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許菲連箱子都不用再整理,直接就能拿到秦燃家。“那間臥室里面有東西嗎,我不會還要去自己買個床吧。”開車回去的路上許菲這么問著,她去過秦燃家,可也只是看到過裝修前的樣子還有裝修后的客廳。秦燃的房間她覺得可能會很臟亂差就沒敢踏足進去。說起來這房子還是許菲幫著選的。那年許菲決定結婚的時候秦燃就回國了,秦燃說他那個老爸似乎良心發現要送他一套房子,多方打聽之下才知道是秦叔寶的婚房,被秦叔寶嫌棄太小了才不要的。許菲當時就勸秦燃別犯傻,本來就是他那個混蛋老爸欠他的,而且房子地段不錯,轉手賣了也能賺一筆,還是裝修過的呢。正好許菲當時一個案子的老總是地產公司的,賣了那套房子之后加了點錢在老總名下的一個外籍人士居住區里找到了一套不錯的房子。許菲辦事的效率讓秦燃有些嘆為觀止。“其實當時我結婚的時候就想買這里的房子,離上班的地方也近,環境也不錯。可惜啊,他家里人不同意,一定要在他們家周圍買房子……”許菲一臉落寞。秦燃還記得他第一天回國就找了許菲吃飯,破天荒地許菲沒有點牛奶酸奶橙汁,而是點了一打啤酒。第一句話就是,“秦燃,我要結婚了。”秦燃最近兩年因為有些事所以聯系得少了,酒過三巡,許菲已經有些迷糊,斷斷續續地說了這兩年的近況。父親因為幫別人擔保,后來那人欠錢跑了,不得已之下只能賣了武館,還被氣出了腦溢血,因為是突發性的去得太快了。之后母親也因為受不了打擊一病不起,兩人前后不超過半年。這之后的時間許菲也幾近崩潰,她晃著酒杯說,“那個時候很想找你,可是總聯系不到你。”然后身邊出現了一個一直支持和鼓勵她的人,就這樣過了一年,他們準備結婚了。“當時有想過,為什么最需要你的時候你不在。后來想通了也就算了。也許是你在我身邊的話,現在會很不一樣。可惜,回不去了。”說這幾句話的時候許菲已經趴到在了桌子上。也是,一直喝牛奶的人能有多少酒量。開著許菲的車把她送回家,還沒等找到是哪把鑰匙,一個高中生摸樣的人就開了門。“你是她未婚夫?”秦燃下意識點點頭。“你別誤會,我是她房客而已,不是她包養的小白臉。”這么欲蓋彌彰的解釋,秦燃反倒開始懷疑了。“反正你們要結婚了我說什么都對你們沒影響,可是我還是想說。”小白臉欲言又止,看著秦燃把許菲弄上床蓋上被子,“我覺得她就不像是一個要結婚的人,你們是不是性生活不和諧。”許菲你這是哪招來的活寶,真懷疑是不是跟你有血緣關系,怎么說話這么直白!秦燃頂著一頭黑線以及被人質疑功能的眼神,燦燦地離去了。第二天許菲醒過來的時候昨天發生的事已經有點記不清了,所以這就是為什么她不喜歡喝酒。小白臉告訴她昨天是她未婚夫送她回來的,許菲知道小白臉認錯人了。不過就算解釋似乎也有些不妥,大半夜的喝酒被男人送回來,這個人不是她未婚夫還能是誰?!她打了個電話給秦燃詢問昨晚她喝完酒之后的舉動。秦燃說她喝完沒幾杯就倒了,睡得像死豬一樣,倒下去之前還非抓著他說有些話想對他說,然后就不省人事了。秦燃電話里問她想說什么,許菲愣了一會說,“哦,就是想跟你說婚禮紅包給多點。”掛了電話之后許菲在床上坐了很久。她記得昨晚去找秦燃喝酒的原因,她想給自己過去的感情劃一個句號,不想結婚了之后心里還有別人。不過這樣也好,看來秦燃還什么都不知道。算了,原本秦燃心里也沒有她吧。最近結婚的同學很多,不久之后終于也要輪到她了。新生活,應該會挺好的。時間回到離婚兩個多月之前,秦燃對外的工作是私家偵探,這天許菲打電話問秦燃有沒有認識的靠譜的同行。秦燃毛遂自薦,被許菲一口駁回。她要找個靠譜的,靠譜的。無奈之下,秦燃帶著組員阿明約了一個咖啡廳見面。
把介紹人秦燃趕走之后,許菲跟阿明談生意說要他調查一個人,是她老公,她懷疑她老公魏天恒有外遇,在她的婚姻里面絕對不允許有這種情況發生。為了不冤枉一個好人同時也決不放過一個壞人,保險起見她想請私家偵探調查一段時間。雙方還簽署了保密協議。“我知道你和秦燃是好朋友,但是這關系到職業cao守的事你應該不會向他泄露吧。更何況合同里寫明了違約要賠償的,我是律師,你也不希望跟我打官司對吧。”千算萬算,沒有想到阿明根本不是私家偵探,一轉身就什么都跟秦燃說了,不過他們調查人的效率可是比私家偵探還要高得多。只用了一周不到就完全摸清楚了小三的底細,剩下的三周已經被用來訓練情報組的新人了。可憐的魏天恒,都不知道自己被人當成了訓練對象。離婚后一個月。許菲的律所跟魏天恒所在的公司有一些業務往來,幾個女同事在廁所閑聊的時候談到這次的項目主管換人最終結果并不是魏天恒。第二天她就接到了一個莫名其妙的電話。“許菲你夠狠!”一接電話里面就傳來這聲,“我今天這才終于見識到了什么叫最毒婦人心!”被罵的一頭霧水的許菲完全不清楚發生了什么事,回家見到秦燃就跟他說起了。秦燃知道魏天恒罵人的原因。他只不過是賣了一份調查資料給跟魏天恒競爭同一個崗位的對手那里,試問,哪家公司會要一個私生活不檢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