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別墅,周寅坤心滿意足的抱著夏夏進了浴室,給自己的兔洗的白白凈凈,套了件棉質的粉色睡裙,又抱到床上。整個過程她邊洗邊哭抽泣個不停,眼睛腫的像胡桃,心里委屈且憋屈,下體讓他駭人的性器撐的生疼,跪趴的姿勢太久腰也很酸,大著個肚子還被周寅坤強迫著在那種公共場所cao弄的沒完,尿濕了人家的沙發跟地板,結果還讓亞羅去打掃,臉都丟盡了,但凡是個正常人也不會做這種事。男人站在床邊,隔著裹在腰間的浴巾,碩大y莖的輪廓依舊清晰可見,他粗糙的大掌摩挲了把夏夏臉上的眼淚,“兔,肚子疼?”夏夏搖頭,沒有說話。他又問,“那兒疼?”“嗯”,夏夏輕應了聲,其實不光是疼和委屈,自尊心這塊兒也被迫害的不輕,那種叉著腿親眼看著男人舔弄自己的行為她無法接受,更何況周寅坤是自己的小叔叔,廉恥都沒有了怎么行。她嘴角微垂,抹掉下巴殘余的眼淚,手搭在自己的孕肚上,嗓音還有些哽咽,怨聲道,“我們以后能不能不在外面做,又不是沒家,要做為什么不可以回家做?!薄霸僬f了,為什么非要…非要,用嘴…,你那樣我根本接受不了,也不想?!备嗪脮荚冢簀il eha i “而且我現在懷孕了,總是做對孩子能好的了么?!薄澳銥槭裁纯偸沁@樣,自己的毛病怎么就不能改改,再這么下去日子還怎么過。”周寅坤忍不住噗的笑出了聲,這周夏夏還是第一次這樣跟他抱怨個不停,可是她這樣他喜歡,至少沒有不理他,還大肆的數落起人,自己可是只給她一個人舔過,某些人都爽開花兒了還口是心非的說不想,絮絮叨叨。不過這幅怨天怨地的模樣,男人感覺更有趣了,怎么有人連生氣都可愛,他抬手捏了捏女孩白皙嫩滑的臉蛋兒,戲謔道,“怎么改?難不成割了?割了你用什么?以后還怎么要老二老叁老四老五?咱倆就爭取叁年要倆,六年內抱四個,多能多生給社會添新丁。”“什么?你明明不喜歡小孩,還讓我生生生的,我以后還怎么上學?”,聽他這話夏夏眼淚都下來了,完全就是得寸進尺沒有邊界,還把生孩子說的那么輕而易舉,終歸不是他生,隨便播個種就大功告成了。“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歡小孩,人是會變的,比如你現在不就變成了個怨婦兔兒,我也沒說不讓你上學,該上就上,從大學讀到老年大學都沒問題,踏踏實實把孩子往武裝隊一放就用不著你管了”,到時候幾個嗷嗷兒待哺的崽子看她還能往哪跑,讓她的鄰居哥哥看看什么叫生米煮成一大鍋的熟飯,急紅了眼到底還是個眺望犬,呸。夏夏不禁蹙眉,照這個趨勢以后就是一家子的周寅坤,甭管男的女的,想想都覺得脊背發冷,“你別想把孩子放進武裝隊cao練,教的都跟你一樣,還有,我也不會一直生孩子,這一個我本來也不打算要,是你逼我的?!薄吧鷰讉€,那能由得了你嗎,我不光是你男人,我還是你叔,按輩分也輪不到你個小輩兒做主,得聽叔的,你說是吧,小侄女?”當初還覺得老韓說的是虎狼之詞,現下反倒覺得很有說辭,拿來鎮壓她再合適不過了。果然,她討厭什么他就偏要說什么,本就很在意亂倫這件事,周寅坤一口一個叔用輩分壓死她,語氣還輕輕松松,讓她都搞不清了這到底算個什么不當不正的關系,一會兒說結婚一會兒又當起了家長瘋了魔了。夏夏氣急敗壞,“我討厭你!我討厭你周寅坤!我更討厭你的孩子!嗚——”,她哭的厲害,說不過也吵不過他,抬手就打自己的肚子。見狀周寅坤著急了,立刻過去攥著禁錮住她的手腕,坐在邊上將人箍進懷里與他赤裸精壯的身體緊貼,男人語氣慌張,“夏夏,夏夏干什嗎?說不過我就拿小不點兒撒氣?就這點出息?”生了薄繭的指腹擦掉她臉上的眼淚,“準你拿我撒氣,任你打我絕不還手,別氣了行不行?”,他不大的力摟了摟夏夏的肩輕聲哄著,與平時大有不同。不過他那身腱子肉就算打了可能也只會自己手疼,再說周寅坤現在根本沒有穿上衣,萬一碰到了他又來了感覺,那豈不是自討苦吃,夏夏吸吸鼻子,偏過頭不愿理睬他,“我不想看見你,你出去,我要學習了?!眹K,這么好的報復機會她都不要,難不成是不舍得打,還說什么要學習,就她那個小身板兒噴成那樣怎么可能不累,學學學,學個屁,誰信,男人勾勾唇角看起來心情好極了,“行吧,你不舍得動手也可以,那你親我口,咱們這事兒就算了了。”“為什么?”夏夏只覺得她跟周寅坤的腦子確實不在一條平行線,剛才還在認錯,現在怎么看都像是她自己錯了要討他歡心,那副理所當然的模樣,看了只叫人心里更堵得慌。周寅坤挑眉,哪有那么多為什么,這個周夏夏問題太多,他松開她,雙手向后大喇喇往床上一撐,一語致命,“因為我是長輩,你是小輩兒,所以你得聽我的,我讓你干嘛你就得干嘛,別廢話,等著呢?!薄澳涿睿恪薄鞍?!”夏夏話音未落,就被周寅坤抓著手腕向后扯,整個身體倒在男人燥熱結實的胸膛之上,也不等人說話,他便一手攬著她的腰,一手扣住她的后頸,吻的肆意,吸吮嘬舐發出津液的咂咂聲,大手在她的下顎微微一掐,她就不得不張口,接著又輕而易舉的勾挑上里面濕滑的小舌頭,這么久了技術還是沒見長,躲來躲去的不老實,于是他帶著她,舌尖逐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