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奇奇甩下它輕而易舉,奈何她挨操的時候一向乏力,野豬也比之前更壯碩。
第四段噴精比之前的總量還大,把她直接射到像懷胎十月的大小。
子宮短短半小時被強迫長這么大,她以為自己又要死了,哭得很慘。不過死了,說不定就能離開了。
野豬發出舒服地哼嚎。
拼命掙扎的烏奇奇終于反腳踹到碩大的陰囊。
“哼唧!”
雞巴脫出,裝滿的精液卻沒有泄出來。
烏奇奇扶著硬邦邦的肚子癱在小溪里清洗自己。手指根本塞不進陰道,入口像是被一團粘液封死了。欲哭無淚。“為什么堵在里面摳不出來啊!”
野豬急得團團轉。寫了好幾遍對不起,解釋自己是被野性沖昏頭了。
烏奇奇抹著淚平復心情。“我知道,是這破地方的精神干擾,也是我自己出的餿主意。至少你長大了。可能再來幾次”
小臉煞白。這種酸爽還要來幾次啊,才一次就已經滿了!她立刻否決自己:“我不行了,肚子好脹,好難受。”
用手摳不出來,烏奇奇隨手撿了根樹枝就要往下體插。
野豬琥珀色豆豆眼隨它體積的變化也長開了,大大圓圓的,炯炯有神。此時瞪大,對她的舉止很震驚。
“干、干嘛啦。我疏通一下不行啊!”她拿枝條輕打它腦袋。
“哼哼吼”野豬順勢愧疚地低頭賠禮,一個抬首,把她雙腿頂開,腳丫架在吻部兩側的獠牙上,像是固定在了婦科檢查的腳蹬上。它臉上的毛粗硬扎在腳踝內側。
仰躺著屈腿叉開的姿勢非常暴露,挺著大肚子,下體一覽無遺展現給它,比剛剛跪趴還羞恥,反正后入式也看不到是誰。
現在明確是在給豬男人操。聞到小穴的味道它就分泌生理性的口水,滴滴答答,仿佛要將她吃掉。
更令人膽戰心驚的是,腹股溝的紋身就在它面前。
完了完了,身份暴露?!
而野豬就像沒看見似的,伏下頭,用粗壯的口條舔開陰穴的褶皺,唾液一點點融化精膠。
長長的大舌頭捅進甬道。
之前欲求不滿的小穴可算抓到飽滿的肉棒了。吃得津津有味。一嘬一嘬的。
舌頭感到很大的阻力,想抽出來卻被緊緊吸住,好不容易啵一聲拔出來了,精膠像橡皮泥,彈回原位,不肯送動,這折磨死烏奇奇的東西是確保母豬會懷上小豬崽的天然技能。
獸舌一再再探入,模仿著性器抽插,和小穴玩起了拔河游戲。
舌面足夠粗大寬厚,每次抽動都會搓揉到陰蒂。
“呃啊,好爽,再快點!”她迫切到主動擺臀迎接口舌,咕嘰咕嘰。淫靡無比。還不要臉地搓揉胸罩里的乳房。
口水的催情素不斷灌入小穴,讓她神魂顛倒。
努力保持神志的野豬很不容易,得死死壓住又冒出頭的陰莖。大約是違背天性和違背空間法則的原因,它喉中涌上一陣腥甜。
偏偏烏奇奇越來淫蕩,胸罩歪扭,露出半拉乳房,不聽話的小腿到處擺動,不時抽搐著踢踹它一腳,還一會催它快點,一會又呻吟哎呀慢點。
它喉頭又一緊,只能在心中叫苦不迭,小丫頭真難伺候啊!
陰唇被舔得锃亮,嬌滴滴的。
剛毅的進攻總算迎來勝利,舔去了陰道里所有的精膠。接下來是宮頸里的,剛有趨勢伸進去,她立馬嚇怕了,噔噔噔給了它臉好幾腳。
野豬憋屈,但看到她病態泛紅的表情和難受撫摸圓鼓鼓肚子的動作,它沒轍,用口水繼續為她疏通,使勁嘬弄。
“啊啊~不要,吸死我了!!”
吸死算了,它自暴自棄地想。雞巴和腦子都要憋炸了。它發誓抓到設計出這種能力的死變態要把對方掐死。
這么想著殺氣和舌頭都太用力了,小丫頭又在哭著踹它,還迷茫瞪著濕漉漉的眼。
它還能怎么辦。含住舔唄。
和會長那老賊交手多年,學到了他的精髓:心平氣和發動攻擊。
野豬調整好心情,偶爾用舌尖頂頂,交替著吸食,探測有沒有松動的跡象。
這輩子就兩次插入的經驗,第一次代價很大,因自己的一時沖動,突然就多了個新生命,美好和酸楚共存。它不是個負責的男人,看到身下丫頭的肚子,浮現的是兒子肉乎乎的小臉蛋。對于那個身為人母的女人記憶反倒不多。
這一次,竟然被迫以野獸的形態,那么細小一根的破東西哎,它雖然是十二地支的亥豬,但怎么真搞成這副模樣了?
一而再再而叁強壓下喉中的血味,它總算舔干凈了堵塞肉穴和宮頸的精膠。
那一瞬間,陰穴發出驚天的撲哧撲哧聲,濃濁腥臭的白漿射了野豬滿臉。
烏奇奇滿足地拍拍憋下來的肚子,打了個哈欠睡著了。
苦哈哈伺候小女人的金?富力士從沒這么窩囊過。
女人是這世上最可怕的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