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加快速度,讓自己把精液射到她的體內(nèi)。
陳清河本來早已迷迷糊糊的任由他擺弄,卻被溫?zé)岬母杏X嚇得對上他的眼,說:「二哥,我這樣會懷孕的…」
陳煜瑾笑了下,拔了出來,坐到她身旁把她摟進自己懷里,說:「擔(dān)心什么?會讓你吃藥的。」
他和其他女人做的時候,她們巴不得他直接射進她們體內(nèi),雖然他從來不會這樣做,總是戴個保險套以免惹出麻煩。
沒想到他難得射進陳清河體內(nèi)卻被她嫌棄,他哼了一聲,故意逗她說:「還是你想要懷二哥的孩子?想要我把精液滿滿的射進你的子宮里,孕育出小孩?」
陳清河搖了搖頭,反駁道:「才沒有。」
她疲憊的很,手腕上的紅痕痛得不行,心里沒了任何感覺,或許是心痛的已經(jīng)過頭。
陳煜瑾看著她低頭看著自己的手腕,手上卻沒停的還揉著她的乳,說:「今天我還算放過你了,清清。要是你以后還敢去找姜子臨,等著你的就不只是繩子和乳夾了。」
他可覺得自己超級好心的,要是其他人遇到他在氣頭上,他早就把人折騰的暈了過去。
陳煜瑾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原本計畫要直接在這次把所有道具都用上的,結(jié)果卻因為看到陳清河的乖巧而一時心軟。
不過,這樣也沒關(guān)系,之后就會有更多次機會可以好好讓陳清河認識這些東西了。
至于原先答應(yīng)齊放的事,他自會找方法彌補他。
這天晚上,等賓客全部散盡,她又被陳煜瑾披了件外套就抱回自己房間,丟在床上。
陳煜瑾只是站在床尾,盯著她看,歪頭說:「總覺得這樣就結(jié)束似乎有些無趣。清清,你和薑子臨做了幾次?」
他就這樣平淡的問著,反而讓陳清河心底發(fā)寒。
她不得已的開口回答:「兩次,我只跟他做過兩次。」
陳清河抬起眼,哀求的眼神祈求著,只希望陳煜瑾不要再上她一次。
陳煜瑾點點頭,心里卻開始嫉妒,她竟然已經(jīng)被污染了兩次,他實在受不了。
他跪上床,又拉下陳清河只能略遮住她身體的洋裝,手撫上她的乳房揉著,呢喃著:「那不行了,我得在上你一次。」
陳清河抿緊嘴,知道自己逃不過的,她只能閉上眼,任由陳煜瑾擺布她。
陳清河被撈了起來,跪趴著被操,又被陳煜瑾抱了起來,抵在墻壁上做。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終于聽到陳煜瑾低喘一聲,射進她體內(nèi)。
與此同時,陳清河撐不下去了,閉上眼徹底暈了過去。
屬于她的十七歲就這樣悲慘的開始了。
到了開學(xué)前一天,陳清河依舊完全沒有姜子臨的消息。
她現(xiàn)在基本上是被軟禁在家里了,雖然還是可以出門,但身邊一定會跟著一個陳煜瑾,她去到哪里他都暸若指掌,根本沒有私人空間可言。
陳清河沒有辦法去到姜子臨的家,也沒有辦法透過手機獲得任何他的消息。
也就是,他們倆在剛開始交往的那一瞬間,就等同于分別了。
而姜子臨本人現(xiàn)在面臨著人生目前以來最大的危機。
前陣子最后和陳煜瑾見面后,他就過的越來越不順,再不聰明也知道是陳家的杰作。
姜子臨一下子被從來沒見過的女生誣告性侵,又一下子被不知名的混混們攪進沖突里,導(dǎo)致他根本沒空去聯(lián)絡(luò)陳清河。
最后的他實在受不了,自己孤身一人跑到陳煜瑾常去的煙城里質(zhì)問陳煜瑾,卻因為這樣自己送上門就被陳煜瑾送到舊城里。
而他的母親和妹妹自然也被迫送了過去,陳煜瑾放下狠話,對姜子臨說過他絕對再也回不了溪尹市,他早已進了黑名單了。
陳家對溪尹市的影響力誰都知道,連溪尹市市長都要對他們禮讓三分,姜子臨自然知道他所言不假。
但姜子臨想告訴陳清河他的消息,但聯(lián)系方式被刪,根本沒辦法聯(lián)絡(luò)上她,兩人只能這樣被迫散了。
就這樣到了下學(xué)期,陳清河的成績倒是沒有因此變差,反而她更刻苦學(xué)習(xí)了,沖到了全校前五名。
這天模擬考結(jié)束,她和王楚詩道別后對著停在校門口的黑色轎車嘆了口氣,認命的走了過去。
自從開學(xué)后,陳宇祈莫名變的很間,天天跑來學(xué)校接她和陳煜瑾,有時候陳煜瑾出去玩時,就只有陳宇祈和她,這種時候她大哥就一定會對她動手動腳的。
陳宇祈早就知道她和姜子臨做過的事了,在陳煜瑾上了她的隔天,他得知了這個消息。
陳宇祈其實不會不開心,他似乎只有著對陳清河的佔有慾在作祟,他只是點點頭表示知道了,任由陳煜瑾繼續(xù)胡亂下去,好好替他懲罰陳清河。
此刻,他抬起頭,看著陳清河心不甘情不愿的打開車門。
陳清河坐進車里,說:「大哥。二哥呢?」
她沒有看到陳煜瑾的身影,陳宇祈只是把她拉進懷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