候叼著她乳頭入睡,像含了個香香的安撫奶嘴。也會摸著她的頭發,讓她含著龜頭睡。反正她也不需要翻身。
最初,他連破案后的慶功酒局都鮮少參加。對同事的說辭是要和女友約會,而當被問起為何從不帶她露面時,他總是笑著說她性格內斂,和大老粗合不來。
奈何他需要為升職而努力,只好忍痛加班和社交。
第一次俠客許久未歸家,前來幫忙照顧她的是個無眉運動健將。他做賊似的從陽臺翻入。看到烏奇奇吹了個口哨,連連咂舌,嫌棄俠客的重口味,簡短抱怨了一句要不是輸了賭注才不會管這事兒呢。他清洗烏奇奇的方式簡單粗暴:連人帶衣丟進浴缸,拎著她的肩膀涮了幾下,再像晾衣服似的擺好,任由風吹干。忍住沖動沒把她當作布娃娃直接扔進洗衣機和烘干機里,給她來上幾圈高強度離心甩干。
他們的住所總在更換,一成不變的是破爛隨性的風格。很對烏奇奇胃口。
這次,她被扔在這里,足足六天無人問津。
烏奇奇直挺挺躺在床上,干澀的眼珠追隨緩慢移動的光影自娛自樂,數著太陽升起又落下的時間,和它比拼誰能先睡著。至少沒被關押在永無天日的地下室,她樂天派想道。
每當視野中出現蛾子或小飛蟲能排解孤獨的小家伙她就開心咧嘴。
整日無事可做,她的聽力愈發敏銳,在死寂中,甚至能僅憑嗡嗡和窸窸窣窣的細響,分辨出不同種類的昆蟲。猜對了,她便在心里給自己加一分——這幾天下來,已經累計四十四分了。
墻角織網的蜘蛛有福氣,伙食好啊!
哎,那個人渣什么時候回來啊,宮斗古裝劇看了一半,劇情正跌宕起伏,一通電話把他叫走,把她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