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中轉站的莫楚盈把假發假鼻子都卸掉,身上的衣服丟進粉碎機,先迅速沖了個澡,然后躺進浴缸。這極限24小時可真是夠嗆。但留給她的時間也不多,中轉站作為安全屋也只有24小時的使用時間,時間一到就有清潔工上門做全屋消殺清潔。曾經有段時間她也接了兩個“清潔工”的活,處理了兩個“兇案現場”一樣的安全屋。不過保險起見她還是會在清潔工上門之前先自己處理一下留下的各種痕跡。
打開手機調整到國內模式,滋滋滋立馬來了個電話,嚇得她差點把手機滑進水里。
辰凡所在的安保公司為了維持名義上的“殼”,也會接一些商務活動,做一些真正的安保公司的工作,順便用來訓練他們的新兵蛋子。但有時候接的活太雜太多難免會出事……b如說這次。
還是那個空降兵,接了個中東大佬販賣人口的活。需要把他看上的一批nv奴從邊境運到巴以地區——誰他媽允許空降兵接這個活的?!審批權限只是給了他一個禮拜就t0ng了兩個簍子。
那里常年戰亂,經濟形勢也不太好,派出去的新兵和當地的私人武裝混在一起被打傷了,nv奴早就四下逃竄,現在關鍵就是怎么保住幾個新兵。
就是在這個情況下,莫楚盈接到了辰凡的電話。
“打擾了,但現在情況有點緊急,你之前說的那個邊境小城有套房,可以讓我先住一下嗎。”
“這……不太……”莫楚盈魚燒、j蛋仔、烤魷魚、臭豆腐、香suj、烤冷面,還有珍珠n茶、楊枝甘露,維托里奧統統照單全收。
“你這杯是什么?”
“布丁烏龍茶。”莫楚盈看了一路的油炸燒烤,雖然沒吃,但也想解個膩。
“讓我嘗一下。”維托里奧說著就湊了過來,握著莫楚盈拿杯子的手把她拉到懷里。
“!?”他另一只手按著莫楚盈的后頸,舌頭迅速地在她口腔里掃了一圈,在莫楚盈咬牙前ch0u離。
“嗯,很清爽的味道。”
報警,她要報警了!
“woo——”賣n茶的小哥順勢起哄。
她拉著金發碧眼的顯眼包迅速撤離。
“怎么了?在中國這樣不行嗎?”
大街上接吻不是不行,問題是——他嘴里混合了n茶、楊枝甘露、臭豆腐一系列的混合,t驗很不好。
猛x1了幾下烏龍茶漱口,拐進路邊的超市給維托里奧買了一瓶礦泉水。
拿著那瓶水,狗狗委屈地看著莫楚盈,“那些吃的是你買給我的,我以為,你會喜歡那些味道。”
可以交換口水,但不接受交換食物!
“你閉嘴,先漱口吧。”臭豆腐的味道在此時特別明顯,莫楚盈忍不住笑出聲,“看來你得去酒店洗個澡了,現在渾身散發著一gu屎味兒。”可惜了這套西裝。
瞇起眼睛,打開礦泉水瓶往嘴里灌。他聽得懂中文。
接下去一路上他一言不發,辦理酒店登記入住的時候也是,全程黑著一張臉。
“好啦,今天的旅程到此結束——”把房卡遞給他,想著就此別過,然后手腕就被扣住了。
“我辦理的是雙人入住——”
在意大利最后的那段記憶很不美好。本來的計劃是等小少爺振作起來她就離開留給彼此一個美好的記憶,但是身份被提前敗露,被迫承認了欺騙的事實,導致只能選擇方案二,借助阿卡拉nn提供的撤離文件跑路。誰知道,說好的協助,杳無音訊,等來的是小少爺的人。
地下室的墻上從一邊到另一邊,被固定住了一條粗麻繩,每隔一段距離就有一個繩結。
“聽說這個東西會讓你很舒服。”坐在輪椅上的維托里奧看著手下安裝好繩結,用意大利語緩慢地說著,他知道莫楚盈的意大利語并不是很好,所以盡力用簡單詞匯讓她能夠聽得懂。
莫楚盈被他的手下反綁雙手按在地上,她抬起頭看著墻上固定好的繩子。有些東西,不用語言也能讓人明白。
是嚇唬她吧,她只是完成和阿卡拉的約定演了一出鬧劇,不至于——直到手下將她從地上扯起來去抓她腿的時候,她才意識到,現在眼前的是貨真價實意大利黑幫的小少爺,并不是前幾個月接觸的潦草小狗。
“不——”
維托里奧看著她臉上真的出現害怕,滿意地g起嘴角,“不用怕,我會讓他們慢一點。”
穿著單薄的睡裙,她是被人從溫暖的被窩里抓出來的,雙腿被分開跨坐在粗繩上。她掙扎,墊起腳尖勉強能夠到地板,可惜沒有任何可以支撐的部位,很快雙腿被人抬起。
“住手!求你——”粗糲的麻繩摩擦著大腿內側,掙扎的過程中可能已經造成了些許擦傷,某些部位有了灼熱的刺痛,“我只是按照阿卡拉的吩咐去幫助你成為管理人!我并沒有——噫——”磕磕絆絆地用意大利語想要解釋,但聲音戛然而止。兩個手下壓著她摩擦著過了一個繩結。
“停,放她下來。”維托里奧看著她從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