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去要好好休息調理,吃一些有營養的食物,多關心她。”夏夏覺得不自在極了,覆在肚子上的手不自覺地收緊。阿偉哥哥都還沒有結婚呢,這樣被誤會總是不好的,她支吾著想要解釋,“其實,其實他是,他不是——”“好的醫生,那謝謝你”,許嘉偉直接應下。接著打斷正要解釋的人,“好了夏夏,走吧我扶你,外面的等候大廳有椅子,你在那里等我,我去拿藥”。既然都要走了,再去解釋就顯得她過于矯情,“沒關系,我跟你一起過去吧,現在感覺已經好多了。”出了急診樓,迎面就是取藥的k座,此時已是深夜,許嘉偉在取藥臺前按了下鈴,沒過多久就有護士過來,藥包上的用法用量也寫得很明確,他看了看確認沒有少東西,轉身要走。感覺到身邊那道有意的目光,他轉過頭。那人開口,“許——,許
偉?”“段sir?”許嘉偉沒想到在這里能遇見段凱,他不知道段凱知不知道夏夏,如果認得出,那夏夏就會很危險。段凱從容帶笑,“真的是你,剛才看著像,還以為是認錯了,雖說你歸隊后我只見過你一兩面,不過你的事跡我可是聽說過的,有膽量,我很欣賞你。”“段sir過講,這是我身為警察該做的,是我的職責。”“沒想到今天能在醫院碰到您,嗯——,您來這里是?”段凱順手接過護士遞過來的藥包,神色未變,輕松道,“來醫院,要么看病要么看病人,難不成來辦案?”“你身邊這位是?”他剛才就注意到跟在許嘉偉身邊的女孩,覺得像但又不確定,她明明大著肚子,還是跟一個警察在一起,身上穿的男士衣服不用猜也知道是誰的。許嘉偉心頭一緊,來不及思索脫口而出,“哦,還沒來得及給您介紹,我馬上就要結婚了,這是我老婆。”原本看著許嘉偉的沉穩黑眸,偏向他身旁的女孩,年紀這么小未婚先孕,尋思間,段凱眼神掃過女孩覆在肚子上的那只手,“原來是有喜事,那還要提前恭喜阿偉你喜得貴子了”。“夏——”,許嘉偉言出又止,為了保險起見,當機立斷換了個稱呼,“老婆,這位是警務處處長段凱先生”,搭在夏夏肩膀的手有意的用了用力道。剛才聽他們對話,夏夏已經猜個八九不離十了,現在她也并不覺得驚訝,只是面前的中年男人看起來并不可怕,甚至一副浩氣凜然,完全想象不出是什么作奸犯科之人。沒等夏夏開口,那人先伸手,“你好。”“您好,段警官,我叫萊雅”,她禮貌回應,同樣伸出自己的右手。握手的瞬間,夏夏感覺那人頓了下,又笑了笑,松開手,對她身邊的許嘉偉說,既然認識了,我可就等著阿偉你的喜餅了。”“看你老婆年歲小,這懷孕了,還是要多照顧些,什么都要小心著點,別大意了。”許嘉偉勾唇一笑,“是,我會的,那段sir我們就先回去了,不打擾您了。”“好,路上小心”,段凱睨著兩人離開的背心,看不出心里在想些什么,只是臉上從明漸暗,眸中一片死寂。一架自曼谷素萬那普國際機場飛往香港國際機場的空客380頭等艙內,男人手邊擺著杯香檳,手里翻閱著份競選資料。這份競選資料能拿到手、還要感謝那個坎帕納,好好的曼谷不呆著,偏在這個節骨眼兒去美國跟中情局談合,才攪合亂當然不能讓他們再牽上線擰成一股繩,所以就用了個直截了當沒后顧之憂的法子,在坎帕納乘的那架飛機上搞了些小動作,制造了起航空事故,讓人有去無回,順帶殺雞儆猴。坎帕納一死,那全家老小嚇得就像灶火膛里的老鼠,連夜就打算坐私人飛機去馬爾代夫的私人小島避難,還想憑借坎帕納跟新任陸軍副司令阿拉塔的關系尋求軍事保護,簡直是天真,坎帕納都死了,沒了利益關系這家子連個屁都不是,但也留不得,免得有后患,于是去機場的路上就出了起重大交通事故,一家人走的齊刷刷,都不帶費勁兒的。緊接著,亞羅就搜了他的家,一分鐘不耽擱。周寅坤手指一搭無一搭輕點著酒杯的邊緣,萊斯雖有能力,但是這野狗欠調教,太精明的不乖,不精明的不一定野心就不大,他眼神一遍遍的掃著手里的競選名單以及競選人的資料,頓然定睛挑了挑眉梢,那就選個最沒用的好了,什么人最沒用呢?在官場上,固然是——“讀書人”。就他了。周寅坤拉開遮擋的布簾,把名單往旁邊隨手一遞,握著的筆在維披什這個名字上點了點,“亞羅,去查查這個人,然后看看他最近在忙些什么。”“明白,坤哥”,亞羅接過那份文件收好。男人滿意的品了口手邊的酒,仰頭往后靠了靠,又問,“卡爾那邊什么消息?”“上飛機之前匯報了條信息,說現在周夏夏住在觀塘區許嘉偉家里,昨晚還上了趟醫院,瞧完病拿了藥就走了,應該沒什么大事”。周寅坤倏的坐起身,眸色當即一暗。大晚上去醫院,不知道是發燒了還是肚子疼,就她那個弱不禁風的身子,偏要到處亂跑,不自量力的很。忽地,腦內思緒如針扎。這個周夏夏玩兒的越來越野了,才幾天就跟狗男人同居,搞得自己倒像個守身如玉的寡婦,就算沒結婚證,孩子都有了,怎么也算是夫妻了,那現在這這個情況就叫婚內出軌,真不知道周耀輝夫妻倆是怎么教的孩子,從一而終不懂。還有那個許嘉偉,臉皮厚的像城墻,這種破壞別人家庭的人出生就該斷子絕孫了。“你剛才說許嘉偉住觀塘區?”亞羅下意識看了眼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