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殷云的身材并不是瘦削的那種類型,她豐腴又均勻,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富貴逼人眼的氣質,像飽滿綻放的牡丹花。高貴、典雅、不容褻瀆。如鵑同樣深刻迷戀這一朵全天下最美的牡丹,并衷心想要將這朵牡丹移到自己的花園里日日守護陪伴,讓她不再受到風吹雨打,也不被別人窺見這樣的美麗。但是花王畢竟是花王,趙殷云傲慢有個性,也有屬于自己的志氣,如果讓她選,寧肯在凌冽寒風中迎接冬雪而死,也不愿意在精心守護中凋零在安然的溫室。或許這也是趙殷云像牡丹的原因。如鵑張口去含住趙殷云身下的xiao穴,聽到了外面的動靜。好似是駙馬的聲音。駙馬呀……如鵑眼睛里劃過一絲笑意。駙馬來得可真是時候。如鵑還是北方草原公主的時候也曾習武日日練習騎射,因此耳力比常人好些。如鵑不確定趙殷云有沒有聽到門外徐成光和紫云的對話,但是如鵑心里已經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平日里看趙殷云和徐成光那副裝作恩愛的樣子就已經很不滿,如今公主的床上人是她如鵑,自然要找回場子。如鵑嘴上的動作更快,不僅一刻不停地用舌頭攪弄公主的xiao穴,更是上手撫摸起花蒂。等花蒂從沉睡中抬頭,如鵑就輕輕一口咬了上去。“啊——”如鵑的動作太突然,趙殷云沒有半分準備就上了當,猝不及防被逼出了一聲喘叫。隨后用腳不輕不重踢了一腳如鵑的肩部,似嗔怒一般:“做什么?白日宣y還不夠,還想要府內眾人都聽見不成?”看來是沒有聽到門外駙馬的聲音。如鵑笑意更深。
“是,公主,奴婢小聲些。”門外的徐成光聽見這不同尋常的聲音愣在了原地,雙手緊緊攥拳,指甲陷入掌心。不論自己的妻子在屋內和誰在行交媾之事,徐成光作為入贅的駙馬都沒有過問的權力。這里是公主府,公主就是一切。現在徐成光總算知道公主的要事是什么了,怪不得貼身侍女紫云在門外死死攔著不讓任何人進。另一個不太得寵的侍女不知道去哪里了,怕就怕是在房內幫那對狗男女行交媾之事。徐成光越想越恨,轉身大步離去。紫云冷冷看著徐成光的背影。剛才還像個癩皮狗一樣怎么都趕不走,現在倒是走得飛快。而后又瞪了一眼緊閉的大門,像是要透過這扇厚厚的木門用眼神穿透里面的人。紫云暗道如鵑真不像話,仗著公主縱容竟然在白天就搞出這么大的響動,事后一定要好好教訓如鵑才是。免得如鵑恃寵而驕敗壞了公主的名聲。屋內,如鵑無奈朝屋外看了一眼,似乎能感覺到紫云冷漠的眼神,知道事后肯定免不了被這位活祖宗一通教訓,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這位活祖宗簡直就是規矩變成了人,眼里除了她的公主什么都沒有,聽說過去在宮里皇后死后有人趁機想要迷暈趙殷云帶走公主,這位比公主年長幾歲的侍女作為主事姑姑用血腥手段壓制了亂象,一日之內打死了二十多個可能有不軌之心的宮人。手段之殘忍令人沒齒難忘,至今還是宮里流傳的閻王經,所到之處人人噤口不敢高聲言。活嚇人,嚇活人。如鵑對這位職位相同的女人只有敬佩,同時也知道如果有朝一日公主起了殺心,這位一定會手起刀落第一個殺了自己。罷了,良辰美景不可辜負,這些七零八碎的事情日后再想吧。如鵑從床頭精雕細琢的匣子里取出兩根玉勢,大小專為公主設計而成的。如鵑把其中一根放在手心捂熱,然后將其放在公主流水的xiao穴口,用那點y水涂抹在玉勢的頭部。隨后就著穴口的濕潤將玉勢慢慢放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