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在,我能…你能,給我放兩天假嗎?就兩天。”
“請假干嘛,病假婚假還是探親假?”果然,無事不登三寶殿,周寅坤指尖有意無意的輕點著杯口,等著他的下文。
“……”,阿耀撓頭,表情都變得有些尷尬扭曲,“事假”。
“什么事?說清楚點?”
“就夏夏那個朋友,萊雅說,嗯——問我能不能跟她出去一趟”,手心已經搓出汗了,再搓就出泥了,他沒想到坤哥竟會問的這么細。
端在手里的酒杯放到桌上,碰出輕響,周寅坤又叼起根煙,阿耀很有眼力見,下意識就拿起打火機為其點了煙,動作熟練又殷勤,“我看你倒是很會啊——,哄的那死丫頭圍著你團團轉。不然這樣,你要能給我把這檔子棘手的事了了,我就給你兩天滾床單的假。”
“不是坤哥,你誤會了,我們就是單純的朋友,我就把她當妹妹看”,阿耀只忙著解釋加掩飾,殊不知周寅坤就煩什么哥哥妹妹的,怎么跟周夏夏似的,聽的他上火。
阿耀感受到了那股即將燒上身的怒火,緊跟了句,“坤哥,你剛才說的棘手的事是?”
周寅坤也不跟他計較,直接切入主題,“比如,怎么把周夏夏給我哄好。”
剛才站在樓梯下他就看見了,雖不知道怎么個事,但顯然坤哥熱臉貼了冷屁股,思忖數秒他說,“夏夏她一向性子軟,她要是真的生氣了,那肯定坤哥你做了什么讓她特別反感的事,所以,坤哥你可以嘗試去跟她道歉,或者順著她、別強迫她,還有就是…說話上面……就…”,
聽他支吾其詞,周寅坤有些不耐煩,“說。”
“別哪壺不開提哪壺”,阿耀實話實說。
男人的臉色更沉了,哪壺不該提?許嘉偉那壺?越想心里越氣,憑什么!“是她出去找的野男人在先,還不許我提?”
“坤哥坤哥,分貝太高了,叫夏夏聽見不好,先消消氣”,他勸著,又給男人斟了杯酒,“我意思是,夏夏她…吃軟不吃硬,而且現在又懷孕了,咱們男人……多讓著些也是應該的。”
周寅坤將酒一飲而盡黑著張臉,“那怎么的?就由著她不把我放在眼里”,說完嘴里還悶聲的嘟嘟囔囔,“反了!”
“等等,你要跟那個死丫頭上哪去?”
“≈ap;—”,阿耀像嘴里含了熱茄子,話說的含糊不清。
呵,明擺著就是怕他和周夏夏跟著,攪合了自己的春宵一刻,“把你舌頭捋直了重說。”
“去海邊,萊雅她學校要交一副寫生,她說主題叫《男人與海》,讓我幫個忙,我就……答應了。”
男人與海——簡直笑死個人,泡馬子就說泡馬子,搞得像學習小組夏令營一樣,“給你放兩天假也不是不行,帶著我跟周夏夏一起,否則,現在就回孟買,那邊活兒多的很,反正你閑著也是閑著。”
“那,那行吧”,阿耀語氣遲疑,坤哥這話他沒法拒絕,比起去孟買監工,當然還是團體游要輕松萬倍。
“放心,壞不了你的好事,就是想讓她開心開心,別成天跟我欠她八掉錢一樣”。
說完挑眉睨了眼桌上的酒杯,“斟上。”