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警:子宮和假懷孕py。和豬形態的人啪。猜到是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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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中彌漫樹木和泥土的清香。潺潺流水聲清脆悅耳。
這次醒來似乎來到了森林更深處,陽光費力穿過頭頂枝葉。熱帶氣溫,沒有法力調控很悶熱。
烏奇奇蜷縮在地上。手搭在胸口,感受著里面跳動的心臟。
久久地維持這個姿勢。
四蹄踏過泥土發出悶響。一個濕潤的粗糙東西拱了拱她哭花了的臉。
豆粒大眼睛像兩顆琥珀,眼角微微皺起,又用大鼻子拱了她一下。
竟是一頭矮壯的野豬。渾身覆著粗糙的黑色鬃毛,因為不適宜的熱天而泛著油光。
烏奇奇急忙用小臂擦眼淚。擦著擦著,遮臉抱住自己。
這個姿勢又維持好久。
野豬通人性地坐在一旁。沉默的陪伴令人安心,它身上散發著一種親切感。
樹林安安靜靜,連只鳥或螞蟻都沒有。
時間是凝滯的。太陽不會下山,人不會餓不會渴。腦子卻可以一直轉。但是光轉也沒用。想不明白的依然想不明白。
她抱膝坐在清澈的溪邊,腳丫踩在水中踢踏,身旁是脫下的運動鞋襪。混蛋的腦子,混蛋的阿飛。意淫他叫自己奇奇就夠了,干嘛還有那么多亂七八糟的前戲。
那頭野豬在視野里兜兜轉轉,在灌木叢中時而出現時而消失。兩顆彎曲的獠牙從下頜突出,長長的吻部在地面上嗅來嗅去,配合蹄子一起挖土刨坑。
“你在挖松露嗎?”
野豬抬頭,搖了搖。
“你果然能聽懂!你也是人嗎?”按理說,見到了俠客和飛坦,應該也會見到庫洛洛,但是他難道變成了一只豬,而不是蜘蛛?
琥珀色小眼望著她,深思和專注。它抬起蹄子,在地上劃來劃去,然后對烏奇奇哼唧。
她趟過水,看到野豬身前的泥土中刻著歪歪扭扭的通用字。[之前也有?]
“還能這樣溝通耶!恩,我還見到過人變的狗狗和蛇。或者是它們變成了人?”
蹄子又動了。[這沒有別的生物 他們呢]
“這個、那個。發生了一些事,他們就消失了。”
豬若有所思。[什么事]
烏奇奇敲了敲豬鼻子:“你能不能不要一本正經的和我探討夢境的邏輯啊。跟個真人似的……呃等等。難道。你是真人??”
野豬把泥土拱懶,重新慢慢寫道:[不好說 但比起夢 更像是某種空間能力]
啊啊啊??那難道之前的俠客和飛坦也是真人??而不是她奇怪的性幻想?
“念能力嗎?!可、可是為什么呢。”
豬沒有回答,身體卻給出答案。它鼻頭忽地沖她裸露著沾滿水珠的細腿抖了抖,然后胯下突出了一小截細長的粉嫩。
彼此尷尬對視一眼。
它不以為然哼了一聲,忽視生理需求,甩著尾巴離去。
“哎,你去哪?”
[想辦法離開]它邊走邊寫道。
滿身是泥的野豬又回去吭哧吭哧除草挖土,很有目的性。
“好,我也來。”同樣想早點離開此處的烏奇奇手腳并用。沒了法力降溫,在濕熱的熱帶雨林中,很快就出了一身汗。她脫下明黃色的輕薄衛衣,只穿運動胸罩和粉色熱褲。這個夢境空間和上一個的打扮都不同呢。
汗珠順著馬甲線滾落。
野豬聳聳鼻子,頓住。字更加歪扭,像在極力忍耐。[保持距離 性信息素太強]寫完踏出土坑,換了個地方挖坑。
烏奇奇恍然大悟,怪不得之前俠客吸上頭了。
一人一豬埋頭苦干。
挖到某個深度之后無論怎么刨,土都會重新冒出來,像泉水。
烏奇奇扎進小溪里,洗了個痛快澡。她擰著頭發問:“怎么樣?挖了這么多坑有什么收獲?”
[20x20x4+?]
“啥?”
野豬仰頭望天,又寫道:[測量 你爬樹,數數總共幾個你的距離]
“哦,好嘞。”烏奇奇瞄了一眼掛在它襠部的兩袋大蛋蛋。“如果你是母豬就會上樹了。”
“哼哧。”
野豬對她的芬克斯水準冷笑話不感興趣。
她竄上樹,當然無論怎么爬也只是撥開一層又一層密集的樹枝。嘿咻一聲落地。“上面也行不通。大概用了十個我,到了無限重復的高度。”
野豬默默趴在地上,琥珀豆豆眼不知在想什么。
烏奇奇也沉默,看他忙這忙那,井井有條,卻無法突破。
“額。那啥。我有個提議。”烏奇奇鼓起勇氣。“之前,動物們都是在”停頓。臉紅。“射精之后開始恢復人形。那樣你會更方便探索這里吧?我,可以用手幫你。”
野豬聞言大喜,但是搖搖頭。[給我你外衣]
烏奇奇不解地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