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她的,在那天到來之前,干掉羅倫佐就可以了。”魅影是暗殺專業人士,而他手下有一堆雇傭兵,自己也是最強單兵,一年的時間,足夠讓他們來準備。“你好自信啊,殺掉一個黑手黨大佬是那么容易的事嘛……”“買兇、下毒、爆炸、遠程狙擊,365天盯著他,總有機會。”“然后呢?再被黑手黨追著滿世界跑?我相信你可以逃得掉,我也可以,可她呢?”算了,這個問題好復雜,先把人接回來再說吧。聽到隔壁打完了,alex打開了房門,把準備好的創可貼跌打藥拿了進來。“你真是完全不勸架啊。”揉著青腫的眼睛,辰凡對他的袖手旁觀憤憤。“我沒一起動手已經很好了。”“行行行,你們都是好人,惡人我來做。”對著鏡子往嘴角貼上了創可貼。“不會的……她知道的。”alex把沾了跌打藥水的棉簽遞給辰凡,“她知道我們已經盡力了,不會怪你的。”“呃——那你還要一起動手打我?!”“我忍住了。”“那你倒是攔一下魅影啊。”
“你都打不過她。“雇傭兵對上殺手,有些難搞,畢竟魅影的那些招式,個個致命。已經餓得有些頭暈眼花,索性脫了鞋爬上床睡一會,一睡就睡到了下午太陽西斜。“還有熱巧克力嘛,麻煩幫我沖一杯謝謝。”守衛一聽到了她從被子里傳出的聲音,哼哼唧唧像蚊子叫,有氣無力的。羅倫佐確實為她單獨買了兩盒熱巧克力放在房間里,當時她看到之后心情都好了不少。沒有什么煩惱是熱巧克力解決不了的,如果有,就兩杯。躺床上的時候也有想過要不故意把自己弄感冒吧,這樣就應該動不了她了,可是后來一想,這只會把戰線拖得更長,長痛不如短痛,就當是,被狗多咬了幾口。作為一個情報販子,居然要天天陪一個老男人上床,說出去一定會笑死人吧,早知道就不來意大利了。想著想著又抹了一把眼淚。為了避免惹到維托里奧,意大利方面的消息她這幾年就沒怎么探聽過,想來真是好虧,不然還可以捏一下羅倫佐的把柄或者用有用的信息和他交換。為自己的膽小怕事+懶惰繼續抹一把眼淚。沖好熱巧克力放床頭的守衛一看了眼抽泣的“被窩”,感慨了一下,自己的老板在這方面真不是人啊。晚飯的時候收到管家消息,要去餐廳陪羅倫佐用餐。是的,只是陪,晚餐也沒有她的份。已經餓得前胸貼后背的莫楚盈表示,走不動,不去。于是改成了她可以吃一塊小蛋糕。為了小蛋糕,她起來迅速地洗了把臉,給哭腫了的眼皮消個腫。羅倫佐見她面無表情地吃蛋糕,擺了一副臭臉,也沒說什么,畢竟等下就算想裝也裝不出來了。小別墅的地下室本身就有個刑房,想了想倒也算符合她現在的處境,于是羅倫佐命人下午收拾了一下,架了一個攝像機。看到攝像機的一瞬間,莫楚盈扭頭就跑,但手腕被羅倫佐死死地抓著。“變態!”“要把你放走我是真不舍得,不留下一些影像資料怎么可能。”她已經預見了自己的影像資料在各種x網站上面播放。“放心,我不會讓別人看到的……”羅倫佐把她扣在懷里小聲地安撫,“今天這里只有我們……但如果你反抗的話,我就不保證了。”房間的正中央有一個長條的木桌,桌子一頭固定著手銬。靠墻還有另外一張桌子,上面擺放著的是各種“刑具”。雖然已經做好了準備,但真正看到這些東西的時候她還是害怕的。“求你,我可以……我可以在床上乖乖聽話,我可以做出任何你想要的姿勢……請不要,不要這么對我……”她使勁抱住羅倫佐的脖子,不肯讓他把自己放桌上。“cynara,我再說一遍,外面幾個人,可不會比我下手輕。我數三下,1——2——”識相地放開手,被羅倫佐打和被一群人按著打還是有區別的。“轉過去跪好,自己把衣服脫了我就不銬著你。”不肯脫衣服,只跪在桌上脫了內褲,但是撩起了裙子后擺。羅倫佐看著她磨磨蹭蹭對他的吩咐打了折扣地執行,一副不情不愿但又不得不做的樣子,用桌上隨手拿的柳條在她pi股上輕輕試了兩下,“撅高一點。”莫楚盈的腰塌下去,像伸懶腰的貓咪一樣撅起pi股。柳條打下去似乎并沒有什么威力,只有輕輕的一聲“啪”,連續打了幾下也沒聽到她吭聲,羅倫佐走到桌前打算換一個更為趁手,可以讓她哭泣的“刑具”。他拿起一塊木板,這個似乎看起來會更疼一些。“不要拿那個……”側著頭,小聲請求,“會很痛,……換旁邊那個黑色的軟拍,我可以忍耐得久一點。”為了讓自己好受一些居然這么配合,羅倫佐幾乎要笑出聲了,他沒有放下木板,把軟拍一起拿了起來,把木板放在她腰上,威脅她,“如果掉下來我就換成這個。”莫楚盈聽話地撐在桌子上,盡量放平腰。……被軟拍打成粉色的pi股開始微微顫抖,可還是沒有聽到她的哭聲,不由得加重了手勁。“唔——”是意識到她可以撐很久所以下重手了嘛?又用這個力道打了幾下,莫楚盈忍不住開口,“疼……”羅倫佐沒有理她,繼續一下一下直到聽到她小聲抽泣。把軟拍扔一邊,從桌上又挑了一根馬鞭。“啊——”木板從腰上掉落,莫楚盈捂著剛才被馬鞭打過的地方。“把手拿開。”莫楚盈搖頭,太疼了,和拇指粗細的藤條一樣的效果,打在了已經傷痕累累的地方。羅倫佐毫不猶豫地繼續直接打在她捂著pi股的手上。“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