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茬給他添了成熟的男人味。嘴角兩粒凸起的獠牙和結實的身體上覆著獸毛,野性十足。
他整根插在里面,下體粗硬的陰毛每次隨著擺動刺扎著大小陰唇,厚重的卵蛋啪啪擊在臀部像在懲罰性地打屁股。
“你、是你!放開我!”烏奇奇一口咬住男人固住她肩膀的大掌,見他不停,毫不猶豫掄胳膊反手抽了他一巴掌。
男人一愣。眨眨眼,目光清醒幾分,看到她背上滿是被豬毛摩擦劃出來的血痕,綠發凌亂披散,眼神中即是恐懼又是錯愕。
他緊了緊牙關,立刻撤出。那根暗紅的肉柱沒了溫柔鄉可憐兮兮抖了抖。
少女赤裸的小腿劃成一道凌厲的弧線,直取男人的咽喉。
臉上印著掌印,金只是微微后仰,仿佛早已料到攻擊軌跡。瞳孔看到她赤裸張開的腿心時猛地放大,烏奇奇趁機拋出拳中攥著的泥水。
但他早已看到那個關節握到發白的拳頭,也看到了她另一條小腿肌肉緊繃,腳背弓起,是準備踢向他膝蓋的前兆,試圖擊碎他的支撐點。不過他真沒看到一個好好的姑娘家會選擇吐口水,下意識閉眼時,那小手如毒蛇般直襲他雙目。
“喂喂,怎么竟是些下叁濫的招數。但這次知道主動進攻了,而不是一味逃避,有進步了。”閉著眼不用看她的裸體反倒更好,能清晰辨識她急促的呼吸、凌亂卻充滿爆發力的步伐和拳掌。
“廢話!上次、”烏奇奇咬住嘴唇省得再把俠客名字說漏嘴,不要命地進攻,動作更加凌厲,雙腿如鞭,接連掃向男人的腰腹。“他差點被你揍死!我有病啊,不趕緊逃命反而跟你打?!?
“有什么關系。反正那小子還生龍活虎的?!苯鹩稳杏杏啾荛_連踢,趁她動作間的空隙,他的手如鐵鉗,抓住踢出的腳腕,稍一用力便將她的身體掀翻過來。
少女在空中靈活翻轉,自由的那只腳如剪刀般刺向男人的脖子,反被擒住。
金忍不住看了眼拎著的女孩,喉頭滾動。
她倒掛著,雙手撐地,猛地反擰身體,試圖將他壓入溪水。力量欠缺,差點把自己腳腕擰折了。
“嘶,痛痛痛?!彼裎r米般彎起小腰,這回要進攻男人的命根子,立刻被他甩得遠遠的。這人好煩!什么招數還沒用出來就被看穿,如果有魔法就好了。惱羞成怒瞪著他。
“怎么你這么兇狠打我,還一副委屈受氣的樣子?”金摸不著頭腦,沒有主動進攻。
“你!虧我還覺得你親切!”烏奇奇猛力踏步,濺起溪水。
她每一招都凌厲,像是要以速度徹底壓制對手。
而男人每一次出手都精確無比,用最少的力量化解她每一個動作。烏奇奇通過他的回應,隱約感到了自己有些動作的多余性,臨時做出調整。
感受到她的變通,金饒有趣味地開始更積極主動。一記肘擊,直逼她的胸口。
烏奇奇下意識地反手格擋,但他力量沉穩,是她被震得向后滑了一步,踩在溪水中濺起更多水花。
“你明知道我是誰,你把我朋友差點打死,竟然還好意思、好意思”
“我從沒對我的身份撒過謊。倒是你。我應該知道你是誰嗎?”金腳步一錯,拉近兩人之間的距離。一個肩撞將她按在大樹上。“丫頭,你們才是壞人吧,破壞遺跡、殺害六位學者和不知多少名雇傭兵的帳我還沒找你算。至今找不到尸首下葬,只能標記失蹤。但如果是幻影旅團的手筆就解釋的通了?!?
她顫抖著感受著那只粗糙的手掌重重掐住大腿根的紋身。
明明他沒有念氣附身,但撲面而來的壓迫感讓她連呼吸都不敢。
男人另一只手抬起她僵硬的下巴,逼她對視。
他爽朗輕松地微笑著。和俠客的不同,金的笑容不夾帶壞心思。和庫洛洛的不同,金的不含疏遠。而是一副某些方面和他們又非常相似的狂妄自大。
明亮的琥珀色眼細細打量烏奇奇,金逐字說:“我應當剿匪才是?!?
玩味地捏了捏她喉嚨,仿佛她是個擠擠就會發出聲響的小玩具。
“猜猜為什么我不準備殺你?!?
“猜錯怎樣,你會殺我嗎?”
金大笑著松開她?!安恢?。我還沒想好?!?
烏奇奇摸摸喉嚨,苦笑?!耙驗槟愫臀覀円粯樱莻€以玩弄他人為樂趣的變態?!?
金笑得更大聲。“或許你可以說我和你的首領很像。那家伙真令人頭疼啊,我到現在還不知道被他捷足先登過幾次,畢竟他愛變著方式隱藏蜘蛛行走的軌跡。但。是。你怎么好意思自稱我們的同類?”
“哼,那你看不出我和你們玩的很開心嗎?”
“是嗎?你很喜歡自欺欺人?剛剛幾次提到他們的所作所為,你都一臉便秘的表情,似乎我比你還更欣賞幻影旅團呢。”
“你!你你你。你不是獵人協會的?”
“沒錯。所以我才說你不是我們的同類?!?
“什、什么意思。我也很喜歡大家啊!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