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陪我玩夠了……我就放你走……”李夏利伸手去摸李若云的臉,隨便地伸手又掐又摸,讓李若云有一種自己是接班的鴨子,在老板李夏利玩好了上一個之后繼續(xù)陪玩的感覺。李若云很想對李夏利生氣,但是實在生不起來,他感覺很無奈,就算李夏利真的無縫銜接,李若云又有什么好說的呢。更何況現(xiàn)在根本沒有明確的指向表示李夏利就是無縫銜接,李若云再怎么不甘心也知道不能隨便揣測別人。就算是真的又能怎么樣,提分手的不還是他嗎。“你其實是野狗吧,哥哥。”李夏利突然說。李若云怔愣了下,隨后問道:“為什么?”“你看,你又不愿意說愛我,又不愿意老實待在我身邊,你不就是野狗嗎?”李夏利看著迷醉,李若云也無法分辨這話到底是真心還是假意,但是確實有道理,因為李若云的情況和李夏利所說的都符合。李若云也覺得自己是野狗了。“不是情人也不是朋友的話,就當(dāng)個炮友吧,好不好,哥哥。”李若云沒有點頭也沒有說同意,所以李夏利把這作為一種默認,醉鬼李夏利現(xiàn)在想做的事情就是和李若云做愛。李夏利已經(jīng)向李若云申請了,那么在李夏利的心里李若云就已經(jīng)默認了,所以現(xiàn)在李夏利可以對李若云上下其手。李夏利頭枕在李若云的大腿上,她保持這個姿勢有些久了,感覺不太舒服,起身換個姿勢的時候看到了李若云身上由她自己親手佩戴的鏈子。
“看吧,我說了你是野狗,我明知道你是野狗我還不死心,非要找條鏈子把你拴著,想要把你從野狗馴化成家犬。不得不說,你還是佩戴鏈子比較好看,鏈子適合你,你就應(yīng)該被拴起來,不聽話的壞狗。”李夏利伸手去拽那條鏈子,不痛,就是酸,因為牽引的是李若云的心,他覺得這條鏈子拴在自己的心上,就這么拉扯著,酸澀。李夏利把李若云揉硬,他在這個過程里面什么也不說,除了喘氣和呻吟,李夏利摸了一會突然就哭了。李夏利埋在李若云的肩頸,一邊哭一邊問他:“你就不能說一次你愛我嗎,我們都分手了,我還沒有聽過你說你愛我。”李若云伸手想要回抱住李夏利,他也只能伸手去擁抱李夏利了,在李夏利的淚水流到李若云肩部的時候,李若云一邊又一邊張嘴用嘴型說我愛你,但是始終沒能發(fā)出聲音。李夏利等了一會,沒有等到李若云的答案,眼淚也哭夠了。她起身看了李若云兩秒鐘,扇了李若云一巴掌,不重,但是猝不及防還是讓人驚了驚。隨后李夏利就爬到一邊睡覺去了,把李若云扔下。李若云坐在床上發(fā)了一會愣,看著自己已經(jīng)被擼硬的下身,索性拖著鏈子去洗涼水澡了。而李夏利在李若云走后,睜開眼睛,雙目清明,她拿起手機給田虞堇發(fā)信息。“我到家了,別擔(dān)心我。”其實李夏利今晚是去找田虞堇喝酒了,但是又不單純找田虞堇喝酒。脖子上的吻痕一半是田虞堇摟著親的,另一半是田虞堇的朋友親的。兩個女人就摟著李夏利親呀親,邊親還要邊說你好香,如果不是被親的上頭了李夏利也不會想著回來找李若云泄火,可惜李若云只會給人澆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