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跟你說了那兩位看起來不像什么好人,現在知道跑了?”開車的司機嘴里念了一路。把自己包裹在大圍巾里的莫楚盈有些頭疼,“你不是很忙嗎,都聯合行動了,怎么還有空專程出來送我?”司機嘆了一口氣,“叔叔伯伯都很感謝你之前勸我們洗白,家里事他們來cao心,叫我好好照顧你。”“不用了,謝謝。我怕了你了。能完整給我拉到機場我就非常滿意了。”“怎么說我都是你名義上的哥哥——”“是弟弟,家譜上我才是姐姐好嗎。”頂著別人家女兒頭銜的莫楚盈絲毫不退讓。“嘖,現在開始擺架子了?電話里哭著求我的時候那勁兒呢?”“……,我沒有哭!”山路崎嶇,車輛顛簸,砰一聲彈了一下。某個受到過重創的部位再次受傷。“嗷——開慢點開慢點……我pi股疼……”媽的,早知道坐后面趴著了。“長痔瘡了?”“……”莫楚盈選擇不回答,真實的答案比長了痔瘡還要丟人。辰凡下手可真狠啊,這幾天照著她pi股打了至少有500多下了,腫得連褲子都穿不了。估算著時間,他們這會應該忙著聯合行動,趕快趁亂可以跑。和ken說了聲謝謝抓緊時間登上了安排的私人飛機前往伊朗轉機去阿富汗。“哼,我不管,你給我找個保鏢……靠譜點的,我怕被他們抓回去。”莫楚盈在伊朗的機場給beta的秘書莎莉絲打電話,她心情不好,想回阿富汗看看父母和師傅,但不敢開手機,多半是一開機就會被發現,只好用緊急電話給莎莉絲求助。“都聯合行動呢,靠譜的就在你剛離開的地方,要不你等等,我去問問最靠譜的那個啥時候能結束,盡量給你安排花魁來接待。”“好吧,那我給你發個阿富汗的地址,到時候來接我。”alex完成了金三角的聯合行動以后接到了緊急任務。本來他還想聯系魅影和辰凡再確認些事情的,但beta非常非常緊急地召喚他,還同意給他之后放5天年假,這幾天按3倍工資計算。他想了想反正安保公司總部在美國跑不掉,就先搭上去阿富汗的飛機賺錢了。于是小屋子迎來了第二位客人。按了兩下門鈴,alex還沒等到人來開門。核對了一下地址,沒有錯,就是這里。于是又等了一會,隱約聽到里面傳來腳步聲接近門口,濃重的鼻音,“誰?”“我是beta派來的保鏢。”咔嗒,門鎖被解開,先是開了一條小縫,看了看高大身形確實很有力量的感覺,把門完全打開。戴了口罩披了個大毛毯的身影出現在他面前。頭發亂糟糟的,好像剛起床。唔,逆光,看不清臉,算了,隨便吧,臉不重要。她頭暈著呢。“進來把門關上就好,我不太舒服可能感冒了。”說著就往客廳里的搖椅上就繼續躺倒。昨晚也是在這個搖椅上睡著的,還挺舒服。alex把隨身的行李放下,環視了一下小屋子,好像是個臨時居所,沒什么擺設。他的委托人在搖椅上縮成一團,躺得亂七八糟,這么睡不感冒才怪。偵查完整個房間,從一樓的客臥拿了枕頭墊在委托人腦袋下面。把大毛毯再給她蓋好。戴著口罩,看不清委托人的臉,只知道是個小姑娘。這年頭已經沒什么小姑娘會一個人來阿富汗了。用手探了一下小姑娘的額頭,有些發熱。廚房里有生姜和可樂,他用這兩個材料煮了一鍋生姜可樂,放在茶幾上晾涼。聞到生姜可樂味道的莫楚盈醒了,她睜眼看著alex收拾廚房。干,莎莉絲沒和她說來的人是alex啊,他什么時候加入的beta?!電話里最后的對話如下:莫楚盈,“哼,我失戀了,我想靜靜。”莎莉絲,“我把花魁給你召喚來,失戀了就要干他娘的一炮。”……所以現在beta的花魁變成了alex?用beta老大的身份逼他和前女友上床他會同意嗎?收拾完廚房的alex轉身,看到委托人看著他……這個眼睛有點眼熟。但莫楚盈的發型發色相較以前都有很大的不同,人也瘦了一圈,而且亞洲人戴了口罩幾乎就完全認不出了。就那么直勾勾地盯著他也沒認出來,所以還是算了吧。轉頭閉上了眼。可能早就把她忘掉了,那這幾天就還是以委托人的身份相處好了,口罩也不用摘了。有些失落。起身決定去樓上睡,看著他睡不著,真他娘的糟心。走向樓梯的途中越想越氣——媽的就是因為他才被辰凡硬上了好多次現在這個人居然把自己忘了!很好、很好,那場戀愛只有自己記得是吧人家壓根不在乎!這么想著捏緊了扶手——憑-什-么,只有她記得,只有她在難過,只有她因為這件事在受傷,憑!什!么!轉頭,用眼刀狠狠射向廚房里那個高大蠢笨的家伙。——活了20多年情緒穩定的莫楚盈第一次想動手打人,恨不得從耳朵里掏出金箍棒——啊噠——吃俺老孫一棒,像大話西游里孫悟空把牛魔王往地里打那樣,又或者像綠巨人怒摔洛基那樣——樓梯扶手發出吱呀的聲音。alex只覺得委托人是不是心情不太好,富家小姐隨地大小發脾氣。不過只要錢到位,他沒有意見。于是端過茶幾上的杯子,說,“感冒了喝點這個會好一些。”眼前人完全不知道她在為什么生氣,遞過來的杯子是莫楚盈幾年前花了500塊從當地集市淘來的英國絕版骨瓷杯,想摔東西,但這個舍不得。氣悶地接過茶杯和托盤,小心翼翼捧上樓。好氣,還不能摔杯子。把杯碟放桌上,關上臥室門,摘口罩。臥室里都是她精心布置的各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