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警:強制、異物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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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早晨,烏奇奇四肢打開分別綁在床腳,以趴伏的姿勢被俠客操醒。
她一如既往積極配合,蛋囊抽在翹起的臀上震出肉波浪。結(jié)束后,迷迷瞪瞪張開嘴,幫他清理干凈肉棒,再喝下藥。
俠客親她后背,說:“我出門啦。”
“嗯,等你回來哦~”嬌聲嬌氣。
俠客眼冒愛心,笑容甜甜地又干了一炮,美其名曰讓她不那么難受,提起褲子又發(fā)牢騷,說她害自己上班遲到了。
烏奇奇心想那你倒是把我放了啊,藥是你灌下的,人也是你綁的,裝屁啊!
半小時后,聽到汽車發(fā)動駛遠,烏奇奇掙開通透的眼,對空氣大豎中指。
媽的,這廝警惕心太強了吧。裝得再乖巧也從沒被松綁過,他還堅持不懈每日每夜喂發(fā)情藥。
好在流星街頂呱呱的體質(zhì)讓她很快能培養(yǎng)出耐藥性。
假裝癡迷,其實在腦中構思逃亡計劃。
頭頂奶白色墻皮在剝落。
側(cè)頭望向窗外,天空陰霾,看不見友客鑫奢華的高樓大廈,而是幾棟破舊爛尾樓。
放眼望去,房間有些雜亂,是敞開式的,角落有電腦桌,堆了幾個結(jié)垢的水杯。老舊電視機和沙發(fā)在另一角。
烏奇奇繃緊手臂肌肉,用力扯斷手銬的鐵鏈。她不敢太大聲,以防這里是那個惡魔的老巢,引來同伙豈不更慘。
殊不知,隔壁在讀書的鄰居耳朵敏銳抖了抖,抬眼望向音源,又漠不關心地沉浸書中。
烏奇奇取過床頭柜上的鬧鈴,將其裹在被子中砸碎,摘出里面的零件,單手配合牙齒,仔細調(diào)整金屬的形狀,直到能插入手銬鑰匙孔里。
這些畫面已經(jīng)在腦海播放無數(shù)遍了,但手依舊莫名顫抖。
墻上的鐘表指針走向七點。七點十分。
滴答,滴答,汗水滴入眼睛。烏奇奇不時提心吊膽望向門口。慫什么!那個變態(tài)至少要晚上八點才能回來,偶爾還會加班。
七點一刻。
總算解開另一只手的束縛,有了靈活的雙手行事,下面的動作快許多。
掙脫其余鐐銬跳下床,烏奇奇氣狠狠毆打他枕頭,很想砸碎電視之類的,但那樣會太吵。
浪費時間宣泄恨意,烏奇奇從衣柜里挑了件休閑上衣,松垮垮地垂到膝蓋上方,再套上一條有松緊帶的褲子,勒緊打個蝴蝶結(jié)。
她對此的布局熟悉到哪個角落住了蜘蛛和蟑螂都一清二楚。
習慣性順走一些物品,褲兜勉強塞到半滿,因為住這棟破樓里的人是個窮鬼,不合理,他的黑色收益都去哪了。
烏奇奇提醒自己現(xiàn)在不是探究的時機,趕緊離開是非之地才對。
窗戶上鎖,但難不倒小賊。她輕易撬開鎖,目測六層樓高。
烏云低沉。
陽臺有他昨夜忘記拿進來的晾衣架,上面竟然還夾了她的蜘蛛圖案胸罩和內(nèi)內(nèi),自從被綁來她根本沒有穿過衣服,他居然還替她清洗了?
烏奇奇穿好內(nèi)衣褲,順手替他把衣架收了,這人不注意天氣嗎,內(nèi)心吐槽,并抬起袖子聞了聞,愛曬衣服,怪不得衣服上有陽光味。
阿呸,我有毛病啊,又不是同居的情侶,她暗罵,在屋里又捶打他枕頭一番。為什么如此習慣和他的生活,我真是個大白癡,趕緊逃吧。
她回到窗口。自由的氣息撲面。
她喜歡即將到來的雨天,是流星街罕見的氣象。
好心情收不住,瀟灑縱身一躍,因為好久沒有行走,狼狽落地翻滾,崴了腳。
她不顧腳傷,歡呼一聲,雀躍地沿著墻角蹦蹦跳跳,目標是天際線那端的城市。
鄰居依靠窗臺凝視她離去的背影,一手支著下巴,一手撐開書頁。他歪過頭,手機夾在臉側(cè),黑發(fā)傾落。
“喂。你的小寵物越獄了。…我拒絕,我在休假。我熱心腸報警已經(jīng)很厚道。她走了也好。你們兩位每天都很吵。”文質(zhì)彬彬的男子掛斷電話,愜意坐回搖椅上,不緊不慢翻閱醫(yī)學刊物。
烏奇奇偷了輛破車,在高速公路上飛馳,頭發(fā)飛舞,帶有一圈圈綁痕的手腕搭在窗外吹風,指尖隨音樂節(jié)奏拍打車門。
她在加油站買了個火腿叁明治吃和一瓶草莓牛奶,人間美味!再和前臺小哥聊了幾句,能和正常人對話讓她差點激動到痛哭流涕。
加油站外,隱蔽角落里有一間玻璃上涂鴉雜亂的公共電話亭。
烏奇奇從兜里摸出買完叁明治找回來的一把硬幣,放在漆色斑駁、沾滿灰塵的電話盒上。她撥轉(zhuǎn)一串銘記于心的號碼,再往投幣孔里塞入幾枚銀幣,像往許愿池投幣般虔誠祈禱。
數(shù)字鍵上的字跡經(jīng)過長年的磨損和棄置早已模糊。
每一次漫長的嘟聲響起,她手指緊張地轉(zhuǎn)繞電話線一圈。
接通那瞬間,烏奇奇如釋重負。
“嘿,天王老子蓋地虎。沒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