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那事兒過去以后,秦燃已經禁欲了一個禮拜。每天委屈又不敢再要求什么,畢竟一而再再而三了……他也不知道怎么想吃一口肉這么難……還沒法和人吐槽。這怎么開口?只好天天唉聲嘆氣,恨不得干脆給他安排個出差一直到阿明搬走——啊不不不,那也太奇怪了,徒留阿明和許菲倆人同居算怎么回事!“老大,下午要去禁毒大隊技術指導,別忘了啊。”秦燃的狗狗耳一下子立起來了,修補感情的好機會!周師兄看著勾肩搭背出現在警局訓練室的秦燃和阿明,下巴快掉到了地上。“你們這是——?”“一個系統的,同行、同行哈哈,周師兄好久不見。”“我還在想找你們當技術指導,這、這可省錢了……”秦燃又悄悄地攬過周師兄,“師兄,有個事兒求你幫個忙……”晚上除了蝎子、阿明,還來了周師兄一起吃晚飯,秦燃買了好多食材要和許菲一起下廚幫忙。看著他勤快地打下手,許菲神色緩和了些。“師妹啊,我也聽說了那天那個事兒,按我說就是活該,我們緝毒警天天把腦袋別褲腰上,有的基層民警輔警是真不行,之前我一個侄女在別的片兒區大馬路上被搶了手機,到了派出所報案硬是要她改成是被偷的,生生把她關到了半夜12點多才通知我堂兄夫妻倆,還說我侄女有病。我們的好名聲就是被這幾個臭魚爛蝦敗壞的。但你放心,我聽說那兩個輔警都是關系戶,安排人的那位也被勸退了。”“我就是覺得現在的人怎么手上有點權力就開始吆五喝六的,你是沒看到他們那嘴臉,看到個女的就說是賣y的,眼睛里臟看誰都臟。”秦燃順了順許菲的背,那天她看起來不生氣,可提起這件事心里還是氣的。“疑人偷斧吧,像我們也是,辦案子的時候也不能覺得這人面善就不會販毒……咳咳,扯遠了,但有一說一,現在新人培訓是不行,還是要多加強法制教育,像美國那個米蘭達什么的,就應該每個人都學學,你有權保持沉默哈哈。”“什么新人,就是警屆老油條,不過我也認識好多中年和藹的警察,師兄你說的對,就是個別的老鼠屎。”“別說那糟心事兒,說說你和秦燃,你們什么情況,領了證也不說請我們吃個飯。”“請請請,這不就——哈哈寒酸了點,下次下次。”許菲往秦燃碗里夾了個小香腸,“我二婚,不想請,不好意思收兩次錢。”秦燃撇嘴,“可我是一婚啊,那我不是虧了……”“你自己請幾桌不就行了。”又給他夾了塊牛排,“你這情況也不能大擺宴席吧。”“我們辦公室有個大桌子……可以就擺一桌。”阿明開口。“啊……嫂子,我們能點菜嘛?”“???你們吃的哪個結婚酒席是新娘做的?!”“給你們做不太現實……但如果就你同事兩桌的話,我倒是聽說有個地方,不知道你們能不能去。”之前莫楚盈就被她舅舅騙到了國安的一家私房菜,還給她打包了小甜品,味道不錯。小聲在秦燃耳邊說了兩句。“好,我明天問問領導……不會很貴吧……”“讓你領導出錢!那天要不是他——”“我去我去!”送走了周師兄,秦燃看許菲心情好了很多。他把阿明趕回臥室,抱著許菲在客廳看電視。阿明:早睡早起身體好嘿喲!“哈尼,不要因為一顆老鼠屎再生氣了,想想周師兄……”“哼,我也知道,就是覺得人類真可怕。小人得志以后就壞了一鍋粥。我們看的太多了,之前還有稅務局說你交稅給到實際經營地不行,要交給注冊地,不然我就罰你款,多收的不給退、法院退個訴訟費要半年的破事。公務員可真好啊,我還有同學早上9點抖腿抖到下午3點半下班,公積金也高還有食堂……”“呃,我們那里食堂不太行,公檢法的比較好吃。”“你不是說你們算特別的嘛肯定人不多不好走公開招標,就能動手腳了。”秦燃把頭擱在許菲肩膀上,“別說這個了,我們要不進屋吧……”他朝思暮想抓耳撓腮,這么急切的心情了許菲還看不出嗎。“……”他看許菲沒什么抵抗,直接從沙發上把她抱起來往臥室走。“不是過兩天阿明就搬走了嗎?”“一天都忍不了了。”低頭親了一大口,“我保證今天什么幺蛾子都沒有,手機都關機了……你的也關機好不好。”“開著吧,萬一呢……”“……,關了吧,我不放心。”許菲摸出口袋里的手機,調了個靜音,這是她的底線了。
窗簾,拉上了。門鎖,扣上了。很好。“我想洗個澡。”“嗯,一起。”“算了吧……你在里面我轉個身都費勁。”秦燃才不管許菲的抗議,推著她就進了廁所上下其手脫衣服。今天誰也別想打擾他吃肉,誰!也!別!想!不過開著燈的光天化日許菲還是很不自然,就把燈都關了,秦燃摸黑得更加大膽。“喂喂,你的手——”“我幫老婆洗個澡怎么了,誰敢說。”許菲想抓住秦燃一直在她pi股和下面摸來摸去的手但是沾了沐浴露滑溜溜的不太好抓。干脆踩了他一腳,沒站穩又是一滑,要不是秦燃手從她腋下穿過扶著她肯定又得摔。“松——松手!”秦燃的手完全覆蓋在了她的胸上。“要不是我托著你……”“你換個地方托著!”“控制不住啊,沐浴液太滑了。”許菲決定速戰速決不想再在浴室里被秦流氓非禮了。因為這廝已經硬了,就著洗澡的肢體接觸幾次扣著她的腰往后按。聽著許菲被卡在他身前倒吸一口冷氣,然后掙扎,秦燃嘴角翹上了天。平時太一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