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i股的疼痛讓她酒都快醒了,頭暈的不行,此刻沉醉于性慾中的凌明越急忙回過神,沖了出來,發現他姊姊跌在地上,一臉泛紅的樣子,還對著他尷尬的說:「我…不是故意的…你繼續吧。」凌明越忍不住笑了一聲,也不擔心自己被發現,畢竟陳清河醉的看來會記不得。他蹲下身把她拉了起來,轉移話題說:「姊姊,你喝酒了?」他長長的瀏海蓋著他的眼睛,也遮掩住了他未被滿足的慾望。陳清河微微一笑,胡亂抓住他的手臂站了起來,皺了皺眉說:「喝是喝了,難道不行嗎?」她突然彎下腰,摸著自己的pi股說:「好痛…」凌明越看著她這副模樣,還是默默地拉起她的手往自己房間里走,陳清河咦了一聲,說:「你干嘛?要幫我擦藥嗎?」凌明越讓她趴在自己床上,說:「姊姊你待在這里,我去給你拿冰袋冰敷。」陳清河聽話的趴著,凌明越很快的回來了,有點猶豫的站在她身后,不太敢真的碰到他姊姊的pi股。他吞了吞口水,下身的慾望在看到陳清河的那一刻就更大了,此刻脹的發疼,內心的陰暗催促著他,讓他單腳跪在床上,手輕輕的把陳清河散在pi股上的裙子掀開,將冰袋放在她的pi股上。陳清河舒服的舒了口氣,迷糊的說:「謝謝你…弟弟…」她扭了扭身子,雖然不太舒服但還是累的進入夢鄉。凌明越察覺到她睡著了,僵在原地,有點手足無措。他最后拿起冰袋,確保陳清河沒被弄醒后幫她翻了翻身子,自己坐在床沿看著她熟睡的模樣。他心里卻有兩股力量一直在拉扯,一個叫他趁現在就上了陳清河,另一個跟他說得等陳清河心甘情愿的臣服他身下才行,這樣偷偷摸摸的上她,她根本不會知道。凌明越眉頭越皺越緊,他緩緩伸出手,輕點陳清河的鼻頭,摸過她眼尾的淚痣,最后落在她粉嫩的唇上。他摩挲著她的唇肉,還是忍不住的低下頭靠近她,把嘴唇貼上她的嘴。少女馨甜的氣味彌漫在他的嘴唇上,他閉上眼,慢慢移動著嘴唇,卻也不敢過久停留,還是很快的離開。陳清河完全沒醒,讓他很想做些更過分的事,但凌明越還是煞住車了,最后只是再吻了她的眼睛一下,喃喃的說:「姊姊,你都不知道我為你忍了多久…再有下一次,我真的沒辦法了。」他站起身,再一次的到浴室里解決自己的慾望,他不要在陳清河不知道的時候就得到她,一定得讓她記得牢牢的,他們之間的第一次。隔天早上,陳清河伸著懶腰醒了過來。她頭腦脹的不行,根本不記得昨天晚上是怎么回到公寓里的。她環視著周遭,發現自己身處在凌明越的房間。他的房間布置的非常簡潔,除了原本這里就有的桌椅和床及柜子外,就沒有其他的了。她坐起身來,開始疑惑的回想著自己昨天晚上到底做了什么,正當她出神時,凌明越打開浴室門走了出來。
他似乎剛洗完澡,短發的尾端還有些濕潤,他拿著毛巾擦拭著,眼睛對上她的。陳清河嚇了一跳,雖然有種被抓包的尷尬,但還是說:「早安。我…似乎是喝醉才跑到你這里的,對不起啊,我馬上就離開。」她咬著嘴唇,想要拉開棉被起身,結果pi股上的痛讓她嘶了一聲,跌回床上。凌明越快步來到她身邊,擔心的沒管她的反應就直接掀開棉被,手繞到她身后把她撐起身來,頭越過她的肩膀往她的pi股方向看,說:「還在痛嗎?」這個姿勢搞的有點曖昧,彷彿他把陳清河抱在懷里。陳清河愣住,凌明越突然的接近讓她嚇了一跳,眼前盡是他穿著的白色上衣,她的臉差一點就會直接撞在他的胸膛上,而耳邊是他有些急促的呼吸,讓她不自覺的紅了臉。他的手還橫在她的腰上,陳清河縮了縮,有點尷尬的說:「就…尾椎那里好像摔到了,有點不舒服。」凌明越退到她身前,認真的擔心她,皺著眉頭思考,最后說:「姊姊,你可以自己換衣服吧?我帶你去醫院。」陳清河點點頭,猶豫地說:「但是,今天不是開學嗎?你不去上課?」凌明越搖搖頭,說:「沒關系的。昨天是我嚇到你,你才會摔倒的,我應當要對你負責。」陳清河一頭霧水的看著他走出房間,喃喃的說:「他怎么嚇到我的?真奇怪。」凌明越拿了一套她的衣服回來,看到她疑惑的表情,心中放下心來,知道她并沒有記得他昨天自慰的事。他咳了一聲,把衣服遞給她,說:「你趕快換一換,我帶你去。」陳清河掛在凌明越背上時,還是弄不懂自己為什么會把自己傷成這樣。剛剛她想自己下床自己走的,結果腳一踏上地面就有股刺痛直直往尾椎的地方竄,讓她痛的不行,齜牙咧嘴的忍著,最后還是凌明越看不下去,蹲在她面前,說:「姊姊,我揹你吧。」她閉上眼,環著凌明越脖子的手臂緊了緊,自己弟弟的背原來已經變得這么厚實了,讓她莫名的感到了安全。凌明越微微頓了一下,伸手招了輛出租車,兩人來到醫院。「這個傷沒傷到尾椎,算是一般的皮肉傷,擦藥擦個一個禮拜就會好了。至于你站起來會痛是因為腳有點扭到了,這部分先好好冰敷,下禮拜再回來看看狀況。」醫生邊打著資料邊對陳清河講著,瞄了在她身邊站著的凌明越,覺得兩人長得有些相似。他吞了吞口水,猜測的說:「這是你的弟弟吧?看你們感情還不錯的樣子,要好好照顧你姊姊。」凌明越點點頭,對醫生點了個頭,沒有多說什么,很快的又揹著陳清河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