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一大早,管文蓁又被陸呈錦手動叫醒。她今天學聰明了,睜眼先找手機,一看時間六點半。絕了,怎么比上次還早。她困得發昏,把臉埋進枕頭小聲抱怨:“哥哥,你這一天天的,身體吃得消嗎?”“這算什么。”陸呈錦俯下身親她,語氣像哄孩子一樣溫柔:“你可以繼續睡,但哥哥會讓你尿在這里。”她立刻爬起來洗漱,跑得比兔子還快。回來發現床頭多了一副皮拍。陸呈錦含笑看她:“五十下。忘了?”她滿臉不可思議,顯然以為床上的話都是胡說八道。目光從他臉上轉移到皮拍,又從皮拍回到他臉上,像在思考怎么求饒。如果時間充裕,他很愿意陪她拉扯,看她費盡心思從他手里爭取一點好處。可惜今天時間緊迫。“是不是忘記怎么做好孩子了?”他手心向下朝她勾了勾,“需要哥哥再教你一次嗎?”“不用,不用了……”她連連搖頭,提起裙子脫掉內褲,乖乖趴在他腿上,然后才怯生生開口:“……哥哥輕一點好不好。”“好。但有個條件。”他想到一件能讓游戲變得更有趣的事情——“叫爸爸。“什么鬼。管文蓁差點翻白眼:“不要!其他都可以,這個不行。這個……有點惡心。”她補充說明:“……我跟你小姨夫說話都省略主語呢。”他知道的。就是這樣才有趣。“越來越不乖了。”他朝她pi股打一巴掌,冰冷道:“還想延長一天?”“不想……”她趴在他腿上小聲地嘆氣,再嘆氣,連著嘆了三聲,依然說不出口。最后放軟語調,帶著哭腔求他:“哥哥……能不能能換一個。”“換什么?”“什么都可以。”她有點慌不擇路的意思,“……老師?主人?”他輕笑,說:“叫主人試試。”“主人……”一陣糟糕的沉默后,聽見他評價:“不夠騷。”她在失心瘋的邊緣徘徊,夾著嗓子又叫了一次:“主人~”“有進步。”他張開五指按揉兩團臀肉,判斷今天下手的力度,繼續道:“要乖乖聽主人的話嗎?”“要。”很溫順。他笑意更深:“叫爸爸。”淦。管文蓁徹底無語,如果和她玩的不是陸呈錦,她已經跳起來罵人家傻逼了。但偏偏是陸呈錦。她稍微支起身子回頭看他,試圖表達不滿,奈何對上視線的瞬間就被他氣場碾壓。“想造反?”他問。“沒有……”他開始落下巴掌,“長本事了?”“沒有……我沒有,哥哥,啊——我不敢了!”“叫我什么?”pi股疼得發麻,她很沒骨氣地低頭屈服。“……爸爸。”“嗯。繼續。”“爸爸。”
“好孩子。”他邊打邊問,“爸爸在做什么?”“……在打pi股。”他更加用力,沉下聲命令:“說完整。”“啊——爸爸在打我的pi股……嗚嗚……爸爸在打我的pi股!”昨晚挨過打的皮膚格外敏感,她很快被打出眼淚,“疼,爸爸,爸爸輕一點……”“爸爸打pi股當然疼。不疼怎么漲教訓。”他把她翻個面推到床上,瞇起眼戲謔:“這都不知道,是不是以前沒有被爸爸打過pi股?”她臉紅到胸口,一副被欺負慘了的樣子,嘴唇動了動,沒發出聲音。那就是可以繼續。“以后爸爸會經常打你pi股。不聽話就打。”他重新拿起皮拍,單手握住她兩只腳踝,提起下半身,讓她像個被換尿布的孩子,私處完完全全都裸露在外。“好好看著。”他說,“看看不乖的小pi股是怎么被爸爸教訓的。”啪啪啪,皮拍又快又狠,每一下都打得她叫出聲,兩條光溜溜的白腿在空中顫抖,整個人歪七扭八,狼狽到極點。用胳膊擋住眼睛,pi股就被打得更疼更響。“把手放下來。看著爸爸。”他松開她一只腳踝,似笑非笑,“被打出這么多水,小騷貨。”她羞恥得發瘋:“我沒有!”被松開的那條腿不上不下,蜷曲著迭在另一條腿后,阻擋他看向私處的視線。“害羞什么。”他欺身上前,把她兩條腿折迭推到胸口,目光垂落在敞開的花穴。“爸爸喜歡你發騷的樣子。”掌心抵在y唇磨蹭,整個逼都被他抹得濕淋淋的,像玫瑰花瓣抹了蜜漿。“很漂亮,”他抬眼看她,放緩動作俯下身,在那處親了一口。要命。她想踹他,結果被攥住腳踝,看著他的唇貼貼上內側踝骨,沿著足背吻到趾尖。“我們寶貝從頭到腳都很漂亮。”富有磁性的嗓音飽含溫柔,頓了頓,“讓爸爸想肏死她。”他扶著性器挺身進入,一捅到底。小屄濕得一塌糊涂,沒有什么摩擦疼痛,但驟然被撐開填滿,還是脹得她嬌聲呻吟:“別動…爸爸…先別動。”他耐心等待,看她逐漸適應后聊表感謝,不成敬意地挺著小pi股迎送。巨大的rou棒逐漸被吃得火起,抽cha起來格外兇猛,每一次都深深埋入,快要捅進宮口。她五臟六腑都跟著震顫,,“……不行!太深了!要肏壞了…爸爸…饒了我。”“嬌氣。”其實不是她嬌氣。脫掉睡裙,鎖骨往下到處可見他粗暴的證據。他把她抱起來些,親吻那些印記,柔聲問:“想試試自己動嗎?”“……可以試試。”她紅著臉坐到rou棒上,賣力地一上一下,很快發現這個姿勢太累,又吃得太深,每次吞入都頂得她顫抖。還很色情。胸口兩團軟肉布丁布丁似的搖晃,他隱忍地欣賞了一會兒,開始托住她小pi股快速起落。被打腫的pi股被捏著上下,外部疼痛和深處的快感交織,她很快又到了一次。但他還沒有停下的意思,打她的胯:“別偷懶。”“…沒力氣了…真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