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沒收了。”“你,你還給我”,夏夏當即皺眉。她伸手就要去奪,才俯身靠近就正中男人計謀,周寅坤一把將人攬進懷里,箍著不放,炙烤的胸膛隨即襲遍全身微微燥熱,她只得盡量用手撐著與之扯出一絲距離。
“周寅坤,你放開,把東西還給我”。周夏夏半趴在他赤裸的上身,半兇不兇的都撓的人心癢癢,要是真撒起嬌來還不得要了他半條命,現在都不叫他小叔叔了,張口閉口的直呼其名,周寅坤周寅坤的,聽著還挺曖昧。目光從那雙嬌怒的眼睛往下移,視角剛好能順著脖領劃進去,瞧見里面的兩坨軟肉,又白又嫩比懷孕前大了不少呢。“你看什么!”男人色瞇瞇的眼神暴露了他的一舉一動,夏夏立刻用手鎖緊脖領,還不忘與其理論:“剛才說只是看看的,現在拿了又不給,這算什么?”“這叫進了廟屬和尚,跟你一樣,進了我這個廟門兒,規矩就是只入不出,懂了沒?”懷里的兔急成了紅眼兔,周寅坤覺得可愛,又逗弄了兩句:“要么開個天窗給你,親我下,還給你”,說著他手還往夏夏腰間的軟肉上輕輕捏了把,催促說:“別磨蹭”。“我不要了”,被強迫討好的條件夏夏自然不會妥協,她更不能接受跟周寅坤如此親昵的行為,就譬如當下,身體相貼摟摟抱抱叫怎么回事,畢竟之前的那些事她一個都沒打算原諒,一筆筆都記在賬上刻在心里,周寅坤倒好,就單方面決定翻篇兒了,根本不給她拒絕的機會。小兔拉著張臉,又生氣了,讓她親一下也鬧脾氣,慣的不成樣子,現在周夏夏不把他這個長輩放在眼里,或者說,根本不把他當做長輩。沒大沒小的。想到這,周寅坤眸色一亮,不是輩分關系那就是另一種關系,腦子里乍然蹦出個陌生又詭異且合情合理的稱呼——“孩子他爸”。此時門鈴響了,聲音不大,但這個時候響就如同警鈴,顯得尤為刺耳。夏夏終于找到機會擺脫男人燥熱的胸膛,她立刻說:“有人在按門鈴,我去開門。”話落她就起身走出了房間,周寅坤睨過去,那就像只落荒而逃的兔子,又不吃人,不懂干嘛總是躲。他在房間里躺著等了會,肩膀上的傷確實還疼著,導致他也懶得動。豎著耳朵聽了聽,樓下也沒個動靜,要是林城或者亞羅,一定會直接上來的,不可能耗這么久。五分鐘前。夏夏開門,看見眼前的人她怔了下,吃驚道:“阿偉哥哥?你怎么來了?”昨天傍晚被黃兆倫告知,此前針對周寅坤而制造的恐襲事件中有名俄方人員不見蹤影,結果夜里就接到有人報警,說疑似在九龍塘附近的別墅區聽見槍響,搜查隊到達現場附近搜了個遍,最終在角落里發現一顆俄制子彈,直覺告訴他,此事不出意外就跟周寅坤以及那名俄方失蹤人員有關。見到夏夏,許嘉偉抿唇一笑,忍不住先問了題外話:“夏夏,你身體好些了嗎?他……有沒有為難你?”提及周寅坤,夏夏不禁覺得有些尷尬,一邊是胸懷正義的警察,一邊是十惡不赦的壞人,自己夾在中間就很別扭。她張張口沒說話,偏頭睨了眼屋里,視線循回看著面前的人:“我已經沒事了,他也沒有為難我,阿偉哥哥你看起來臉色不是太好,這兩天一定忙得不可開交吧,今天來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或者說又發生了什么事?”“是這樣的,那天的襲擊人員中有一人跑了,而今晨就接到多名市民反映,說凌晨在這附近聽到了幾聲槍響”,話講到這,許嘉偉清晰的捕捉到女孩微顫著睫毛神色游移,心緒走神,他遲疑片刻,接著問:“夏夏,這件事,你知不知道?”她不光知道,還參與了其中,用槍指著人威脅來著,然后林城趕到,一通捆綁之后就把人放進后備箱帶走了,這些已經遠遠超出正當防衛行為的范疇,可她也睜睜的看見周寅坤渾身是血的樣子,那血熾熱灼眼,映入眸中,倒流進心里,燃燼了理智和僅存的清醒,一如當初在貨輪上看他像死人似的躺在狹小客艙里時一樣,她竟荒唐的怕他死了,即使自己知道是周寅坤殺了爺爺之后。黑與白她只能選擇一方,對與錯她再清楚不過,越想心就跳的越快。許嘉偉瞧出她面色難看,喚了聲:“夏夏,夏夏,你沒事吧?你是不是不舒服?”“沒,沒事,昨天…昨天他發高燒了,應該……”,夏夏回答的支吾磕絆,話沒說完,胳膊一緊,她被扯到側后邊,男人高大的身軀將她遮住。“周……,你,什么時候下來的?”夏夏抬眸下意識問。周寅坤揉了把女孩的腦袋,看著許嘉偉,話是對著夏夏說的:“你別管,老實呆著。”他是見人大半天了還沒回屋,察覺不對才下來看看,結果就看見許嘉偉那張令人掃興的臉,這蠢貨嘴笨說不過他,就打起了周夏夏的主意,把他養的兔當成犯人審,瞧給嚇得,看的周寅坤心疼。男人一身黑色居家服掩住身上的傷,站在許嘉偉面前,輕蔑一笑:“許督司有什么話問我好了,家里小孩兒能懂什么?”毀了夏夏的人現在卻來裝腔作勢,把侄女搞大了肚子,還能說出“家里小孩”這四個字,許嘉偉只覺得荒謬且變態,他眸中凌烈,開門見山,冷靜道:“警方接到報警,這附近多名市民反映于昨夜凌晨聽到槍響,請問周先生有沒有聽見呢?”“哦,那個啊,聽見了”,周寅坤邊說邊將身后的人扯到身邊,大手攬過腰際撫在夏夏的孕肚上。男人此舉,讓夏夏頓然一驚,在阿偉哥哥面前被自己小叔叔這樣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