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暴地侵犯。過了一把嘴癮,成功惹毛羅倫佐的莫楚盈不后悔,但很痛,聽到重新考慮約定的時候她有些慌了,可說出去的話已經收不回來,索性讓羅倫佐先發泄完了再考慮怎么補救。手銬和口球都摘了,羅倫佐看著跪在地上的她。“舒服了嗎?說了一堆話除了激怒我對你有什么好處?”像一個心理醫生一樣剖析了他的感情心路歷程,他可并沒有付費的意思。“不當著你的面罵你怕以后沒機會了……”“呵,你放心,有的是機會,我可以一直把你綁在我身邊。”“黑手黨大佬說話不算話傳出去會很丟人的。”“……”再打一頓吧,實在是忍不了。抓過她按在腿上用手在pi股上打了幾十下。打吧打吧,只要能放她明天走,再多打一會也行。“怎么不哭。”“用手打還好……鞭子是真的疼……”“你倒是還敢說實話。”“所以我明天能回家了嗎?”羅倫佐嘆了口氣,沒說話。小心避開后背幾處打的嚴重的地方,抱她上樓。莫楚盈自覺地勾住男人的脖子,嗯,不說話就意味著有戲。入夜以后的小別墅開了窗有些冷,守衛的眼神都很自覺不去看莫楚盈,但對她來說已經……習慣了,畢竟剛開始那幾天都經歷過一遍了。背上都是青腫淤血還有幾處破皮,pi股上用手打的倒還好,齜牙咧嘴地隨便沖了一下擦了擦除了后背的其他地方——疼痛后置的感覺現在才襲來,可能是熱水和蒸汽加重了吧。有點后悔了,早知道忍一忍閉個嘴,明天還能完好無缺地回家。剛才是真的在氣頭上了。現在無比感謝羅倫佐準備的露背睡衣,他是不是有什么先見之明還是早就準備要這么打她一頓……人心險惡啊其心可誅啊。“活該。”欣賞了莫楚盈面目猙獰地洗澡估計背地里又罵了他好幾遍,把叫人準備好的藥膏丟給她。用著怪異的姿勢往后背涂藥,她不太指望羅倫佐能好心到幫幫她,主打一個糊弄了事,挖了一大坨就隨便涂涂。羅倫佐已經沒眼看了,她后背淤青破皮還有沒涂開的藥膏……于是沒忍住把她按床上開始加工那一坨坨白色的藥膏,但下手并不溫柔。“嘶——太疼了,輕一點——別按……”,揪緊被子,連腳趾頭都在繃緊。涂好以后拍拍她的pi股,“好了,起來。”“哼,今晚只能趴著睡了。”她拍了拍枕頭抱到懷里把頭埋進去,另一只手把被子拉到腰上面一點。太累了,讓這一晚上趕快過去吧!看著眼前的場景,忽略掉莫楚盈背上的痕跡,羅倫佐突然覺得以后每天晚上身邊睡著這樣一個小動物也不錯,不想放手的心又加重了點。“為什么這么看著我?”假裝睡著的小動物突然睜眼,“是不是突然覺得身邊有個這樣的床伴感覺很不一樣?”羅倫佐皺眉,有些被看穿心思的生氣,“你倒是不怕被滅口。”“你現在滅口大生意就全黃了,商人還是利益為重好些,別把精力放在我身上。”沒有聽到回應,倆人互相看著,最后還是羅倫佐忍不住開口,“突然覺得你沒那么簡單,有兩個監管人,還能夠被阿卡拉庇護,卡洛和他侄子都能為你說話。”“哼,慶幸吧,我沒什么武力值,不然早就把你打出屎了。”重新閉上眼,不想繼續討論這個話題,趕緊睡覺。羅倫佐把被子輕輕蓋上她的背,也學著她的姿勢抱了個枕頭趴著睡,但過了一會,覺得把后背露在外面有點危險,又調整回了仰面朝天的姿勢,嘖,到了他這個地位,有些事情變得奢侈了起來,比如說趴著睡。早上起來以后莫楚盈問羅倫佐要了一件他的休閑棉麻襯衫,在腰間松松地系了一根長絲巾當連衣裙,畢竟背后的傷痕看著還是有些慘不忍睹的。看著莫楚盈難得早起、陪他吃早飯、在書房安靜地看書陪他開會,但自始至終沒有開口問自己什么時候能放她走。“你不好奇他們什么時候來接你嗎?”“哦,你很急嗎?”咬了一口廚房剛烤的曲奇餅干,最后一天了,羅倫佐開始變得有點人性肯給她多點吃的。“不。”翻了個白眼,既然是今天走,早一點晚一點又有什么區別,總不可能在床上繼續啪啪啪一天,那他這個大佬的臉還要不要了?所以她不急,但他急。一上午了,時不時就看她一眼,真當她沒發現呢。看吧看吧,好好享受最后的時光吧羅倫佐,你費勁吧啦抓到的獵物就要回家啦~羅倫佐看到莫楚盈明顯心情大好,心情更加陰郁——嘖。辰凡他們是下午才來的,午飯后過了一會,還帶了一個小盒子作為禮物。羅倫佐接過禮物并沒有打開,但是莫楚盈很好奇。金條?支票?還是藏了商業秘密的u盤?她已經背上了修斯買的絨毛小包包也戴上了愛心耳夾精神抖擻地迎接自己的家人,羅倫佐沒有給她準備什么首飾配飾,估計是覺得影響上床沒必要吧。“這幾天非常感謝羅倫佐先生的款待,那我就回去了~”禮貌且得瑟地告別,然后被羅倫佐一把按在懷里。“替我轉告你的監管人們,如果我發生了什么意外,不管你在哪里,我都會叫你來陪我……”小聲在她耳邊警告。?!莫楚盈憤怒地轉頭看向辰凡、魅影兩人,微笑,帶著殺意的氣息——媽的,又坑我!笑不出來了,她的臉瞬間垮下來了。走近兩人,用小聲到只有他們能聽見的聲音說,“無論你們想對羅倫佐做什么,給我立即停止!”不過其實辰凡和魅影已經放棄了暗殺羅倫佐的想法,就像他們討論的那樣,黑手黨的報復,他們承受得起,莫楚盈不行。可殺意這個東西——你珍愛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