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出口,直接踩下油門,向小組通訊頻道內(nèi)匯報:“15秒后駛出隧道,c組直升機準(zhǔn)備掃射?!闭f完他瞥了眼,擊碎他玻璃的那輛車沒有繼續(xù)攻擊,竟然退到了后面,正尋思著,眼前閃過黑物。周寅坤手抓車頭頂架,借力一個空翻躍進駕駛位,哐的一腳直接踹在男人臉上,讓人完全沒有反擊的余地,順手抄起挎在身上的步槍捅進那張罵過“雜種”的臟嘴里,子彈從嘴里進自后腦出,血腥味十足。這人嘴臟得很,用子彈燙燙就干凈了。死人被丟出車外,車輪碾過頭去,男人瞟眼后視鏡。呵,這叫一個熱鬧。
除了那躺在地上的血葫蘆,黑色沖鋒車也跟上來了,包括那群閃著紅藍光大部隊,仔細看,他眸色微動,視線里還多出一個送命的,白色的尼桑帕拉丁,就這破車,都夠不著他那些豪車下腳料的錢,怎么看都覺得很不順眼。周寅坤從鼻孔冷哼了聲,心中不屑道:“一天到晚跟只蒼蠅一樣,甩都甩不掉?!敝鄙龣C轟鳴聲愈發(fā)漸近,耳機里傳來周寅坤的命令:“林城從左邊貼上來,帶周夏夏撤離,卡爾跟上去掩護,注意后方?jīng)_鋒車?!眱奢v賓利與廂式貨車緊貼,同齊沖出隧道,一架“黑鷹”直升機就懸在頭頂,兩名機槍手端槍即刻掃射,一時槍鳴聲四起,彈下如雨。直升機內(nèi)的機槍手定睛一怔,貨車駕駛位并不是俄方隊員,而是那個男人,他燥怒開口:“周寅坤在貨車上!媽的!”。極其敗壞的俄國佬兒干脆朝貨車油箱位置放槍。從制高點的16倍瞄準(zhǔn)鏡中,一場槍影追擊公路戰(zhàn)正打得熱火朝天,子彈盡數(shù)打在廂式貨車上,形成數(shù)不清的彈孔,鐵皮空響火光迸起,貨廂變成了篩子?!袄じ纾瑃ac-50已就位,距目標(biāo)直升機約1000米,是否攻擊目標(biāo)?”,亞羅身著黑色休閑服,將tac-50反器材狙擊步槍架在樓頂?!拔迕牒缶褤簟敝芤は铝?。在1000米外開槍狙擊,由于風(fēng)速和地心引力等環(huán)境因素,子彈命中目標(biāo)大約需要25秒,對于接下來的事,時間剛剛好。周寅坤輕佻的勾勾唇角:“卡爾,后面白色帕拉丁不用攔截,放行?!薄笆盏??!笨枒?yīng)聲,白色卡帕丁極速越位成功。許嘉偉原以為貨車是俄方人員,而兩輛賓利定是周寅坤方,那么夏夏就一定在其中一輛車上,他跟上來也是想要確認及掩護夏夏離開。眼看貨車油箱處已經(jīng)燃出火星,林城駕駛的黑色賓利一腳油門彪了出去,白色帕拉丁隨其后正與貨車車頭平齊?!稗Z!”,tac-50狙擊步槍擊中“黑鷹”直升機尾翼,機身立刻失去平衡在空中失控旋轉(zhuǎn),亞羅保持著狙擊姿勢,神色冷靜,機身旋轉(zhuǎn)的同時他大概齊計算著時間,打出余量,當(dāng)機立斷又是一槍,子彈從駕駛員的太陽穴直穿爆頭。沒有人員cao控,直升機加速墜落,一聲震天巨響,如被砸在地上的破爛模型,擦著地面迸起火星,黑煙轟然驅(qū)起,周圍公路建筑被波及,現(xiàn)場一片狼藉。周寅坤心滿意足的瞥了眼,這下好了,這么一大攤子事,那些警察可有的干了,反正閑著也是閑著,正好穿著制服來掃大街。貨車車身已經(jīng)燃了起來,周寅坤毫不遲疑拉開車門,躍身直撲白色帕拉丁車頂,下一秒貨車轟地炸了,燙熱的火浪襲身而來,爆裂后的碎片劃破襯衫在精壯的背上留下數(shù)道血紅的口子。許嘉偉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一身黑衣的男人就從車窗利索的鉆了進來,自然的坐在他旁邊的副駕駛,他一懵,脫口而出:“周寅坤?!”“夏夏呢?夏夏在哪?”“你別管,閉嘴開車,不然先死的就是你”,周寅坤看都懶得看那張煩人的臉,手里調(diào)著槍,將普通子彈換成了曳光彈?!暗降自趺椿厥??是不是段凱?這些人是不是俄方的人?”許嘉偉忍不住繼續(xù)問。呵,還挺門兒清。男人不耐煩的嘖了聲,不但長得招人討厭,嘴還絮絮叨叨,婦女之友一樣,不知道這周夏夏到底覺得他哪里好?!霸趺??你跟他一伙兒的?”聽周寅坤這話,許嘉偉更確信了自己的猜測,今天的一切都是段凱所為,他又瞟了眼男人手里的16a4突擊步槍,低聲提醒:“我勸你收手,這里是香港,行動處已經(jīng)出動了,段凱跟俄方的人他們會去處理,你這樣只會把事情搞得更大?!薄皊ir,我這叫正當(dāng)防衛(wèi),這一路可是我在被圍追堵截,你現(xiàn)在也看見了,后面的沖鋒車還在咬著pi股不撒嘴呢?!蹦腥硕⒅笠曠R悠悠地道??柭犚娡ㄓ嵍鷻C里的聲音,也不知道坤哥是在跟誰說話,反正不是跟他說話,但是他忍不住要告狀:“老大!后面的老東西在咬我pi股!亞羅怎么還不開槍狙他!”黑色沖鋒車把卡爾駕駛的黑色賓利混淆成了周夏夏所在的那輛,沖撞加掃射把他逼成了蛇形走位,幾顆子彈蹭著耳朵釘進前擋風(fēng)玻璃,但那車防彈,連輪胎都是防爆的,就算他回手還擊也沒什么用?!袄蠔|西留著還有用呢,你再陪他們玩玩兒,馬上就給你出氣”。咔嗒一聲,周寅坤迅速上膛,他命令許嘉偉:“把車開到黑色沖鋒車后面?!眲偛怕犜挷鐑?,許嘉偉大概能猜到,段凱就在后面的黑色沖鋒車上,周寅坤如果殺了段凱,那么他在香港制毒的事就等于石沉大海,往后想要查就很難了?!澳阋獨⑺??”許嘉偉問。“我一個泰蘭德良好公民,現(xiàn)在正坐在許督司的車上,當(dāng)然是要幫警察抓壞人了。”他說的想當(dāng)然。接著又捎帶句:“放心,我下手輕的很?!痹S嘉偉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